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行前,柳柒再次来到了母亲的墓前,石碑很新,台面上有许多的白菊花,而她手里拿了她母亲最喜欢的香水百合。>
轻轻放下花束,她盯着母亲的墓碑,心中思索着南宫术绑架她的那天,南宫术的每一句话她都记得清楚,每一个表情都让她愤恨。>
其中南宫术诧异的反应,她到现在才有所发觉。>
有没有可能……前世父母死亡的那次车祸可能另有其人安排?>
但她也只是有点怀疑,并没有什么证据,如今南宫术只怕已经逃往国外了,但南宫术的父亲还在国内。>
她心中已经有了计较。>
“沈南萧,我们走吧。”>
离开墓地的路上,她想了想,还是觉得应该去看望受伤的颜华,这几天忙得没顾上。>
到了医院后,她被告知颜华转院到了北城,看来得去北城看望了。>
“丫头,明天一早,我们坐高铁去北城,好不好?”沈南萧问道。>
“啊?为什么?”柳柒一愣,明明飞机更快,高铁起码得十几个小时。>
男人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时间充裕,不急。”>
回到酒店后,柳柒越来越疲乏,这让人安心的环境,似乎带着什么吸引力,让她很想睡上一觉。>
晚上十点,南悦酒店楼下,一间茶室内,有两个人正面对面交谈。>
“南萧啊,你也知道,这是我们老柳家的产业,实在是不能被收购,伯父我厚着脸皮找你,想让你……帮帮伯父。”柳天祥说得委婉,面色也有些为难。>
“伯父,沈氏之前,的确在柳氏集团亏了不少,我虽没有参与,却也听闻伯父您代公司拍下了天价冰裂青瓷瓶,后据说是被手底下的一个员工失手打碎了。”>
沈南萧说罢风轻云淡地端起茶杯,细细啜饮,似乎没有什么话外之意。>
这话让柳天祥心中一虚,的确有这么个事,而那个花瓶……就在柳家老宅。>
可柳天祥哪里是那么容易乱的人?做出一副颇为惋惜的样子,叹了口气道:“是啊,那就是个底层员工,又赔不起,我只好将她开除了,唉。”>
“那这笔账,可是算在公司上的?”沈南萧微微抬起眼皮,一双凌厉的眼睛射出让人心头不安的寒芒。>
柳天祥一时竟有总被压迫的感觉,想他混迹职场多年,还从未有这种感觉。>
“自然是了,我也在想办法为公司止损。”>
“嗯。”沈南萧轻应,面色无波无澜,却又似在想什么。>
柳天祥猜不出他的心思,也不知道这是答应了没。>
……>
十分钟后。>
出了酒店的柳天祥在门口整理了一下衣领,脸上是松快的笑意,这几天无论他和柳柒怎么说,也不见柳柒答应他帮他找沈南萧要投资,还是得他放下脸面亲自来一趟。>
不过总算是成了,沈南萧以私人名义给柳氏集团追投五千万,总算是解了他的燃眉之急。>
“总裁,您实在没必要明着和……”你爹作对。>
吴峰只说出了前半句话,后半句自然是没敢说。>
“我自有打算。”>
……>
―――两日后,北城,高铁站。>
刚下了高铁,便有车前来迎接,比起坐飞机,对柳柒来说坐高铁实在是松快多了。>
车子直接往中心医院的方向去,她要去探望颜华。>
“小豆芽?你都能走了啊?”躺在床上的颜华带着似有似无的笑意看着她。>
柳柒走得缓慢,到颜华床边轻轻坐下,她始终是高兴不起来,她对颜华的情绪,是愧疚。>
而颜华的体质好,身体恢复的也很快,今天就可以出院了,沈南萧一回来就有事离开了,现在也只剩下颜华和兰兰同她一起回去。>
这次不是住酒店,而是城郊的一栋环境安宁的别墅,这里她也曾来过,当时的她很讨厌这个地方,抬头看去,被她砸过的玻璃窗,已经焕然一新。>
而现在,颜华坐着轮椅,她步履缓缓地推着轮椅。>
―――南城,oland经纪有限公司。>
夜色阑珊,一丝不挂的琪琪很利落地从床上起来,且未惊动床上的南晨,她看了看窗外,轻轻地呼出一口气。>
身上隐约觉得酸软疼痛,用脚勾起地上的衣裳,拿着径直走向浴室。>
随着哗哗的水声,她逐渐变得清醒起来,一遍一遍地清洗着南晨留下的痕迹。>
她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人的爱,而是他们身上自带的资源。>
对于一个从小生活在物质匮乏家庭的她,能让全家人有钱,能幸福的生活,就是她此生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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