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况如何?”
夏侯惇压制住心中的怒火,询问道,
“禀将军,在下不知,翟校尉已经战死沙场了,前线已然是一片混乱!”
士卒低着头,不敢言语,
“夏侯亭,你在此收拢残兵,本将先回去了!”
夏侯惇心中愤懑不已,带着亲兵回撤,留下副将夏侯亭,
“诺!”
夏侯亭点头道,
“废物!废物!”
一回到军帐内,夏侯惇难掩颓势,口中喃喃骂道,
曹军在吃亏一次以后,彭城的下半夜过得甚是舒畅,
清晨,徐盛在得到调令以后,挑选了三千人马送到城墙上,供三人调遣,
兖州,刺史府,
“禀州牧,前线战报!”
曹操正在享用午餐,是一碗稀薄的面汤和一碗小白菜,兖州少粮,身为刺史的曹操起着带头作用,
“呈上来!”
士卒将夏侯惇的信件交给曹操,
扫视一遍以后,曹操吃饭的心思就去了大半,派人征召戏志才前来议事,
待到戏志才看完书信以后,捋了捋自己的胡子,道:
“禀州牧,当断不断,必受其乱。眼下前方攻克不利,军粮储备并不充足,再拖延下去,恐怕为敌军所趁!”
“实不相瞒,我也是这个意思,可就这样撤军,我心有不甘!”
曹操将筷子放下,战报上禀报,折损了近两万人,就这样铩羽而归,心中肯定是有些不满的,
“不若,我们可以借机与陶谦议和,让他赔偿军粮,”
戏志才明白曹操所想,开口道,
“可陶谦那小老儿,真的会愿意赔粮?”
曹操顿了一下,
“必然愿意,眼下敌军并不知道我军粮草不足,前番徐州节节败退,若不是彭城高骈,恐难以稳住阵脚,”
“我军若是愿意与敌军握手言和,些许粮草,敌军肯定会愿意的!”
戏志才点头道,不过想要借此来缓解军中粮草压力,也不可能,
“那,军师,觉得派何人去比较合适?”
曹操开口询问道,
“禀州牧,在下愿意亲往!”
戏志才点头道,
两日后,
徐州,州牧府,
听闻曹军派人前来议和,陶谦从心头上是重重的舒缓了一口气,旋即派人准备宴席,宴请前来的曹操使者,戏志才,
为了排面,陶谦特地安排了两列丹阳精兵,手持长枪,严阵以待,
既是为了展示自己的军威,不让戏志才小觑于他们,同时,也是变相的恐吓戏志才,
若是能看一下曹操使者的窘迫,也算是满足了精神胜利法。
“哼,雕虫小技尔!”
戏志才昂首挺胸,无惧于两侧的丹阳士卒,信步向前走去,
让在里面准备看戏的众人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待走进殿中,戏志才才朗声道:
“见过州牧!在下戏志才,奉我家曹州牧前来,与陶州牧议事!”
“使者请坐,”
陶谦伸手示意戏志才坐下,
“多谢州牧!”
戏志才坐下,在仆人给自己斟茶的时候,率先开口道:
“在下在进来的时候,见门外的士卒颇为雄壮,可称精兵啊!”
“一般,一般,这都是我寻常的徐州军士!”
陶谦乐呵呵的说道,心想,虽然没能吓唬住戏志才,但是也给自己找了一些面子,
“只可惜,前方我军并没有见过如此精锐的徐州士卒!”
戏志才话锋一转,颇有些调侃的意味,此话无非在嘲讽前线的徐州士卒不堪一击,
“使者,这是什么意思!”
一个徐州官员一拍案桌,起身斥责道,
戏志才眼神一瞥,倒也没有说话,只是吹了一下茶杯上的热气,浅浅的呡了几口,
“不得无礼,坐下!”
陶谦出言斥责道,
“敢问使者前来,乃是奉了你家刺史的什么指令?”
一旁的别架糜竺走出来打圆场道,转移话题,让场间的气氛不那么尴尬。
“我家刺史前来,乃是为了修好两家之间的关系!”
出了心中的恶气,戏志才也不再咄咄逼人,提及了正事。
“如何修复?”
陶谦故作镇定,装得十分平静,
“前番陶刺史无辜派军犯我疆界,故而我军才反击,”
戏志才出言道,
“现曹刺史的兵马攻我州县,陷城十余座,兵锋仍旧不止,可不见有修复之意啊!”
曹宏出言道,
“所以,今日便是修复之日,只要陶刺史愿意,我军愿意撤军,将所攻占之地,悉数奉还!”
戏志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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