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天下人都已尽知。我们更想瞧一瞧先生有是否有足够的文采底蕴。” 说罢,她眼神微动,侯立在旁的几名黑衣男子齐齐走上前来。 林天禄见状轻笑一声:“不知老夫人这又是何意?” “这几人,都是由我华府自小培养起来的人才。” 侍女语气平缓地介绍道:“皆是文韬武略兼备,足以担当大任。先生若能运使这金刚笔胜了这几人,我们慧心娘娘不仅助你摆平些外头的麻烦,亦能助你安抚华府内的舆情风波,再无人胆敢在背后议论纷纷。” 慧心娘娘饶有兴致地扬唇道:“林先生,你意下如何?” “既然老夫人有如此雅兴,那在下自然是不敢推辞。” 林天禄笑着抱拳道:“这场比试,请几位兄台出招吧,在下会一一应下。” ... 暖阳渐升、在竹林间洒下道道耀光。 而林天禄一行人已然踱步走到亭外林间,分散站开,仿佛有一股无形的沉闷气氛回荡。 慧心娘娘神色温和如初,甚至满脸惬意地享受起身后侍女的按摩揉捏,似乎对于这场比试的胜负早有预料。 而在沉默间,她眸光微瞥,温声淡笑道:“这位小姑娘,不知你家住何处呀?” 赤灵渊端庄俏立原地,闻言浅浅应声道:“住于长岭,与先生他互为邻里。” “你们瞧着似乎也颇为般配。“ 慧心娘娘夸赞了一声:“像你这等美艳绝伦的天仙女子,老身我活了大半辈子倒是鲜少瞧见。也唯有这段时日娇艳待嫁的舒雅能比美一二。” “娘娘谬赞。”赤灵渊低眉垂眸,神态谦和地行礼应声:“至少华府内的谈夫人同样美貌非凡。” “子笙啊...” 慧心娘娘颇为感慨般长叹一声,话语骤转,好奇道:“不过瞧姑娘你神色镇定淡然,想来对他很有底气?” “这等考验,难不倒先生分毫。” 赤灵渊没有丝毫犹豫,无比坦然地说道:“那几位人才哪怕绑在一起,亦非先生之对手。” “呵呵,老身拭目以待。” ... 竹林坦地之间。 林天禄微笑着拱手道:“几位兄台,不知诸位有何见解?” “我等听闻林先生文武双全、惊若天人,如今斗胆想与先生比一比这诗画之技。”为首的黑衣男子沉声道:“便以这大地为纸、落叶为料、绘制一幅画,再提字一首,让慧心娘娘来甄别高低与否,如何?” “自然可以。” 林天禄微微颔首:“但这画卷之题是——” 黑衣人拂袖正色道:“如今娘娘在此,自然是为娘娘做一幅画。” “好!” 林天禄笑着摊手示意道:“那么几位兄台先请吧。” 话音刚落,这几名黑衣人便齐齐动身四散开,运掌吐劲,雄厚掌力竟直接在地面上强行‘犁’出纵横交错的痕迹,就仿佛当真在以毛笔绘制图案。 “哦?” 只是定睛一瞧,林天禄不免露出几分讶色。 这几人,当真有相当不凡的素养文墨。 掌力吞吐之际,地面上勾勒划出的痕迹可谓苍劲有力,不过寥寥几笔便已绘出大致雏形,仿佛早有腹稿般毫不停歇。更有甚者翻身腾跃,连连挥掌弹指,在地上刻下道道痕迹。 四道身影来回交织腾挪,齐心协力,竟展现出非同凡响的默契配合。,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 半晌后,一副遨游天际的神女图便在地上落落呈现。 山水江川、明亮星河,乃至漂浮在云雾之中的纤柔倩影都可谓栩栩如生,泥沙之画丝毫不亚纸上作画之精细。 运掌一拍,劲风卷起沙尘土屑吹散开,一副无比干净清爽的画卷便映入众人眼帘。搭配旁侧篆刻下的一首赞美短诗,可谓恰到正好。 林天禄端详细瞧了片刻,正色鼓掌道:“几位兄台当真是好画技、好文采!” 四名黑衣男子神色微动,但很快不慌不忙地拱手回礼: “多谢林先生称赞。” “从诸位这‘下笔’劲力便知,练习诗画已不下十年功夫,可不是常人所能比拟。” 林天禄感慨赞叹道:“不愧是华府的才子,这等底蕴当真非同凡响。” “呵呵~” 慧心娘娘在侍女搀扶下重新起身,饶有兴致地打量了一眼泥沙画卷,颔首道:“不错,你们几人此次发挥尚可,这图颇具神韵、所提诗号也很是恰当。” 几名黑衣男子连忙弯腰拱手:“感谢娘娘。” “那么,林先生如今可做好准备?” “在下确实也得献丑一番了。” 林天禄接过黑衣男子扛来的金刚笔,微笑着挽了个枪花:“还望诸位能稍作等候。” 几名黑衣男子默默退开,但眼中已然浮现几分惊诧之色: 这金刚笔几乎重达数百斤,哪怕是青灵境武者都难以在初次使用下随意挥舞施展。 可眼前这人—— 金刚笔在其手掌框握下仿佛轻若鸿毛一般! “咦?” 而慧心娘娘此刻也不禁微睁双眼,面露一丝惊诧。 但很快便收敛了这一丝波澜,凝起眼神噤声细瞧。 ——锵! 一笔划过地面,恍若金戈迸创之声,带着道道火流碎金。 林天禄神色平静,运笔如风,这足有数百斤之重的金刚笔如臂挥指般肆意挥洒,劲风呼啸。 时时只见龙蛇走,左盘右蹙旭惊电,不过转眼,一行豪放篆语便燃起焰金电芒。 金笔贤思盘身绕,拂袖大步如流星,待得一抹弯月流芒自地缝中勾画飞扬,金刚长杵宛若腾飞盘旋,带着雄厚澎湃之意轰然砸落地面。 ——咚! 仿佛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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