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第一次将自己的经历说出来,说到最后,于诗文低着头缓缓呼了口气:“这是我第一次除医生外说出这件事情,感觉有点奇怪……”
“谢谢你,阿文,愿意跟我们说出你的事情。”司徒静艳丽的脸庞不在有平时的吊儿郎当样子,而是带着无比真诚的语气。
“老大刚才说肇事者还没找到,司徒你听到了吧?”李业看着司徒静挑眉道。
“知道,你不说我也会去办的。”司徒静微微点头道。
李业站起来对于诗文道:“老大你安心在医院养伤,接下来的事情我会办好。”
“还有你上次说的那个叫苏力扬的,我得去见见,&am;现在缺人手使唤。”
司徒静听李业的意思是要走了,便道:“今晚我会住在这里。”
已经走到门口的李业点头同意道:“嗯,你多陪陪老大,我先回去了。”
李业走后,司徒静向于诗文问道:“阿文,虽然会让你想起不好的记忆,但是我还是希望你能多给我一些信息,这样我好着手准备。”
两年时间过去,于诗文从开始的有所期待到后来的慢慢接受不可能找到肇事者的现实,但是更没想到的是居然在现在有转折的希望。
“负责我父母案子的警官叫何杰,他说会帮我调查,虽然这几年都没有好的消息传来。”于诗文拉住司徒静的手道,她不想错过任何一个机会。
司徒静轻轻拍着于诗文的手安慰道:“没事,一定会找到肇事者让她付出应有的代价的。”
司氏集团总部大楼。
司惠英将手里的一份文件签署之后,才对坐在会客椅上的司邵戎道:“艾琳说你把机票提前了?”
司邵戎垂着眼眸,道了句是。
司惠英看着这个将所有事情都埋在自己心里的儿子有点担心道:“儿子,有些事情妈妈是可以自己解决的,我不想给你太大的压力。”
“妈,若是我处理不了的事情,我也不会硬抗的。”司邵戎淡淡道。
“妈妈知道你心里有数,只是你外婆舅舅那边的事情可不好处理。”司惠英想起自己那个母亲大人就有点害怕,更害怕她一直惦记自己的儿子去继承她的“事业”这件事情。
“我会说服外婆的。”司邵戎缓缓道,顺便也问了一句:“最近舅舅有什么联系吗?”
“两个同母异父的人能有什么联系,更何况你外婆有意将“事业”的一半传给你,在利益面前就算有那点血缘关系现在也会荡然无存了。”司惠英叹了口气道。
“怎么突然问起这个,你很久都没有问过你这个舅舅的事情了,难道是因为别墅里的事情?”
“尸检报告还没出来,现在说什么都还早。”虽说那具白骨不一定会跟舅舅有关,但是司邵戎总觉得当年舅舅不会无缘无故送给他一栋豪宅。
或许当初舅舅打的就是这个主意,那具白骨就算有一天被发现了也没有关系,最大的嫌疑人就是现在的主人司邵戎这个人了吧。
见自己儿子沉着脸色司惠英道:“不然我给你外婆说这次就不去了吧?”
“不用,早晚都要面对的事情,不如早点接受还有准备的时间。”面对问题司邵戎向来不会选择逃避,何况本就是件很麻烦的事情。
深夜,于诗文躺在病床上睁着眼睛看着阴暗的天花板久久不能入睡,轻轻翻了个身,于诗文突然想起以前的很多记忆,开心的、伤心的、受委屈的时光都如幻灯片一样一张张一幕幕闪现在眼前……
不知何时,于诗文的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只微微一眨眼,泪无声落下。
再次醒来时墙上的时钟已经指向九点半,窗外的雨早已停下取而代之的是一片阳光明媚美好景色。
徐阿姨轻轻开门进来时看到于诗文醒了便道:“于同学你醒啦,要不要吃点早饭?”
于诗文却见床帘后面没有人,奇怪道:“静静今天是有事吗?这么早就出去忙了?”
徐阿姨将打好的水壶放好后才:“一早小姐的经纪人阿美就跑到门外来接小姐去工作了,说是不能再拖了之类的话。”
原来昨晚小静是特意调出时间来陪自己的,于诗文默默想着。
“她是个好人。”于诗文喝了口水道。
“是啊,别看小姐平时脾气大,但是人可好着呢。”徐阿姨一边整理床铺一边道:“我们小姐就是命苦,当初小小年纪就遭遇了那样的事情,我在一边看着都心疼死了。”
“静静现在的性格就很开朗啊,以前的事情咱们就不去想了,好好活在当下才是最重要的。”于诗文安慰道。
吃完早饭的于诗文右手捏着铅笔久久都下不了手,兴许对于刚才徐阿姨的话多少是有些在意的,虽然之前隐隐约约知道在司徒静身上发生过一些事情,但是当事人没有说,她这个朋友也不好去打探家人的隐私。
于诗文默默将话本收起来,打算去楼下走走,好散散心。
刚出门就迎面而来一个熟悉的身影,于诗文用完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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