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路上是时晴开的车,白嘉宴坐在副驾驶兴高采烈地跟她说学校里发生的乱七八糟的事,零零碎碎倒也挺有意思,时晴有一句没一句地应和着,见他脸上带笑自己心里也舒坦了些。>
直到车停在中药铺子外,白嘉宴的脸几乎在瞬间变了色,他结巴着问:“我……我们来这儿干嘛?”>
时晴微笑着说:“快下车,我好不容易打听到个老先生,来瞧瞧你的小金胃。”>
白嘉宴扒着车门哭喊着不去,时晴被他闹得无可奈何,一声声地劝:“咱们就是去看看,说不定不用喝汤药呢。”>
“真的?”白嘉宴迟疑地问。>
“真的。”时晴半真半假地哄。>
哄人的人技术不太好,但被奈何被哄的人傻得冒泡,白嘉宴被时晴牵着手拽了进去,按在一个老中医的面前诊脉。>
倒不像是电视上那些中医号了两分钟脉就能诊断出病症来,真正的号脉时间比较长,屋里又静得可怕,白嘉宴跟小孩儿似的苦巴着脸,生怕医生说我给你开副药方。>
可您说进了这店还有可能不喝苦汤子吗,也就白嘉宴信了时晴的鬼话。>
老先生说了半晌,最后还是咂摸咂摸嘴嘱咐道:“我还是建议以后定时去医院检查,这样吧,我给你开一副养胃的药,你先喝着。”>
白嘉宴差点一命呜呼晕过去。>
抓药的地方很是古香古色,有一面墙的木质柜子,一排排的抽屉井然有序,年轻的医生接过时晴递来的单子后就开始抓药,弄成一个个小包,又告诉她该怎么熬煮。>
白嘉宴本来红润的小脸已是一片惨白,他捂着鼻子盯着面前这些小柜子,麻木地念叨:“艾片、南星、忍冬……这都什么东西啊?忒难闻。”>
抓药的女医生年纪轻轻,见到白嘉宴这样的漂亮小男孩难免会多些关注,边捆药包边给他解释:“都是好东西,比如忍冬,又名金银忍冬、金银花,既清热又解毒,药用价值很高。”>
白嘉宴哦了一声,倒是被激起些兴趣,又和医生聊了两句,还想说些什么的时候被时晴打断,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接过药包就牵着白嘉宴往外走,眼见的情绪低落下来。>
上了车,白嘉宴倒是突然高兴起来,他一脸兴奋地问时晴:“你……你是不是吃醋了?”>
“什么?”时晴侧身给白嘉宴系好安全带。>
白嘉宴趁机亲了她脸颊一口,笑得眼睛都亮了,“我和那个医生说话,你不高兴了,对不对!”>
时晴一愣,转而笑了笑,摸摸白嘉宴的头发,柔声道:“对,我吃醋了。”如果这样你能够更加开心。>
刚到家,白嘉宴就被时晴赶去洗澡,她去厨房翻箱倒柜找砂锅给他把中药熬上,真别说,那味儿确实不太好,雪茄都被熏得窝在阳台不出来。>
白嘉宴洗完澡赤着上身就出来了,底下套了件灰色宽松运动裤,愈发显得他身材出众,他故意骚包地开了个场,结果还没到厨房就差点被熏一大跟头,最后只能跑到阳台落得跟雪茄抢地盘的下场。>
“快出来,跑也没用啊,一会儿都得进你肚子里。”时晴隔着透明的推拉门训男朋友,又给颗甜枣哄一哄:“我还给你准备了草莓干,你捏着鼻子喝完就可以吃了。”>
白嘉宴哭天抹泪地耍赖:“我不喝成不成啊?我现在特健康,胃好着呢!”>
“不行,人家先生说了得好好调养,你快出来,不然我要生气了。”>
“晴晴~”>
“叫妈也没用。”>
白嘉宴举着雪茄作求饶状,“雪茄快替我跟你妈求求情!”>
时晴白了他一眼,“它现在自顾不暇,别指望它了,快出来!”>
最后好不容易把汤药给白嘉宴灌了进去,他又吃了大半袋草莓干才算缓过劲儿来,恶心得连脚步都虚浮,闻什么东西都是那个苦味儿,非要躺沙发上枕着时晴的腿闻她身上的味道。>
时晴也随他,只有他把药喝了就万事大吉。>
“雪茄怎么惹你生气了?”白嘉宴仰头看着时晴问道。>
时晴正在改策划案,闻言想都没想就说:“智商太低。”>
白嘉宴:“……行吧。”>
在一旁努力追着自己尾巴的雪茄:委屈巴巴。>
时光飞逝,转眼就快到寒假了,这段时间时晴和白嘉宴本有个出游的计划,但因白嘉宴在某个比赛上获奖,独舞被一个剧团邀请去做演出而作罢,时晴这边也很忙,两人就商量着年后再找时间去。>
周冬忍的短信没停过,一个月往鹏城跑好几回,但是能见到时晴的机会少之又少。>
有次时晴被他堵到,气急败坏地问他到底想干嘛,谁知他极其淡定的说“等你分手”,气得时晴回了句“你做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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