“我的占卜可是要代价的。”春晓脸色不虞。
“罢了,挣钱果然要看自己的本事,”老板笑了笑,打量了保宪和春晓,“不知二位客人,到底是来做什么的?”
“其实只是找地方休息一下,但看到了有人用没有契约的咒灵守门,好奇之下,特意下来看看。”保宪迎着老板的视线,“这一看,贵处果然不简单,不知道能否告诉我,老板这里到底在做什么生意?”
“客人这是要问我做生意的门道,这可是忌讳啊,”老板丝毫不避讳的与保宪对视,再次问道,“不知二位怎么称呼?”
保宪用扇子点了点杉本优香:“小姐,占卜已经完成,外面追着我们的青鬼想必也已经远去了,你可以回家了。”
“叫辆出租,早点回家。”春晓酱占卜用的茶水倾倒在茶盘中,“要是有那边的客人,欢迎来我这里解惑,地址在给你的御守里面。”
“好的。”杉本优香站起来,犹豫的看了看酒馆的老板。
“不过是误入此间的无辜女士,让她走吧。”春晓说,抬起桧扇,在空中画出一个咒印,拍在了杉本优香背上,“走吧,别管外面人,别回头。”
“······是。”杉本优香深吸了口气,抬起脚,迈开步子向外面走去。
绯屋酒馆的老板眼神冷漠的看着杉本优香从他身边经过,忽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腿部伸手击去。
杉本优香目不斜视的向外走去。
保宪在喝茶。
春晓正冷冷的盯着这位老板。
杉本优香与老板之间突然出现了一层淡淡的白色隔膜,老板挥出的手击中这片隔膜,发出了敲击在玻璃上的清脆的声音。
杉本优香顿了顿,目不斜视,头也不回的拉开门走了出去。
“真是精彩。”老板笑着说。
“咒灵,是怎么来的?”保宪问。
“抓来的。”老板说。
“撒谎,”保宪看向了老板,抬起折扇指向了一直绑在屋子角落里的看门咒灵,只一挥扇子,就让它们消散了,“这些咒灵,都是用酒馆里的负面情绪,培养出来的,你是谁,为什么要培育和饲养咒灵?”
保宪干脆利落的一击让老板脸色有些变化,他重新堆起了恭敬的笑容:“客人们,在下是做生意的,当人财路,难免想要寻求些自保的手段,这种养育咒灵的办法,在数百年前就已经出现了,别人能用,我为什么不能用?”
“即使在数百年前,培育咒灵都是被禁止的,莫不是现在的律法已经认可了?”春晓看向老板。
“虽然没认可,但法律上他不也没说不行吗?”老板恭敬的笑着,眯起的眼睛里透漏出小小的狡猾,“鄙人可是合法公民,从不做法律禁止的事情。”
春晓挑了挑眉。
保宪看向春晓。
“咒灵,在现代保密,没写进律法中。”春晓说。
保宪看向老板:“你还真是灵巧。”
“多谢夸奖。”老板笑着说。
“无妨,我们也不是来查看咒灵的,”保宪说,“就是想找个地方休息一下,酒吞童子和茨木童子正在找我们,想在他们找到以前好好睡一觉,养足精神,毕竟······”
“不好意思,您说,谁在找你们?”老板微笑着打断保宪的话。
“酒吞和茨木,你应该听说过他们。”保宪同样微笑着,八方不动,稳如泰山。
老板微笑着与保宪对视,安静了一会儿后,老板终于问:“两位客人怎么称呼?”
“我吗?我名叫贺茂保宪,那边那位是我师弟,安倍晴明。”保宪说。
老板深呼吸了一次,继续微笑,“好的,两位客人,需要休息是吧?好的,可以休息,这间包间今晚归你们了,需要喝酒吗?清酒还是啤酒?过一会儿会送上来的,今晚挺忙的,我就先走了,对了,那边的两个咒灵,是训练来看家的,请还给我······谢谢······祝你们有个好梦,晚安。”
老板微笑着走出了包间,随手拉上房门。
侍者打扮的老板站在门口深呼吸,一连呼吸了好几下,揉着有些笑僵了的脸向外面走去:“两个神经病!”
老板站在原地,目光转向了隔壁的包间大门,犹豫了一下,没进去,而是大跨步离开了这条走廊。
那间被注视的包间内,毛利小五郎弯腰弓背的去看那扇假窗户内部的小景观,那里有一个小小的亭台流水的假山。
“哈······这个还真是精巧啊,”毛利小五郎摸着胡子,“让人联想到艺伎之类的······不知道这里有没有艺伎,上次去京都遇到的倦花子小姐真是令人怀念啊······”
“爸爸,来喝茶吧。”小兰说。
“老板可真慢啊,”跟随服部平藏而来的其中一位警察接过毛利兰给倒的茶,低头道谢,一头蓬松的卷发一晃一晃的,“是不是还有别的什么门道我们没摸清?”欞魊尛裞
“应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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