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渡佛
我在禅经中诵念,
诵经,诵佛,也诵你。
我如佛前座下一朵莲,
圣洁,高雅,也痛苦。
我在红尘道场中修炼,
渡情,渡世,却不渡你。
我诵你,是因为我心念你,
我痛苦,是因为我放不下你,
我不渡你,是因为我不舍渡你。
隋朝是中国历史上承南北朝,下启唐朝的大一统朝代。它承结了一个朝代的辉煌又开启了下一个盛世王朝。朝代的更迭推进了历史的发展,历史的发展建立在战争之上,每一个辉煌的王朝下方都累积着皑皑白骨。
史书记载,隋代河间,有一青衫少年,博学能诗,少有令问。仁寿中,任汉王杨谅记室,王甚重之。仁寿四年(604年),隋文帝死,杨谅起兵反对杨广失败,尹式自杀。其族人正卿,彦卿俱有俊才,名显于世。尹式原有文集,已失传,今存诗二首。
这名青衫少年便是尹式,在历史犹如蜻蜓点水般出现,消失无痕。
隋文帝在位的二十四年间,锐意改革,政绩卓著。但其在位晚年期间逐渐多疑,杀害功臣,并听信文献皇后独孤伽罗之言,废黜太子杨勇立晋王杨广为太子,埋下了亡国的祸根。仁寿四年在仁寿宫离奇去世,终年六十四岁,庙号高祖,谥号文皇帝,葬于泰陵。
几乎每一个鼎盛的王朝都是以气势恢宏的战争谋略开场,最后都以黯然的方式收场。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几乎都逃不过这一定律。
远处钟声靡靡,梵音响起,一场本不该开始的缘分起于不该的相遇。
山中萤火飞舞,星光耀繁,整个世界被度上了银色,恍若仙境。
一名僧人在湖中央的小亭上静静打坐,霜在他的睫毛上结了水,但他好似没有感觉到依旧静静地打坐。
他的眉宇间是化不开的愁,他的心被羁绊住了。他的脸庞娟秀清朗,一身青色长衫将他的脸庞映衬的有几分消瘦。
他睁眼了,他需要向佛忏悔,因为他忘不了某个人。于僧人而言,心中装着情爱乃是大忌。他犯了这个大忌,现在,他需要忏悔,需要解脱。于是,他起身向湖中走去。
他已经在这湖中小亭打坐数年,数年不理俗事,数年不与旁人说话。虽是苦修,但是多年的枯修于他却是无果。
他想了数年的问题到现在依旧得不到正确答案,也没有人也回答他。他需要一个答案,需要一个正确的答案。
他脚步轻移,在湖面慢慢行走。每落一步,湖面便阵起一圈涟漪,那涟漪在月光下晕开,于莲花茎部消散。
虽是在夜晚,但湖面澄澈透明,映出了僧人行走的模样。他的心犹如这片湖水,拨动了。
良久,他的面前出现一家客栈,他毫不犹豫地向那家客栈走去敲响了古朴而又沉重的木门。
赫颜在一旁算着账,被这敲门声惊醒了。
“欢迎光临!”。
“僧人?”。
赫颜被开门的人模样惊到了,这店,还会来僧人?还是长相清雅的小僧人。不过,为毛的后面是一片湖啊?这人的脚莫非刚刚是在湖面上行走?
僧人径直进了屋子,赫颜二丈和尚摸不着头,难道这次和前次那姑娘见的场景一样,都是幻象?
“欢迎!”,洛琤领着僧人上了楼,倒了杯清水。
“这老板娘太抠了!只给客人清水,唉!”,赫颜跟着上了楼点了蜡烛。
“阿颜就在旁边看账本吧,也好给客人添点茶水”。
“添茶水?我看添得只有水没有茶”,他小声嘀咕着,不过还是拿起账本在旁边看着。
“大师一路跋涉而来怕是累了,喝点水歇息一下。我想着出家人六根空净也就只有这清水适合了,便未准备茶”。
“施主想得周到了”,僧人想杯盏中看去,只看到了轻轻浅浅的影子。
那是他的影子,不知为何他看着那股影子竟有点陌生的感觉,仿佛那不是他的影子似的。已经有太久他没有正视过自己了,与其说是没有正视倒不如说是不敢正视。
“大师,是自己锁住了心啊,这杯盏中什么都看不到”,洛琤语气清浅地说了话。
“我从山中踏月而来,小僧,确实不清楚自己身经何事”,僧人语气平淡,只是眼神始终盯着杯盏中的水看,好似希望看到什么一般。
“小僧依稀记得我一直在思考一个问题,需要一个答案,却是没有一人告诉过我正确的答案”。小僧低头捻动着自己手中的佛珠,仿佛他现在每说一个字都是在亵渎佛一般。
“那是什么问题?”。
“小僧不知,小僧忘了”。
“那你为何苦苦寻求答案?”。
“小僧不知问题为何但却知道自己有罪,今世想以这肉身凡躯侍奉佛祖一生怕是难以如愿了”。
这僧人额间的那抹莲花生得分外妖娆,可惜是个男儿身若是女儿身指不定倾城又倾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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