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忽然想起要送我狗子了?”沈千瓷将球子放小窝中,洗了下手从卫生间中走出。
盛明朗还倚着床头坐着:“之前你填的那个表上,不是说你喜欢狗子么?”
的确是这样没有错,可如今不是她生日,又不是节日,忽然来这样个惊喜,叫她有些摸不着脑子。
只是总归狗子都留下了,再去深究也没有什么意义,沈千瓷没有再深想。
她在床边坐下,琢摸了会犹疑着问:“怎样说王可星到家中来也算客,我是不是该下去招呼下?”
“不必管她。”盛明朗说起王可星就有些烦燥,“她过来撂明就是来添乱的,你不理她就可以,她不主动惹事来就算是好的。全都是王常程给惯的,大小姐性子。”
话音未落,房门就被敲响:“朗少,少夫人,吉小姐她在下边发火,我也劝不住……”
盛明朗听见这话就头痛:“刚回来她就不可以消停点么!”
他作势起身,沈千瓷拦住他:“你歇着,我去瞧瞧。”
“她未必听你的。”盛明朗深知王可星的性子。
沈千瓷似笑非笑斜他一眼:“你去了她便会听你的?你这会再生气,一会人家抱着你胳膊叫一声朗哥哥你还可以有什么性子,到时还不什么都听她的。
”
盛明朗深看了沈千瓷一会,不由失笑:“我能理解为你这是吃醋了么?”
“我犯的着吃醋么。”沈千瓷的神情古怪,因为王可星吃醋,在她看来便好像和之前的自己吃醋一样,怎样想都觉得违和。
只是总归自己当初也没有她这样爱没事儿找事就是了。
“我先去瞧瞧怎回事。”她说着朝门边走去。
盛明朗看着她出门,也没有坚持必须要跟上去。王可星要在这里住一月,叫沈千瓷跟她多接触点也好。
他从柜子中取出个盒子来,冲着正窝在窝中咬玩具的球子走去。
球子对男主人没一点好印象,见着他过来,即刻放弃玩具撒开小腿往窝中边钻。
奈何压根跑不快,直接被盛明朗给提起。
“小玩意儿,有个艰巨的任务要交给你。”
……
福伯一直在门边等,见沈千瓷出来舒口气:“少夫人。”
楼下王可星的还在发火:“就没有见过你这样笨手笨脚,你知不知道这物件有多贵重?”
沈千瓷咪眼朝楼下看了眼,没有看见人,可能人这会还在客房中。
“怎回事?”沈千瓷边往楼下走边问着福伯。
“之前吉小姐叫了个仆人去帮她收拾屋,仿佛是那仆人的指甲不当心划了下她的真丝裙,而后
……”
“就发怒了?”
“她打了仆人一耳光。”
沈千瓷的步伐猝然顿住,抚在楼梯抚手上的手收紧:“就为条裙子?”
“是。”福伯无可奈何说,“我去劝,吉小姐也不愿听,因此只好打搅少爷和少夫人了。”
沈千瓷略点头,下楼走到王可星住的那间客房门边,见门敞开着便直接走进。
屋中王可星不解恨的骂:“这可是我找著名设计师订制的,世上只有这一条!你说你怎样赔我!”
仆人垂头站王可星跟前,哽噎着不敢哭出声,脸庞都红肿起,明显王可星那一耳光打的不轻。
“这是怎么了?”沈千瓷佯作不知情的模样缓步走到王可星身边,“吉小姐怎样忽然就动了这样大的性子、
“沈姐姐!你瞧瞧这仆人干的好事!”王可星拿着那根裙子给她看,“这裙子我平常都不舍得穿,结果便被她笨手笨脚地刮坏!”
沈千瓷看了眼裙子,王可星指的那处,就是一道浅痕而已,不细看压根就看不出。
沈千瓷抬头望向那仆人,她也不过二十几岁的模样,身上的仆人装非常整洁,领口袖管也全都分外规整,看起来好像个认真的人。
“你把手伸出来我瞧瞧。”
那仆人抬头看了沈千瓷眼,虽说困
惑,又不敢违抗,忙把手伸出来五指伸开给沈千瓷看。
沈千瓷用心看着她指甲,修剪的很短,也非常整齐,照说该不会造成刮擦才对。
“吉小姐的那件衣服是你搞坏的么?”
沈千瓷这话问出声,那仆人的身体便猛然一颤:“少夫人,我真不知道,我就是照吉小姐的吩咐将衣服放进衣柜中罢了。放裙子时,吉小姐忽然就将裙子抢去,说我搞坏了她裙子,还……”
剩余的话仆人没有敢说出口,泪水却控制不住向下掉。
“知道了。”
沈千瓷问完那仆人,又回头望向王可星:“既然是家中仆人的失误,那的确该罚,吉小姐这裙子多少钱,我们赔就是了。”
“我不要姐姐赔,是她的错她就要负责。”王可星说,“这裙子她不吃不喝也要攒三年才赔的起,我也不稀罕跟她耗,别墅中不需要这种笨仆人!解雇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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