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婆……严寒你怎么一开始没有告诉我啊?我和你结婚这么大的事情,你怎么可以瞒住老人家呢?还有我肚子里面怀的可是她的孙子啊?你这样做,让我在老人家面前多难为情。我什么都不知道,结婚都这么久了,你现在才告诉我有一个婆婆。”木鱼听了严寒的话,一脸的吃惊不已。
“木鱼,你不用害怕,我妈,她人很随和的。她的身体有些不适,不太适合外出。明天我们过去看她吧!我和她说了你的情况,你什么都不知道,她不会怪罪你的。”
木鱼听了严寒的话,心里莫名的难受。
他不愿意把她和孩子让他的母亲知道,是为什么?从心里根本还没有接受她是吗?
当初父母问起这他家里可还有什么人时,他说他可以做主。
对,他是可以做主,做主瞒着她,他还有一个母亲的事实。
“婆婆平时都喜欢些什么?我让人准备好,明天一起来过去。”木鱼看着严寒问他。
“什么都不用准备了,你和宝宝就是最好的见面礼。”严寒牵着木鱼的手,握在了手心。
他希望他没有告诉她母亲这件事,她心里不要多想。
木鱼虽然听了严寒这么说,还是又问了一遍老太太平时都喜欢吃什么?有没有什么特别的嗜好?
严寒答了一个。
木鱼听了笑了笑。
也知道明天过去该准备些什么了。
想起那次在蔷薇雅苑,他和蔷薇在吃饭间,母亲来电,他说过两天就带他心底的那个人回去见她老人家。
一句话失言了。
若不是婚礼当天出了那一档子事,再加上后来关于做梦的事,他怕是早已经带木鱼和孩子回去见老人家了。
木鱼依偎在严寒的怀里,不说话。心里难免不会多想,脸上的不高兴,严寒没有留意到。
次日一早。
严寒带着木鱼回去见老太太。
严寒亲自开的车。
蔷薇雅苑的张嫂在前一段时间老太太身体不适,他给调到老太太身边去照顾了。
现在蔷薇雅苑只剩下管家福伯和每天负责打扫的佣人在。
房子卫生做的很好。
严寒有时候心情不好时,会开车过去。
一个人到书房坐坐,会想起曾经在这里,他对她说的那些话,忘不掉。
坐在椅子上,一个人抽着烟,烟雾弥漫,渐渐眼底住满落寞与伤感。
一辈子无法得到的,会永远在心里给那个人留个位置。
好似她何时回头,他都愿意牵起她的手。牵上了,就永不愿在放手。
秋宅。
一辆黑色宾利稳稳行驶进秋宅。
严寒打开了车门,走到副驾驶车门外,打开车门,扶着木鱼下车,动作呵护轻柔。
对木鱼除了爱情,他无法给予,剩下的所有感情和爱他都给了她和宝宝。
木鱼站好后。
门口迎接着在是管家李叔和李嫂满脸笑容连声道:“先生,太太回来了。”
木鱼一脸的微笑,算是打过招呼了,淡雅中洋溢着温暖。
严寒打开了后车座,对一旁的俩人道:“把东西拿进去吧!”
“是。”李叔和李嫂答着话,很快去车里把东西一样样拿了出来。
木鱼有些紧张。
倒不是因为这秋宅巍峨的建筑,而是接下来要去见的这个人。是她老公的母亲,她的该叫一声妈的人。
心里有些没底。
不知道老太太是不是一个好相处的人。
自古就有婆媳间难相处的言论。
在木家,她还未真正嫁给严寒时,母亲曾对她说过,“你嫁过去那边没有婆婆,省去了和婆婆相处,我也放心。你看放眼在这整个s市乃至全天下,有多少家庭不管是有钱的没钱的,这婆媳不和的事情时有发生。”
“这婆媳相处是一门高深的学问。是一个家庭的一件大事,不管住与不住在一起,这日子细水长流,难免会有所牵绊磕碰着的地方。这一年到头少不了会在一起吃个饭,见见面,一堆乱七八糟的琐事里,难免就有意见不对的时候。这相处好了自然是好,但是相处不好了,为难的可是夹在你和婆婆中间的那个男人。所以这点,我还是很宽心的。你是我和你爸手心手背的宝,在家就是享福的孩子,没吃过苦,我哪里能让你嫁人了,在外面受别人的气。”木鱼还记得,母亲在说这话时,眼底水雾一片迷蒙住了眼眸。
严寒带着木鱼进门。
老太太早年摔过伤到了腿,后半辈子都离不开轮椅。
木鱼看着老太太时,微笑柔和的语气和严寒一起打了招呼。
老太太身旁站的人是张嫂。
看着木鱼脸上微微一笑。
老太太带着珍珠耳环,头发挽成了一个大方典雅的发髻。看起来很有东方女人的柔美感。
左手上带着一个玉质通透的羊脂白玉手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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