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地,只剩无力可怜的颤抖,惊疑不定地回首望来: “你、你们为何要与区区凡人...” “无知。” 但这些老者们皆回以冷笑,不再回应。 ... “诸位,如今这些恶徒皆已被制服,他们那妄图颠覆朝纲、另举皇旗的阴谋亦被挫败!” 华严兴冷面睥睨,凝视着趴伏在台下的十几名妖鬼,沉声大喝道:“天佑王朝不衰!终让这等奸佞之徒原形毕露! 来人,将这伙恶徒全部压下去,择日审问重判,届时让全天下之人都好好瞧瞧祸乱朝纲、掀起战火究竟是何下场!” “是!” 一批全副武装的护卫齐声大喝,气宇宣扬地从阁台内走出,押住那些动弹不得的妖鬼,取精钢铁索缚之。在上万县民的灼灼目光下一并全部押走。 在片刻沉寂后,惊叹称赞之声很快在民众之中接连响起: “华王爷贤明!” “王爷慧眼如炬,真乃当世人杰啊!” “有如此之多的豪杰相助,将军果真是受万民敬仰!” 面对山呼海啸般的欢呼赞美,华严兴只是不苟言笑地拂袖拱手,朝台下万民们作揖行礼: “多谢县民乡亲们抬爱,我华某人...华家保家卫国多年,至始至终初心不改,也正是为诸位能安然无忧,不必再为战火所扰,人人都能安居乐业。 今日祖祭大典虽突升变故、但我还有另外一件事想说与诸位一听。” 台下一位白须老者轻笑道:“华王爷,还请言说吧。” 华严兴这才露出些许温和笑容,负手朗声道:“乡民们应该知晓,这段时日以来我华府遭受诸多指指点点。而首当其冲者,便是我珍爱宝贝的好孙女华舒雅,短短半月,她至始至终都待在府内却无故被人按上了残杀百姓、滥杀无辜的奇罪。 如今虽将罪魁祸首们当场抓获,但她身为未出阁的黄花闺女,平白蒙冤,终究毁了些名声清誉。哪怕有在场的乡民们帮忙散播真相,可能那稀奇古怪的传闻都已传至其他省郡,终究迟了些。” “诶?” 待在阁楼露台内的华舒雅顿时一呆,显然没想到自家爷爷竟会突然提起了她。 林天禄眉头微皱,心间隐隐有了些古怪预感。 难不成,这位老王爷是想—— “我思来想去,便觉此次青阳大典既是重要、又是喜庆,最适佳人婚配。“ 华严兴抚须慈祥笑道:“今日,我便当着天下人的面,为我家的好孙女许上一桩好婚配、好姻缘!” 此言一出,台下俱是哗然。 “什、什么?!” 阁楼内,华府众人才刚刚勉强坐回位置,听闻此言更是纷纷豁然起身,满脸错愕: “老王爷他...要为舒雅做媒?!” “为何如此突然?!“ “可眼下青阳大典之上,当真要——” “当真胡闹!” 瓷杯被蓦然捏碎,坐在主位的紫俞娘娘脸色阴沉地甩掉手中酒水。 “呵呵~紫俞妹妹可着实急躁了些。” 而坐在另一侧的老态妇人仿佛早有预料般品茶轻笑道:“舒雅那小丫头本就是老王爷的心头肉,岂能容你这般戏耍,如今当着天下人宣布婚事,同样也是在敲打你一番,告诫你不要做的过火。老王爷他哪怕深陷泥潭亦然能瞧得见你。” “慧心!” 紫俞娘娘横眉怒视,低沉道:“你在背后做的那些小动作,别当我没有瞧见!” “所以说,紫俞你还是太想当然。” 被喊作慧心的老妇人面露慈祥笑意,视若无睹般微抬右臂,对身侧俯来的婢女吩咐道:“待会儿无论舒雅要嫁给何人,记得送些嫁妆礼品。” “是,慧心娘娘!” “啧!” 紫俞娘娘沉着脸收回目光,再度望向红阁祭台。 ... “这、这怎么突然间——” 而身为当事人的华舒雅更是始料未及,面露惊色。 但还不等屋内众人反应过来,就见老王爷笑着朗声道:“我,要将孙女华舒雅嫁与一位书生! 此人来自西马长岭,虽家境平平,但学富五车、亦身负高深武学,英俊倜傥,足以配得上我华家的宝贝孙女!” “书、书生?!” “西马长岭...难道是西马郡的外乡人?” “王府贵女,怎会突然许配给一位民间书生?” 万民皆是诧异无比,一时议论纷纷。,如遇到内容乱码错字顺序乱,请退出模式或畅读模式即可正常。但华严兴只是莫名一笑,负手大声道:“我那宝贝孙女如今还是黄花闺女,不便当庭现身,索性就由老夫看中的那位孙女婿登台一见,定下这场婚事!” “......” 霎时间,无数道目光在四周来回扫视,似想率先找出那位‘贤婿’的踪影,一睹其英姿,瞧瞧究竟是何等出众人杰,才能得这位大将军如此青睐有加。 ... 而这位天降贤婿,如今却正无奈扶额,叹息一声。 “没想到,老王爷刚见面就给了如此一份大‘礼’。” 林天禄有些哭笑不得,怎料到对方竟不按常理出牌。 “前、前辈!” 华舒雅脸蛋通红,既紧张又忐忑地安抚道:“爷爷他此举实在是太、太突然了些,你若感心中不快,其实不必理睬...” “老王爷他都已放出豪言,我若不应承下来,丢得可是你们华府的脸面。” 林天禄失笑着拍了拍她的香肩:“既然总归要定下婚约,低调些还是热闹些也无甚区别。” 说着,看向身旁面露些许担忧的茅若雨和程忆诗:“若雨、忆诗,你们先留在此地陪陪舒雅,我去去就回。” “相公,如今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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