叙述这种感觉,然而当你真的触到了它,那么你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会告诉你就是它。
那么薄,那么脆弱,仿佛再稍微用力一戳,这个外壳就会碎裂掉。
然而她只是默默地手持苦无移动着,任由[壳]上的裂纹越来越多。
她追上了在地上拖出了一条浅浅沟壑的敌人,扑倒,举手钉穿了他的咽喉。
想吐。
肠子被痛苦和血肉填满,给人一种腹胀的错觉。
清溪不得不仰起脸,才使自己感觉好受了一点。
啊啊。
一股疲惫感让她阖上双眼,果然,就像是吉鹊老师所说的那样,这种战斗方式,实在是太乱来了。
时间已经接近黄昏,太阳洒下橘红色的光,身上插着冰冷锐器的少女,跪坐在地,仰脸任由一头黑发垂下。
她身边是一具她亲手杀死的熊般健壮的尸体,她原本雪白的外罩衣上,被利刃穿透的地方,血迹嫣红,如同樱花。
良久,略微恢复过来的礼立刻手脚并用的爬过来,还边喊着:“清溪,清溪,你没事吧?”
脸色透明如纸,礼原本以为已经昏厥过去的清溪缓缓张开眼睛,瞟了他一眼,没力气说话。
“太好了。”礼松了一口气,他手忙脚乱的想要治疗清溪腹部的伤口,但却不知道该如何下手。
“痛。”被队友不慎触动了几乎损坏的右臂,清溪不满地轻声道。
“啊,对不起。”不擅医疗忍术的礼束手无策。
“丸子。”
“对……兵粮丸,止血的……止痛的……”
给清溪喂下几颗兵粮丸,即使再没有医疗常识,礼也知道现在拔出武士刀,必然会造成清溪再一次的大量失血。
他所能做的,只能是不断说话以维持少女的清醒状态,避免她就此一睡不起。
姐姐上次来信说,似乎上个月的那个没来呢……
那么岂不是说,自己即将要当小姨了?
……自己要在姐姐之前,给这个小宝宝想出名字才行。
在礼毫无意义的喋喋不休中,清溪闭上双眼,在一片眩晕中懒懒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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