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是你的!三个月后,我要看到成效!若他所服之药没有效果,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功亏一篑!”白绮安冷声威胁。
功亏一篑,是对楚慈的威胁,也是对薛彦彤的威胁。
楚慈浅浅一笑,牵着宋倾离开。
“对不起,我不知道。不知道白诚竟是真的不能人道。”宋倾后悔不已。
一个真正不能人道的男人,何足为惧?而他却是犯了蠢,竟是给楚慈招来这么大的麻烦。
“不怨你。”轻叹口气,楚慈道:“与他之间,总要有个结果。我不爱他,不可能回应他的感情,这件事,到此为止。”
将怀中药方给了宋倾,楚慈道:“虽然他将此事告诉了白绮安,我们却不能让此事闹的人尽皆知。他是骄傲的,我们不能任人践踏他的尊严。”
楚慈处处为穆诚考虑,宋倾第一次点头赞同。收紧手掌,将她的手握得越紧,“若他不是对你动了情,你们将是真正的患难兄弟。”
楚慈重情,穆诚也重情。若二人之间没有男女之情的存在,必然是强强联手,令人难以击破。
宋倾之言,楚慈只是摇头苦笑,轻叹口气,道:“行军途中,也不方便每日熬药。你想想法子,将药制成药丸交给白绮安。”
言至此,楚慈顿了顿,嘴角微动,道:“往后他若追究起来,你便私下告诉他,是我将一切告诉你的,也是我让你去配药的。”
“你又何苦……”
楚慈摇头,打断他的话,“这是我欠他的。他救了我,我却如此伤他。不管他与白绮安会走到哪一步,至少他将此事告诉了白绮安,便是二人的开端。白绮安对我心存不满,我怕她心生嫉妒做出不理智的事。事情因我而起,也当因我结束。将来若追究起来,都推到我身上便好。至少,他不傻,白绮安给了他药,他总要问是谁给的。谎言骗不了一世,总要有人来承担。”
楚慈之言,宋倾越发自责。这一切,都因他而起。
沉沉一个呼吸,宋倾点头,“好,一切都推到你身上。事情是由我而起,若我护不住所爱之人,枉为男人!”
各自承担应该承担的责任,穆诚之事,也当到此为止。
楚慈处理事情的绝然,敢于承担后果的胆识令宋倾真心佩服。一个女人,做起事情来毫不拖泥带水,思考事情更是想得长远,着实令人钦佩。
不想再让穆诚之事坏了二人的温存。宋倾松开握着楚慈的手,温柔的声音足以令人耳朵怀孕,“你每次来月事便是体虚难忍疼痛,之前一直琢磨着如何调理你的身子,所幸这些日子终是配了药出来。我配了两副药,一副是在月事之时服用,能消去痛意。一副是平日里服用,调理身子,大概服用三个月便能有所成效。”
若只用药缓解痛意,治标不治本,没有任何益处。这一路他便在研究方子,终于是赶在她再次上路之前将药给了她。
“想必后日也当来月事了,你自己多注意身子。如今方向改为北行,天寒地冻的,你来月事受不住。”
为了方便携带,给她的药,是他亲手雕刻的木盒装好的。防震效果好,也保药效。
几个盒子用布包装着,宋倾温柔道:“如今的泽让我很是欣慰,想来你身子不适之时,他也能照顾你。”
舅子越发沉稳,这倒是让宋倾放心了许多。
楚慈嘴角勾着幸福的弧度,接过布包,含笑道:“为了配这些药,你是否连休息的时间都没了?”
跟着大军本就繁忙,他还能抽出时间来配药,想想便觉得窝心又心疼。
她的手轻抚于脸颊之上,宋倾像只乖顺的猫咪一般,在她掌心轻轻的蹭了蹭,软软的叫了一声,“喵。”
为了她,一切都值得。心甘情愿的付出,累并幸福着……
二人回到山上之时,岑子悠正端着一碗姜汤站在寒风中,旁边是一个炉子,锅里是热气腾腾的姜汤。
瞧着二人牵手来了,岑子悠满脸笑意上前,将碗送到楚慈跟前,温和的道:“等了你半日,还道你身子不适不能上山了。正想下山去寻你,你便回来了。”
完全无视宋倾这个正夫的存在,岑子悠将碗往前凑了凑,道:“来,也就这两日了,这天寒地冻的,先喝些姜汤暖着身子,省得到时又遭罪。”
岑子悠这温柔劲儿,简直是将自己当了正夫。这万般心疼自家女人的画面,实在是太足。
宋倾淡漠了看了一眼找事儿之人,楚慈接过碗,道了声谢,便将碗送到宋倾唇边,“岑大哥熬姜汤技术一流,连泽都寒冷的冬天中喝一碗岑大哥的姜汤是一种享受。”
宋倾淡淡的扫了岑子悠一眼,心中冷笑:很好!不但明目张胆抢我的女人,连我舅子也不放过!
微勾了嘴角,宋倾启唇喝了一口。
“如何?可是好喝?”楚慈问话间,就着他喝过的碗喝了两口,道:“喝下去真暖和。”
宋倾瞧着她眸中笑意,亦是勾了嘴角,柔声道:“味道着实不错,加了些药材,喝起来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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