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就出剑吧”
听着吴六鼎这番认真的话,轻轻的理了理竹杆上的菜干,便蓄力在胸前等待着……
听到这一句话,收起那漫不经心,和一路上一直挂在嘴角的微笑,仿佛就像换了一个人,负手而立,左手放在背后,右手则以食指中指化为剑……
而在一旁的吴六鼎也懵了,看着他这姿势好不潇洒,但挨起打是真的疼,别问……
问就是一把辛酸,一把泪……
那年的他也是这样,随后就被老祖揍的鼻青脸肿,随后扔下一句话便飘然离去,“没什么实力,还装什么逼呀,这不纯属就是挨揍嘛”
现在他也很想把这个道理告诉眼前这个,比他当时风姿帅多的人儿……
不过
你确定,你不用你的剑,别看我用的是竹竿,可我吴家本就是以剑术闻名于天下,吴六鼎善意提醒到,你……
徐北蟒莞尔一笑,轻轻摇了摇头,解释道“我只有年幼时用过几年木剑学剑,可从我十一岁以后我便不用剑了……”
听到这吴六鼎慎重的点了点头
但却看见,徐北蟒见他不动,便起身负剑指,料敌先机直冲他而来,而那朴实在太过于平凡的直刺,仿若确实就是平平无奇的手指头,就连剑气半分影子都没有看见,顶多这是被捏成剑指手指罢了……
但却让他不得不,从心底里涌出一种警觉告诉自己,如果自己躲不开的话,可能会被这一剑洞穿,但他身为吴家剑冢当代剑冠的尊严又岂能使他后退,腰以力合,他吴家本就以剑术的霸道刚烈著称,舍剑意而求天工剑招,将剑招用到人力极致,可惜的是求剑招变化,没有一柄好剑,就像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而一旁的翠花也瞪大眼睛,目瞪口呆看着他这一式剑招,直破吴六鼎的竹杆,结果已经不言而喻了,那剑指以摧枯拉朽之势,停在他的咽喉三寸之地……
随后翠花才呢喃道出真意
“这是集一身剑意凝在指尖,丝毫不外显,讲究以一点破万法”
讲究,真是讲究
小鼎子你输的不冤,不过一剑你就输了,后山的巨剑,想必你去的也是不冤的……
“听到这声小鼎子,吴六鼎脸都黑了,不过却没有反驳”
在剑冢本就以实力为尊,以剑气化分大小,前面输的不冤,但有大部分有轻敌成分,输了便是输了,哪有那么多道理……
洒脱一笑,转身对着翠花调笑道“我是输了,可你还没输,毕竟我俩可是嫡传一脉,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再说了,你还是我剑侍呢!”
所以呢,翠花风轻云淡道
看着不为所动的翠花,吴六鼎有点着急了
随后翠花也不咸不淡吐出一句话,剑冢剑侍虽身为剑冠的剑侍,你身死,我不寻仇,只会埋剑为你守坟,这是规也是矩。
随之话风一转,不过今日不一样,笑眯眯道“今日是有挑战者,我可以破个例”
看着突然笑的如此开心翠花
徐北蟒插嘴道“你不会觉得你吃定我了吧?”
翠花也不反驳,只是脑海中一段段回忆刚刚的场景,操纵剑意,以身体为剑,以指尖为锋,以指腹为剑??,原理不就是这样吗?
看着这个一语道出重地,面容平凡的翠花此刻也变得熠熠生辉。
不过徐北蟒也不意外,毕竟是被称为天下前三的禁地,又以剑出名。
不过还是笑眯眯的回了一句,你知道又如何,剑的使用和杀伐本就要看用剑的人,还有啊,不会,我把你挑战了,还有无数个你们出来挑战我吧?
听到这句话的,吴六鼎和翠花含笑的点了点头,毕竟你是来闯剑冢的,以剑为论,也不会有境界高的,欺负境界少的,但总会有无数个剑奴剑士想要挑战你的,当然你放心,也不会有老一辈对你出手,毕竟我们可做不出,“打了小的来了老了含笑道”
那就好,徐北蟒紧绷的神经松了一下,毕竟他还真怕出现这种事情,看着松了一口气的徐北蟒,翠花也乐了
“你不是号称,当镇压无数剑士的嘛,干嘛怂了”
听着翠花的调侃
徐北蟒讪讪的笑道,哪有哪有,都是我那师兄说的,我只是把我师兄的话转述出来给天下人听而已,至于他们信不信,我可就不知道了……
看着强行为自己辩驳的徐北蟒,吴六鼎毫不跟他客气,直接来了一句“厚颜无耻”
听到这句话的徐北蟒也一乐,厚颜我认了,毕竟咱咱那颜值摆在那里,但这无耻我可就不认。
听着他这番回答,吴六鼎也觉得甚是有趣,哈哈哈大笑道,第一次见你这般妙人。
不过你到底还打不打啊!
打,怎么不打,我还赶着回家呢,随着也收起那副嬉皮笑脸的嘴脸,认真道。
翠花也不跟他客气,直接把手中的那把素王剑拔出鞘,直接那素王剑通体无光,仿佛就像一把平常至极的剑,不过剑上的寒芒点点,却十分赫人,只见一个劈剑挂式携带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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