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能上多少烈酒,就给我来多少酒。”
调酒师眼中满是深意地看着阔气的言双,手上的动作却开始混合各种烈酒,不一会儿就已经调好,端了去言双和徐浅灵选的位子。
都说混合的酒最猛。
更何况,他还加了更猛的料。
言双丝毫没有察觉出调酒师眼底深深的同情,也不疑其中有没有什么不善,只是自顾自地喝闷酒。
她不是不知道……她只是不愿意相信,她不愿意相信和自己青梅竹马那么久的陈凡竟然如此绝情。言如卿本来就爱慕陈凡已久,这不知道多少年来,言如卿一直在试图抢走她的陈凡,试图和他发生一定的事情……而言如卿得到了,自己却一无所有了。
“姐姐……”是言如卿的电话,言如卿哽咽着对她说话,“对不起姐姐,我错了……”
言双就这么拿着手机放在耳边,迟迟没有回应。她倒听得言如卿继续惨兮兮地在她手机里边传输着让她痛不欲生的消息,心中痛如刀绞:“可是,我和凡哥哥是认真的……”
认真的?言双心底无力地笑着,只是不停的用右手将酒瓶子送到自己面前,然后听着她继续说:“我和凡哥哥很快就要结婚了……我在这里送给他了我的初次,我想要结婚后还要在这里,把我自己真正地送给他……”
言双拿着手机的手越抓越紧,终是独自猛地灌了一大口,挂掉了电话。
徐浅灵是真的没有见过如此痛苦的言双,她更没有见过言双就这么大胆地在酒吧里买醉,喝酒的姿势如此豪放。徐浅灵心中暗想的是,她就不怕有人盯上了她吗?
一个女服务员微笑着走了过来,给她们再上了一大瓶酒。
徐浅灵一瞬间就炸了:“你没看到我们已经有这么多了吗?你这是蓄意灌醉她?”
女服务员微笑解释,“是我们调酒师的意思。”
“喂!你!……”
女服务员转身离开,没有理会徐浅灵的愤怒,而是进了包厢,十分熟练地坐在了一个男人的腿上。
那男人见到女服务员,笑得嘴都咧开来了,还顺便招呼着沙发上另外一个男人说:“老迟,喝酒!”
另外的那个男人穿着一身休闲服,可是看起来并没有任何休闲的样子,好像他一身西装笔挺,十分正式。他的气质略微儒雅,眼神却有与这儒雅相反的锐利,在他的举止之间,那眼神竟然与这种儒雅达成了一个和谐的共识,并没有任何突出而又不协调的地方。
他刚刚把红酒放至唇边,抱着女服务员亲亲搂搂的男人突然放下了女服务员,夺走了他手上的红酒,换了另一个瓶子:“招待错了,老迟,你喝这个。”
“这是什么?”他略一皱眉。
男人猥琐地笑了:“老迟啊,这是一个可以让你欲生欲死疯狂爱上的东西……”
“打住!赫青,谁给你的权利,给我下药?”他就算是再蠢也明白了赫青的不安好心。
赫青搓搓手,有些紧张地说:“这是你妈让我下的,阿姨说你都老大不小了,该有女朋友了,给你下药也是迫不得已,说不定能在今天找到心爱的ta……”
“……”
“我不敢违背阿姨的意思,又怕你太饥渴,就下了一个不是那么猛的,今天晚上大致也可以过得去,影响不了你拍戏。”赫青讲得冷汗直流。
“算你有点良心。”迟应寒淡淡瞥他一眼,一饮而尽。随后,也不知道他在思考什么,他眼中的深意有些浓重,又重新拿起了酒杯。
有良心的赫青还没来得及触碰到美女就迅速折返回去夺下了他手中的酒杯,弄的迟应寒一愣一愣的,都忍不住破口大骂。只不过听到赫青的解释,他的气也消了大半:“这个药最不能碰的就是酒了,别看它喝下去跟凉白开一样,好像药效不猛的样子。事实上,一碰酒就是成了难解的毒!你除了和人家做那事,根本就没有解决药效的余地!”
“看来是新产品?”迟应寒嘴角略扬。
果然,这句话说到了赫青的心坎上,赫青迅速地自豪地介绍起来,“那是!我们家你也知道的,就是做这些大大小小有用没用的药的……”
“嗯,好,我知道了。”迟应寒二话没说站了起身,“我走了。”
“诶别……”阿姨交代赫青的任务,他还没有完成啊!“这是房卡……就当做是任务吧,阿姨交代的,我不敢不从啊……”赫青简直就要开始像小女孩撒娇一样地去求他了。
就因为这个,迟应寒冷着脸拿走了他送上来的房卡,径直走出了包厢。
这些年来,母亲也为他操碎了心。
迟应寒眼中深意更甚了。
来到剧组拍摄本不是他的意思,是柳音看中了这个剧本。在导演和自己内心的要求下,柳音最终是哄着迟应寒来拍摄了。
本来他也没有想过什么,毕竟这些年他都这么过去了,他从来没有找到任何可以代替柳音的那个女人,也从来没有好起来过。
可是,这一次,也许是他发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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