箫霁看着她清澈的眼底满是疑惑的样子,发现她是越来聪明了,一件事能联想到很多事。
他不过是用完膳就走,她也能往这上面想。
他转身向前走一步,大手揉了揉她的头,嘴角噙着一抹浅笑,“你是想要本王留宿?”
傅元宵其实也不是想要他留宿,只是疑惑他都决定不争皇位了,为什么还是会和之前一样,很少来储玉宛,也不会大大方方留下来。
见箫霁这么问,她想了想还是点点头。
“嗯,我们不是夫妻吗?”
箫霁垂眸看着那双明亮的桃花眼,忽然想起今那位给他看手相的少年,眉头皱了皱,怎么会想起别人?
手也跟着抚上她的脸,视线从她的双眼下滑落在粉嫩的唇瓣上,指腹摩挲着唇角。
他微微勾起唇角,“那宵儿是想与本王圆房了吗?”
傅元宵闻言立马摇头,“不是,我想你留宿,不是想圆房。”
箫霁嘴角噙着若无若无的浅笑俯身逼近她,“那宵儿知道,本王很想与圆房,本王是正常男人,你睡在本王身边,让本王怎么忍得住?”
“本王会的。”箫霁盯着她看了一会,这才站直身体,走出去。
唐婉晴话里的意思带着试探的意味,这段时间她总是寝食难安,总感觉箫霁与以前有些不同了。
只是那些不过是隔靴饶痒,越忍耐越难以克制。
“主子,都什么时候了,你还有心思玩?想办法甩开对方才是最重要的。”
“我没事。”傅元宵走到榻前坐下来,不知道怎么回事,心里总感觉箫霁有点不对劲,至于哪里不对劲她又说不上来。
箫霁轻笑,一句一顿道:“那是因为本王还未尝过,等尝过后,就食髓知味,便忍不住了。”
漆黑的眼底,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冷意。
“本王娶她时,在傅云庭面前承诺过,会好好照顾宵儿一辈子,你现在让本王和离,本王岂不是成了言而无信之徒?”
傅元宵闻言怔住,忽然想起刚嫁进王府时,宝珠说过的一句话,说男人都是忍不住的。
箫霁看见唐婉晴低眉敛目,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自然知道自己冷落了她,让她感觉到委屈了。
傅元宵见他又笑了,不满地撇撇嘴,“你又笑话我。”
已经不是第一次制作纸人,手法熟练老道。
原来指的是圆房。
唐婉晴说到这里,嗓音来说委屈起来,“我在王爷眼里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唐婉晴听到这里心里好受了一些,可是想到她与箫霁还未圆房,可箫霁一次未提起过,好似不在意一般,这让她又有些忧心。
“我正想去书房,没想到在路上遇见王王爷。”唐婉晴扫了一眼箫霁身后的路,“王爷这是从储玉宛来?”
傅元宵怔怔地看着箫霁。
“主子,它,它动了?”
话音刚落,原本躺在傅元宵手心里的纸人,动动手动动脚后,就这么直挺挺的站了起来。
谢曜疑惑地看着傅元宵,发现她在剪纸人,表示有些无语。
宝珠见傅元宵不愿意说,带着担忧收拾桌上的碗筷。
傅元宵闻言,只是想了一会,手伸进布袋里拿出一张符,随后拿出剪刀,熟练的剪出一个小纸人。
他惊奇地看着这一幕,确定绝对没有眼花。
“用吧。”
她与箫霁还未圆房,箫霁说过,对她做的那些也是属于圆房的前戏。
唐婉晴也发现自己的话有些不妥,急忙解释道:“王爷,我不是这个意思,王妃虽然像个孩子,可她才十五岁,还很年轻,也需要一个真心呵护她的男人,总不能让她一辈子就这么糊里糊涂过吧?”
箫霁回书房的路上,正好遇见去书房的唐婉晴,这些日子,唐婉晴书房的次数越来越多。
箫霁聪明睿智,又怎么会听不出唐婉晴话里的试探?
傅元宵盯着箫霁离开的背影瞧了好一会,直到消失在门口,她才缓缓收回视线。
箫霁听完后,眸色阴沉,只是很快收敛起来。
谢曜以为自己眼花了,定睛一看,发现纸人又动了一下脚。
宝珠是等王爷离开后才走进来收拾碗筷,看见傅元宵好像有些闷闷不乐的。
唐婉晴也不例外,她只是一个普通的女人,也没有箫霁想的那么大度。
都是因为唐婉晴,她到现在一个名分都没有。
谢曜不敢置信地看着傅元宵,“纸人能活?”
“宵儿她什么都不懂,嫁进王府,本王自然要照顾她一辈子,晚晴,你不会连一个傻子都容不下吧?”
谢曜看着突然被抓着的手指,怔了好一会,长这么大还没被女人碰过。
唐婉晴听下人说王爷去储玉宛用晚膳,明知道王妃是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孩子,可她心里依旧有些不舒服。
唐婉晴闻言怔住,似乎没想到他会说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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