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头的马车之上,北海权贵一个个的下了马车,就连颇有声望的人雅士也被请了过来。
再往后,便是商贾、百姓结群而来。
东明修上前,与两名老者抱拳,“有劳许老,周老一路赶来。”
那二人并没回应,而是看着横七竖八的尸体变了面色。
“晚辈从西山一路剿匪而来,从西山到北山山匪已尽,如今却是受人指控,杀了无辜村民,还请二位前辈和诸位做个见证。”
东明修甚是客气的与二人着话,巴县令瞧着那二人之时,面色不由的一变。
东明修居然请来了这二人!那二人可是连他都请不动的!
两位老者相视一眼,摆了摆手,“休得多言,给百姓一个交待才是当下要务!”
楚慈忙上前道,“晚辈见过两位前辈,今日之案由晚辈审问,还请二位前辈替晚辈做个见证。”
那二人目光在楚慈身上打着转,见她一条袖子撕断,露出那截断箭时,点头道:“务必给百姓一个交待!”
闲话不表,在众人的目光下,楚慈回身复述方才的几个问题结果,“按你所,你是按王爷的吩咐在四更之时进了村;进村之后便瞧着了一地的尸体,同时听到有人哭喊呼救。那时他二人在地窖中,于众目睽睽之下奸淫妇人。你们上前阻止,他二人却是不听,还道一切都是王爷的吩咐,最后你们与他二人动了手,打出地窖之时,正巧巴县令带着官兵而来。”
那人垂眸想了想,点头道:“正是。”
“既然如此,你们是按吩咐从东曲而来?还是不曾与大部队同行,一早便在北海县候命?”楚慈又问。
那人回道,“是在北海县候着的。”
“你们户籍何处?隶属东曲还是北海?”
“我们是王爷从东临带来的。”
二人对话,巴县令于一旁冷声一笑,“事到如今,竟是想否认他们是王爷的人?”
楚慈看了巴县令一眼,接着问道:“既然是王爷从东临带来的人,必然是心腹。如此一来,自然不会诬陷王爷。可如今出了奸淫妇人这般丧尽天良之事,你们可会维护王爷,伪造证词?”
“王爷向来光明磊落,我等自然不会伪造证词。”那人回道。
“很好。”点了点头,楚慈道:“也就是,方才那些话,你不改了?全是真实有效的?”
那人点头,楚慈这才转首问着张家妇人,“你们亲眼所见那二人在地窖中奸淫妇人,为何不出手相助?虽他们手中有刀,可你们这么多人,地窖中有锄头有柴刀,在他们行凶之时,你们拼命冲上去,还能杀不了他们两个人?”
张家妇人‘呸’了一声,“你们丧尽天良,自然是有要命的本事!我们拿了锄头去打,拿了柴刀去砍,可他们功夫高,我们打不过!”
“所以,你们曾用锄头和柴刀试图救人?”楚慈问道。
张家妇人怒道,“自然是救过的!”
“我倒不知道他们能刀枪不入,难不成还把锄头和柴刀都能给打得钉到墙上不成?”楚慈冷笑发问。
“我们妇人能有多大的本事?他们抬手一打就将锄头、柴刀给打到了红薯堆里,我们都来不及找,就有人冲了进来。”张家妇人回话间,还想冲过来对楚慈拳打脚踢,却是被陈科给拦了下来。
“照你这么,他们是在地窖中行凶,而你们在他们打起来之后,便逃了出来?”
张家妇人点头。
楚慈转身,冷面道:“是我下令将你们送进的地窖,也是我派他二人守着的地窖。至于这些死去的山匪,也是我让人杀的。”
楚慈之言,换来阵阵叫骂。
陈科一挥手,一队人走了出来,沉声呵斥,“安静!”
叫骂声止,楚慈接着道:“我带领剿匪前锋,从西山一路到北山。到了村庄之时,发现村中有山匪昆混于百姓之中。这些人家中,男人以外出打零工为由,极少在家;女人天天守在村中,一旦山匪被追到此,便是赶了牛羊出来拦路,助山匪脱身。”
妇人们面色一变,张家妇人当先反应过来,哭喊不止,“没王法啦!王爷捉不到山匪,便是杀百姓充数,王法何在?天理何存啊?”
“你们都那二人在地窖中于众目睽睽之下行凶,可这两个妇人被撕的衣裳却是在外面,这如何解释?”楚慈不理那人哭喊,冷声质问。
张家妇人哭道,“他们被那群人打出来了,我们在跑的时候,自然是将她们的衣裳捡起来挡着身子出来的。”
“所以他们是死在外头,在地窖中被辱?”楚慈又问。
张家妇人和回话那男人均是点头,楚慈这才道:“第一,将你们送进地窖之时,我便下令将所有的伤人之物拿了出来。所以,你们根本就没有机会拿锄头和柴刀救人!第二,这两个妇人根本就不是在地窖中受辱!若丧尽天良,你们才真是丧尽天良!竟眼睁睁看着她们被这群人丢给我那中毒的兄弟!”
楚慈之言,张家妇人愣住,眼见她又要叫骂,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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