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再试图挽回。”
“有些人,有些事,是不能挽回的。”
清秋院清有些失望。
其实,他一开始就明白了敌意从而而来。
也推算出了今日的一切行程。
占覆这种事情,与灵视不同,并不能直接看到未来。
类似于占出匣中藏物,推算时会逐一推算出匣中事物的特征。
“此乃活物”“多足”“可以织网”……最后推测的蜘蛛。
他已经试验过,并占出了今夜的大部分可能性。
尽管如此,他还是试图挽留。
其实他是一个很珍重亲情的人。
也许是前世未能陪伴父母终老的遗憾吧,今生就有着这样小小的执念。
他并不希望看见这种亲人反目的场景。
哪怕明知过错不在自己,也是如此。
“我尊重你,铃音姐。”
“如果这是你的选择,希望你不要后悔。”
因为你的变化,都已经被我推测出了。
花山院铃音别过头去,一言不发。
似乎是在等待着什么。
清秋院清知道她在等待时间。
走到小诗身畔,将已经再无异状的茶壶,交给了犹自很不满的妹妹。
“这是封印有山本五郎左卫门的茶壶。”
“茶壶本体应该就是物语中百鬼的茶器,可能是可以利用畏的咒具。”
“这是封印有纯子小姐的符咒,委托都内容我有存档文件,就在手机里,交给你了。”
用着托付后事的口吻,交待了这些之后,清秋院清猛地转身。
停留在原地的花山院铃音,身体之中逸散出大量星星点点都萤火之光。
随后虚幻,透明彻底消失。
一长一短两柄剑,失去了持有者,正在空中悬浮,不断嗡鸣着,一圈圈光明的涟漪,好似水波一样在空中波动。
“对了,还要劳烦你,收回这两件神器,重新供奉到神社里……”
就在小诗眼前,这个身形挺拔的男人,同样逸散为星星点点的萤火,随后猛地虚幻,变得透明。
“等等,等一等啊!”
她眼神中有着说不出的惊惶,伸出手去,徒劳地试图抓住什么。
“别怕,只是下地狱一趟,我很快就回来。”
“相信我。”
清秋院清温和地笑着,逐渐透明的手臂,伸了出去,试着去抚摸她的头,就如过去那样。
却在半空中彻底消失。
“……为什么啊?”
楞在原地,小诗眼中很快蓄满了泪水。
“为什么会这样?”
她难以置信地重复着。
“这就是,我的最后一招了!”
全身已经完全虚幻透明的他,悄悄躲在一边,看着小诗那悲伤的眼神。
不得不说,确实很揪心。
心都快碎了……
“呼,我真是个,罪孽深重的男人啊!”
狠下心来,没有站出去。
哪怕一直都是感情小白,他也知道,这个时候站出去,怕不是立刻要被算总账。
“只要我消失一阵,装作被拖下地狱,然后艰难地回到现世,她应该就不会再记着今天的事情了……”
这就是他的最后一招。
不错,一切都在计划之内。
接着,他一路不远不近地跟着看着小诗擦干泪水,完成他交代好的事。
封印山本五郎左卫门,收尾舞雨纯子事件,对父母掩盖消息,等待他的回来。
一切都尽在掌握之中。
……
花山院铃音眼前模糊,浑身有着下坠感。
再睁开眼睛时,已经不在人世。
血红色的残阳凝固在天际非常显眼巨大。
一条蜿蜒流淌的河流,倒映着这瑰丽之景。
巨大的树冠下,一身黑色和服的少女,静静地等候着。
黑色长直发披散而下,白皙到有些病态的苍白肌肤,黑色和服上装饰着彼岸花。
那一双不属于凡人的酒红色眸子里,更增添了几分妖冶诡异。
更远处,河畔开满了彼岸花。
“你是……阎魔?!”
和服少女并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只是走近了,缓缓开口。
她用着独特地声线,寂寞空灵:
“我已经很久不亲自接受委托了。”
“寻常的地狱通信,只会由普通地地狱少女转接。”
“而你,是完成了更古老阎魔祭。”
“说出你的怨恨,我来为你消除。”
难消之恨,愿为解之!
这是一则流传已有多年的都市传说。
人世谓缘,系结的丝线纠结缠绕。脆弱可悲的彼岸花,被愤怒、悲伤、在泪水中度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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