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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问的是慕容玉的真身。
沉默了一会儿，慕容玉才说，她跟少主走了。
钟玉虎又好奇问道，跟少主去干什么了。
慕容玉笑了一下，并未回答他。
钟玉虎也开始穿衣服。
等他穿好衣服后，慕容玉拍了拍巴掌。
咣当一声，门子开了。
进来了四个人。
这四个人抬着一只棺材。
他们把棺材放在屋子中间，向慕容玉讨要了赏钱之后，就出去了。
钟玉虎讶然不已。
他不懂这是什么意思。
他问，这棺材是你买的。
慕容玉说，是的，是我买的。
钟玉虎问，为什么要买这个东西。
慕容玉走上前去，推开了棺材盖子。
棺材里已经铺好了金黄色的绸缎，摆放着山字枕头。
她笑吟吟地道，我已经算是对得起你了。
钟玉虎脸色变了。
他有一种非常不好的感觉。
他也走到了棺材旁边，打量着棺材里的东西。
他说，布置得挺不错的。
慕容玉问，你感到满意吗。
钟玉虎冷道，满不满意又怎地，跟我有什么关系。
慕容玉翻身钻进棺材里，躺在了里面，一副很享受的样子，但随即皱起了眉头，说这油漆味还是很重的，有些刺鼻子。
但她的眉头马上就舒展开了，盯着钟玉虎，像是安慰他道，没事儿，人死了，就什么也闻不到了。
钟玉虎说，你未免太自信了。
慕容玉道，难道自信不好吗，如果人不自信的话，还活个什么劲。
钟玉虎说，可你不该这么自信的，你应该认清楚，你面对的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慕容玉坐了起来，抬手甩了钟玉虎一个巴掌。
钟玉虎愣住了。
慕容玉在微笑着。
她说，你竟然躲不开我这一巴掌。
钟玉虎怒道，那是因为我根本就不想躲。
慕容玉呵呵冷笑了起来。
啪！
钟玉虎的脸上又挨上了一巴掌。
不过，这巴掌是他自己打的。
他又接二连三地打了好几巴掌，一巴掌比一巴掌重，把自己的脸给打肿了。
他说，我感到很迷糊，不知道为什么。
慕容玉依然在冷笑地望着他。
钟玉虎喝问道，刀子上是不是有毒。
慕容玉点了点头，承认了。
钟玉虎说，你好歹毒，最毒妇人心，我总算是懂了。
慕容玉说，好像有些晚了。
噗通一声，钟玉虎栽倒了下来，四肢抽搐着，口中吐着白沫。
他有些艰难地说，难道你不觉得我可怜吗。
慕容玉叹息一声，说我觉得你很可怜，作为一个男人，你却不是一个完整的男人，最不该发育失败的地方，却发育得很失败，怎么教人不可怜呢。
钟玉虎说，既然觉得我可怜，为什么不放过我，还要加害于我呢。
慕容玉说，我本来是有解药的。
钟玉虎问，为什么不给我。
慕容玉说，我本来是想要给你的，可你的想法太坏了，我决定不再让你活着，你最好死了，我也算是积了功德，为民除了一害。
钟玉虎抽搐得更厉害了，黏稠的白沫子一大口一大口地往外吐着，就好像在吐甘蔗一样。
他苦笑道，我现在好像最不缺的就是白沫子。
到现在了，他竟然还有心情在讲幽默，令气氛缓和了不少。
慕容玉声音笑得像银铃般地打趣道，如果你能让女人下面出现这么多白沫子，那才叫有本事。
钟玉虎一愣，随即冷哼道，你很坏。
慕容玉说，人慢慢地就变坏了，只有变坏，才能活得更欢乐一些。
钟玉虎显得有些无奈地问道，你的主人到底是用什么把你给变出来的。
慕容玉说，是用下面的毛发，你信吗。
钟玉虎点头道，我信，我太信了，怪不得你这么骚，这么坏。
慕容玉又发出了银铃般的笑声。
笑着，笑着，她流泪了。
她说，其实，我一点儿也不快乐。
钟玉虎不搭理她了，继续吐着白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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