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盖茅台,珍藏二十年,一瓶酒价值数万。>
放在他这个层次,酒的价格不算太高,但喜欢喝白酒的人,铁盖茅台属于极品,酱香无敌。>
另外,还特意给柳如雪准备了拉菲红酒和一些饮料。>
至于菜,不用多介绍,清一色野生大海鲜。>
花浩天不容二话,拿起茅台就倒满了两杯。>
一杯三两左右。>
酒一倒出,满屋飘香,喜欢喝酒的人一定口水直流。>
“陈兄,咱们先喝上一杯。”>
花浩天举起酒杯。>
“他不能喝酒。”>
柳如雪适当阻止。>
“为什么?”>
“受伤了。”>
“没事,喝点不耽误的,再说我们不喝多,适可而止。”>
“不许!”>
柳如雪坚持己见。>
“师姐,我少喝一点,只此一杯。”>
陈不凡呵呵一笑,“我们客随主便,花兄那么热情,咱们不能薄了他的面子。”>
“我的伤势心中有数,放心师姐。”>
柳如雪停顿一下,默默的拿起筷子,自顾自的吃饭。>
“花兄,请!”>
陈不凡礼貌道。>
“好!”>
两人齐齐喝了一口,陈不凡小酌,只抿了一点。>
花浩天也不挑理,能沾酒已经给面子了。>
“上次一别之后,十分想念陈兄,本来想去苏城找你玩两天,奈何俗事缠身,一直没机会。”>
“我这不来了吗?”>
陈不凡笑了笑。>
“是啊,陈兄来京城几天了?”>
“大约十天左右。”>
“那么多天也不联系我,是不是拿花某当外人了。”>
“哪有,我也有自己的事,加上受伤休息了几天,一直到前天才能走动。”>
陈不凡夹起一个生蚝。>
听说这玩意对男人大补。>
“陈兄受伤很严重?”>
“确实不轻,差点丢了命。”>
“谁干的?”>
“不知道。”>
“嗯?>
不知道?”>
花浩天皱了皱眉毛。>
“确实不知道是谁在指使,不过我心中大致有数。”>
陈不凡笃定道。>
“陈兄在京城准备待多久?”>
“不确定。”>
陈不凡有自己的计划,不干掉一些人,誓不罢休。>
不找出幕后,心中难安。>
更是一个祸根。>
一根刺!>
刺不拔,说不定什么时候再扎你一次。>
这次没丢掉小命,已是万幸,下次就说不准了。>
“也就是说陈兄一时半会走不了?”>
“可以这么说。”>
“那好啊,这样我就能和陈兄多喝两次酒了。”>
“下个星期,有个大家族弟子办婚礼,要不要一起见个世面?”>
“人家又没邀请我,去干鸡毛。”>
陈不凡变相的拒绝。>
“多个朋友多条路,在京城这个地方没点关系寸步难行,多认识一些人总归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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