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诗......>
“什!么!用?!”富贵瞪着大眼珠子:“当然是为了能赢得朱砂姑娘的青睐了!如果你今晚的诗词足够好,那是有可能被留下夜宿的啊!!”>
“......>
“呸!你疯了?!朱砂姑娘可是从来不侍奉人的......>
“不过......>
意淫的哈喇子都要流出来了。>
不过吕慈兴致不太高,他根本体会不到在这个没有磁带和唱片的时代,人们对于‘单独弹奏’有着多么狂热的追求。>
所以直接摇了摇头:“我不会作诗。”>
其实刚才那一瞬间他想说‘会’来着,身为穿越者,在九年义务教育的洗礼之下,就算是学渣,那也能背出几首传世佳作来。>
但是转念一想,抄诗这种事情只适合偶尔装装逼,却无法转换成实实在在的金钱和地位。>
还不如攒着,等以后说不定遇到那种喜好诗词的大怨种,一首‘大江东去浪淘尽’卖他个千八百两,那才是真的爽。>
正想着呢,忽然又是一位年轻公子起了身。>
“在下医道学子陈牧阳,此到朝都参加医会招考,近日也于这乐坊之中偶得一诗,想赠与姑娘。”>
吕慈听到‘医会招考’这几个词儿,不禁转过了头看了看这人。>
白色镶边刺绣长袍,青玉缎带,发髻看似简单的一盘,但是头带上却有精致的藤蔓花纹,墨眉似剑,棱角分明。>
“emm.....>
话不多说,那叫陈牧阳的英俊小生闭上眼,酝酿了一下情绪,缓缓开口道:>
“灯火江头夜高秋,风寒酒暖琴拢舟。遥遇南风皆血气,鬼域疆场无箜篌!”>
一首很简单的诗,不过场间的轻聊声音微微滞了那么一瞬,继而,几声轻轻的掌声响起。>
一人忽的举杯:“遥遇南风皆血气,鬼域疆场无箜篌!哈哈,牧阳兄果然才子,诗都带着凛冽劲,在下为这诗敬上一杯。”>
吕慈听不懂,便望向富贵:“这诗很好么?”>
富贵皱眉品了品:“嗯,的确不错,这小子算得上有才华啊。”>
继而他一声长叹:“哎,就这诗往这一横,那今天要是没有什么惊艳的才子入场,估计能留宿的,就是这位陈牧阳了啊。”>
果然,随着董富贵的话,二楼那帘幕轻轻拉开。>
吕慈望了过去......>
这一眼,他的心猛地跳了一下。>
没有穿越者见惯了网络美女的眼高于顶,他就是很真实,很确切的被眼前的美丽给震住了。>
眉如远山,目似秋水,唇似点绛,这一眼,就透出了淡然冰冷,近在眼前,却似是怎么也触及不到。>
朱砂起了身,轻垂的长衣随之被拉长,腰肢不似杨柳轻柔摇摆,只是纤细笔直,走到楼栏前,向着楼下的十几人盈盈一礼。>
如此简单的几步,但是就像是有魔力一般,让人看上第一眼,就再也移不开视线。>
被所有的目光所注视着,但是她早就习惯了这样,所以也不羞不慌,美目平静的四顾,最终停留在了那位叫做陈牧阳的学子身上。>
“遥遇南风皆血气,鬼域疆场无箜篌,大秦学子也有如此铁血情怀,小女子愿为公子再弹一曲。”声音轻轻柔柔,像是清泉拂过,让这场间的燥热都散了不少。>
而随着这句话,在座的人也顿时悲喜交加。>
喜得是又能听花魁奏上一曲。>
而悲的是,如果不出意外,今天的大赢家就是这位陈牧阳兄弟没跑了。>
接下来,又是一曲弹完,果然,没有人再出来献丑,随着轻纱落幕,朱砂姑娘也回到了自己的二楼闺房。>
那位学医的考生今晚就有幸留宿船上,虽然陪睡的是其他姑娘,但是花魁能近距离为其抚琴一曲,那也是莫大的荣耀啊。>
董富贵见自己没了机会,所以也不控制酒量了,就开始放开了喝了起来,一边喝还一边郁闷的嘟囔。>
“哎,想我董富贵也是才华横溢,为啥就做不出好诗呢?老吕你也是,你说你要是能掏出首牛逼的诗句,是不是也能在秀船上留宿一晚,替老弟我完成一下心愿。”>
不过说着说着,他自己也释然了:>
“算了,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要是谁都能让朱砂姑娘看中,那才是稀奇事儿,喝酒!喝酒!”>
就这样,随着入幕之宾的选定,剩下的人也就将注意力放在了酒肉之上,同样都是失败者,所以大家都有一种废物之间的心心相惜,场间谈笑声不绝于耳。>
董富贵身为这船上的常客,与大多数人也算熟悉,不一会就有一些人端着酒壶坐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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