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二章 奋斗()
三点半,我最后的两千也输光了。复制网址访问 我发现我这次来澳门还是很有长进的,之前在三条的场子输个七八千,感觉天都要塌下来了,胳膊发木口腔发干神情恍惚,现在输个八千,心情还是非常的淡定,不但心情淡定,还能找出一个富有诗意的理由安慰自己:风吹鸡蛋壳,财去人安乐。我记得一个赌徒前辈跟我过:不要觉得输光了是一种痛苦,你输着输着,输得多了,整个人就会感到……习惯了。>
但话虽如此,兴奋的神经还是被输掉的钱压得没靡不振,困意袭来,难以抑制,只好回去睡觉。>
回到假日酒店,只觉房间里一股子臭烘烘的味道,进了房间,见大伟抱着被子睡得正香,这个家伙找了那么大得客户,想必赚了不少,凑近了闻了闻,果然满身都是铜臭的味道……>
洗洗睡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一觉醒来,见大伟已经不在屋里,不知又去忙什么了,神人就是神人,离开故土千里之外,该赚的钱也还是会赚到。>
看了一眼手机,竟然已经快十一点了,看了看窗外,澳门下了一场雨,街上行人都打着雨伞,忽然看见一个穿着红衣服的男人,没有打伞,在雨中踽踽独行,像个傻逼一样。乍一看像一条输光了的赌狗,因为他走路的姿势让我想起了几个月前的雨夜——那个我输得一贫如洗的夜晚。>
给大伟打了个电话,他他在挖掘客户,又给林音打了个电话,想找她一起吃个午饭,她她中午约了朋友,下午又要过香港,到这儿我又想起了昨夜王定宇那可憎的嘴脸,都怪他,要不然我昨晚也不用闻大伟的臭脚丫子味儿了。一想到我通行证和护照都用了,再来澳门也不知怎么办手续,想必麻烦的紧,可能一段时间不能来澳门找林音了,万一在这个空窗期王定宇之流第三者插足,我就糗大了,于是连哄带骗,林音终于答应下次我们约在香港,此事定,终于放心地挂了电话。>
胡乱吃了点儿早饭,再找大金蛋,电话关机,估计是昨夜不知道赌到什么时候,想起昨夜,又开始心疼输掉的那八千块钱,看着盘子里精致且价格偏贵的水晶包子,愤愤地想如果昨天不输那8000,我一定舍得吃虾仁馅儿的水晶包子。>
整个早餐时间就在这种纠结与浑浑噩噩之间度过,我忍受不了这种状态,我认为我必须回到牌桌,找回属于的自信和钱财。>
于是,我又再一次回到了威尼斯人,又再一次上了25/50的牌桌。可能因为是上午的原因,牌桌上没有坐满,只有七个人。上了三千多,很快赢到了五千,后来又想起那个‘牌者诡道’,试着诡道了几把,竟然成功了一次:用8s做了一个4。发出来个2我在前位持续下注,后面跟注,跟注的速度之快,把我跟得都有点儿慌了,结果转牌又发出来一张……就这样,那个拿着的可怜虫的**变得更健康了,因为洗洗更健康。>
而且,我发现诡道这个东西,有一种邪恶的魔力,用诡道取胜之后,给身心带来的正能量是极大极强的。8s收了彩池之后,想起昨夜我已经对这个‘牌者诡道’业已悟道,于是,我根本制止不了我偷鸡的澎湃激情。>
左偷右抢,再加上有几真的有牌,扣掉七七八八的损失,下午两点不到,筹码已经爬到了一万二。>
我数清了一万二的筹码量,心想昨晚输得已经赢回来了,再收一个,打到一万五撤退!>
但是,就像每个吟唱着悔恨自白诗篇的赌徒一样,凑整,大多数时候都是一个悲剧的开始。>
手持5,前面三个人平跟入池,我加到了00,想偷走底池,结果庄位的人加到了600。所有人弃牌,到我,之前三个多时一直处在浪潮之中的我认为:他的手牌可能是+的手对,或者强挂。那么我的5和他不在一个手牌区间,当是有些胜算,当然这不是关键,关键在于,他根本不可能想到我用5这样的牌能在翻牌前跟注12。>
翻牌发出来个28d。卡4成顺,我觉得根据翻牌前的状况,这张可能让他手对被盖帽,也可能让他击中了。先开枪为敬,于是开枪600。庄位的想了一会儿之后跟注,我看他的身体状态有些僵硬,更倾向于认为他是手对被盖帽,但也不排除买花的可能,总之,应该是没有。翻牌又是一张8,红桃的。我在瞬间就做出了决定:打走他的手对,抢走底池,打不走的话,我还有4可以成顺子,未必就输。于是开枪1800。那个家伙思考了更长时间,还是跟住了。>
河牌竟然又发出来一张8,黑桃的,面上三张8,无同花。>
这个家伙有可能是买花破产,但是……我的问题是就算是他买花破产,我的高张5也根本赢不了他,买花破产打一丢丢他就可以掉了,但是如果是+的手对,要打多大才能掉呢?>
“5000。”我打码的时候都能感受到肉痛,忽然想起老那的话:诈唬是一条不归路。唉……诈唬的路上,也不知道埋葬了多少个回不了头的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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