宸王殿下要成亲了!?>
这无疑是个天大的消息,在场所有人都震惊无比。>
赵庭坚眼神闪了闪,不知道想到什么。>
萧晟直接无视恭王的话,往前走了一步,崔同达惊恐地往后挪动,不敢直视。>
崔敬还没从得知宸王要成亲的震惊中回过神来,见状连忙挡在崔同达身前,“请王爷绕小儿一命,千错万错都是我这个当爹的没教好他。”>
萧晟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冷漠的声音让人生寒,“身为朝廷命官,在府衙大牢里强抢犯人签字画押的罪状,知法犯法,你自有你的罪要罚,现在本王要处置的是他。”>
萧晟指着崔同达,道:“若在军中,忤逆上官,当罚二十个军棍。”>
崔同达吓得脸色惨白,“不,爹我不要,儿子会被打死的。”>
崔敬也很为难,儿子从小养尊处优,哪里能跟军中那些皮糙肉厚的士兵相比,加上本就受了这些鞭子,再打二十军棍,不死也残。>
当即求救地看向恭王,希望他看在严相的份儿上,能替达儿说说情。>
毕竟严相对达儿这个外孙,还是很疼爱的。>
“咳咳……阿晟,你也看到了,说起来本王也是他的长辈,不如你卖个面子?”>
萧晟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一道军棍,一万两银子。”>
正好拿来给阿昭当聘礼。>
恭王嘴角抽了抽,还真是够黑啊。>
不过反正是崔家出银子,不关他什么事儿,这个人情,他可是求过了。>
崔敬身子一僵,差点怀疑自己听错了。>
“爹,给他,您都给他,儿子不想挨军棍。”崔同达却不管那么多,立即激动道。>
“闭嘴!”崔敬怒喝出声,“要不是你惹是生非,怎么会有这么大麻烦。”>
二十万两银子,崔家也不可能一下就拿得出来,他感觉仿佛自己的心在滴血。>
“您难道要看着儿子被他们打死?”>
崔敬脸上闪过决绝,“此事达儿莽撞,冒犯宸王殿下,本就该受到责罚,吃吃苦头日后才能长教训,只不过二十军棍太重了,下官愿意拿出十万两银子,恳请宸王殿下饶小儿一命,让他受了剩下的十道军棍。”>
萧晟挑了挑眉,“本王允了。”>
“谢王爷!”崔同达立即磕头道谢。>
“这十道军棍,就由赵知府派人替本王执行吧。”萧晟玩味地看向一旁的赵庭坚。>
原本作壁上观的赵知府,身子微微僵住,嘴角抽了抽。>
宸王殿下这是打定主意让他把崔家得罪个彻底,没有后路可退啊。>
想到这里,赵知府看了看身旁的两名下官,似乎也在思索着什么。>
左宗勇二人感受到他的实现,也是瞬间僵住身子,大气都不敢出。>
大人啊,我们可担不起这个责任!>
赵知府终究还是不忍心把这个麻烦丢给两个下官,只好醒着头皮吩咐刚才那两个狱卒动手。>
很快,牢房里不断回响着崔同达的惨叫声,越到后面越虚弱,最后晕了过去。>
“王爷,下官可否带小儿离去了?”崔敬藏在袖子里的手,死死握紧拳头。>
萧晟挑了挑眉,“这就不是本王说了算了。”>
崔敬脸色一怔,顺着萧晟的视线看过去,就落在赵庭坚身上。>
“赵大人以为呢?”萧晟玩味道。>
赵庭坚面无表情道:“崔同达买凶杀人,人证物证具在,并且已经认罪签字画押,岂能随意离开大牢。”>
“崔大人身为扬州府同知,正五品官员,不会不懂这个道理吧?”>
“赵庭坚!你……达儿都已经这个样子了,你还想怎么样,难道非要他的命不成?”崔敬气急败坏,脸色铁青。>
“不是本官想如何,而是按照大荣律例该当如何,崔大人慎言。”>
崔敬咬牙切齿,眼睛里能喷出火来。>
“官府一日不判决,达儿就一日不能治罪!要是他有个什么三长两短,你又如何交代?”>
“若是因为如此,崔大人自可派人亲自照料,本官不会阻拦,相信以崔大人的能耐,不会连这做不到。但是崔二公子,必须得在府衙大牢里!”>
崔敬强迫让自己冷静下来,“好,好得很!知府大人的心意,崔家记下了!”>
虽然在大牢里,但崔家若是派人照顾达儿,也不会有什么危险。>
现在这个局面,宸王就在旁边看着,而赵庭坚手里又有儿子犯案的证据,容不得他不答应。>
“赵大人最好说话算话,否则达儿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别说我,就是严相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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