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她一个乡里出来的土鳖,有时连吃个包子都一文钱都没有,就经常幻想以后家财万贯,来弥补今生物欲不足之处。>
但正儿八经有钱有身份的人,可就不能理解这些俗人俗愿,也不懂得珍惜。>
霍九卿还好,没自恃身份不同,低眼看人。>
可他有时着实爱玩儿,白瞎一个尊贵身份,堂堂一国太子行事作风像个地痞流氓。也唯独霍九卿能干得出来,如果御史晓得,只怕是又有的上奏弹劾的了>
作为对方真正想找的人,外表一脸老实的燕君莱几乎是面无表情看着,面对这种事,她已经有经验了——要绝对的自信,然后不要脸的指责对方不怀好意。>
而此时,霍九卿坐在会客厅的上方,带着不怀好意的笑看着漠北使者,快按耐不住心中嘚瑟,跷二郎腿抖腿。>
怕他控制不住自己,赶紧来赶紧按住他的肩膀,不让他失态。>
霍九卿不说话了,漠北使者也不知说什么好,双方一时就这么僵持着。>
毕竟是来客,不敢在东元多事儿,纵使是强悍的草原民族,也得依时势行事。>
燕君莱眼睁睁看着霍九卿抖腿,不动声色戳了他一下,悄声提醒:“收敛,太明显了。”>
完全一副小人得意的模样。>
小德子也附和:“殿下,太明显了不好,注意两国影响。”>
随即,小德子笑眯眯问俩位漠北大汉:“俩位,还有什么需要问的?”>
言外之意:要问快点问,不问拉倒,赶紧走。>
最后,漠北使者悻然离开,走时还多看了燕君莱一眼。>
刚才燕君莱跑,他们在后面追了一截路,所以她的身形看着眼熟,心中自有几分猜测。况且,燕姑娘其貌不扬,唯独一双明亮却极为平静的眼,还有瘦小的身板,成为被别人记住的特征,也是犯事儿后被怀疑证据。>
话说回来,被怀疑也不是头一遭了。>
一直都很虎,她心中没在怕的,平静与之对视,然后淡淡收回视线,好像一切与她无关。>
待人走后,她才低声骂:“看个毛线!老子脸上有花看。”>
小德子当没听到很有眼力见的离开,留燕君莱和霍九卿俩人谈话。>
只见小德子刚走出门,霍九卿就凑到她边来,一脸揶揄:“好汉……唷,该不会真是你吧!”>
“不是我呢。“>
“我敢打赌,就是你。>
燕君莱干巴巴笑着,啥也没说,但看懂她笑容,该懂的都会懂。>
“你袭击他们干嘛?”>
“我疯求,没事儿袭击他们,我还想出宫去呢。我是去御花园逛逛,刚好碰见这俩人嘀嘀咕咕。”>
事情经过确实是这样,她自己个人逛花园,哪里晓得会遇到这种不光明的事。>
她是个怕麻烦的人,最怕闲事多。>
“没听几句,我后面就来人了,是你叶表哥和六公主,六妹妹。“>
霍九卿正色:“那你是怎么脱身的。”>
“你那个冷脸表哥不管,我就自己跑了。”>
自成年懂事后,霍九卿就有意无意避开叶家:“搞不清楚你,不是爱偷东西就是偷听,你这是做江湖大侠的风范吗?”>
“你懂个屁,筷子否掰不断的家伙。站在明面处,你能听到秘闻,我就认你当大哥。”>
“那你听到什么?”>
燕君莱摇头,这些塞外话真是让人头大:“……他们说的不是东元话,好像是咬着舌头叽叽咕咕半天,我一句没听懂。”>
瞧着买卖做的,偷听被人当贼抓,结果啥也没听懂。>
“肯定是很重要的事,不然也不会谎报偷袭来抓你。”>
清楚东元皇宫的宫女可能听不懂漠北话,但他们还是不敢冒这个险,显然,存在一分都侥幸若得到相反的结果,后果是他们最不想承担的。>
如此一来,燕君莱本不好奇,现在却开始好奇,这俩人在御花园谈论的话题了……>
“要不然,你给我打点打点,我去把人抓了,咱们偷偷审问?”>
可霍九卿像个不知世事的憨憨,“怎么个审问法?咱们也没有用刑的人。”>
燕君莱匪夷所思看着他,毫不避讳就像看一个傻子一样。她指着人身上肉最多的屁股墩,还有小肚子大腿根,“你傻,多的不是地儿动手。搞个火盆添旺碳,再给我弄根铁签来,我让你开开眼。”>
顿时晓得燕君莱想干啥,霍九卿皱眉,在这个人命如草芥的年代,他作为不知世道艰辛的天选之子,是异类,对血腥不上心。>
燕君莱毫不留情一语道破他心中顾忌:“这个算是简单的人,宫廷刑法动不动把人按板子上打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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