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西啊!
凉帝一挥袖子:“把人带下去。”
谢小蛮被带了下去。
苏罗扑了上来,急切地叫道:“皇上,今天茶水里的毒,就是靖北王妃下的。”
“证据。”
凉帝断案,从来是讲究证据的。
“那个茶盏上有毒。不对,应该说沐云姜手上有毒,奴婢也曾是江湖中人,知道一个极巧妙的下毒手法。施毒之人可以在自己手上沾上毒液,手接触物体表面后就会留下毒素,有人正好接触那个物体表面,就会中毒。请皇上彻查那茶盏……”
这倒不是在危言悚听,还真有这样一种下毒法子。
但是,这种毒,单一种,对人体不会产生致命的影响,但是,当它和其他毒混合到一起,就会产生致命的毒。
凉帝也是见多识广的人,忙让人把那茶盏拿过来,着人用清水洗涤那盏身,再用银针一测。
我滴娘啊,还真的发黑了。
“皇上,您看到没,现在再请小王妃也洗一洗手,如果她手上有毒,银针也会发黑的……”
苏罗激动得不行,凶手就要浮出水面了。
凉帝沉下脸孔:“沐云姜,去,你也去净一下手。马上……”
沐云姜面色很是凝重,但还是听其吩咐,过去把自己的手探到刚刚送来的清水当中,在洗之前,她出于谨慎,还让人先测了测清水有无问题,确定没问题,才伸了下去。
然后呢,情况果然很糟。
银针发黑了。
但这种毒不是致命的。
所以,与她没有任何伤害。
“再请靖北王净手。”
苏罗又提了这么一个要求。
萧祁御净了一下,发现他手上竟也沾着毒,那银针也变成黑色的了,他的脸上跟着浮现震惊之色:刚刚他和沐云姜牵手了,毒应该是那个时候沾上了。
看到这个光景,沐云姜目光幽幽,心下明白了一件事情。
她被算计了。
是娴妃娘娘。
这个人把自己的衣裙泼湿了,为的就是把她引过去,实现她错刀杀人的计划。
可问题是:这中间,她并没有沾过什么东西啊,整个换衣过程,也没有和其他婢女接触,自己怎么可能中了招都不知道呢!
事到如今,她已经变得有理说不清了:“皇上,儿臣是冤枉的,这是有人故意陷害儿臣。
凉帝目光幽幽,“那你倒是跟朕说一说,谁冤枉你了?”
现在她没有任何证据,根本没法指认谁,恶意攀咬,只会让凉帝越发厌恶:
“儿臣不知,儿臣于这宫中之人,一个都不认得,但肯定是有人故意在借儿臣之手欲铲除德妃。父皇,德妃有什么特别交恶的人吗?”
“住嘴,这里是皇宫,都是皇上的女人,所有嫔妃都是相亲相爱的。谁和谁结仇。沐云姜,你这是觉得是本宫管理后宫不利,才引发了这场祸事么?”
皇后突然厉声喝叱。
沐云姜抿了抿嘴。
相亲相爱?
屁个相亲相爱。
表面的相亲相爱,那全是假相罢了。
后宫也曾夭折过好些个皇子皇女,虽有因病过世的,也有被人暗害过世的。
等一下,娴妃曾经失过一个儿子,难不成那个孩子是德妃弄掉的?
可这只是猜想,她不能乱说的,越这么说,只能越让皇帝生出反感之心:
“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想问的是:儿臣除掉德妃,对于儿臣有何利得,对于王爷又有什么好处?王爷娶儿臣,只想好好过日子,有必须在新婚初敬茶时做这种自取灭亡的事情吗?”
凉帝目光淡淡,这话的确有道理的。
事实上,他也不信。
但现在,这案子已经变得扑朔迷离了。
“皇上,还请您宽限时间,让王爷和刑部李大人一起把这个案子彻查清楚,儿臣自愿入狱,您觉得呢……”
她这么一求,萧祁御立刻跪地道:“父皇,这件事肯定不是阿姜做的,儿臣请求彻查此案……”
“若是查不清楚呢?”
凉帝幽幽盯着这对夫妻,忽然问起了刘御医:“在没有解药的情况下,德妃娘娘还能活多久?”
刘御医忙回道:“熬不过明天正午……”
凉帝点点头:“行,那就限你们在午夜之前把案子查清楚……”
啊,这么点时间,怎么把案子查清楚?
父皇这是故意为难人啊!
萧祁御急了,“父皇……时间太少了。”
凉帝却一挥广袖,沉着脸下令道:“来人,把靖北王妃押下去,好好看管。此案暂交靖北王和刑部一起彻查。”
“是。”
萧祁御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就这么被押了出去,心头是急乱的,可是,他能怎么样呢?
*
萧祁御从正殿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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