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风骤起,秋蝉的叫声凄凉而急促,皎洁的月光从树枝间掠过,一声惨叫划破夜空,惊得秋蝉暂了声。>
“柳柒,你是不是想死了?敢对我吼?”>
男人的声音低沉,俊逸的脸庞在吊灯下显得尤为阴冷,漆黑的眼底里是藏不住的杀意。>
他骨节分明的手中攥着晶莹剔透的水晶花瓶,似乎下一秒,就要向柳柒的脑门咂去。>
柳柒趴在地上,耳朵一阵翁鸣,因刚挨了南宫术一耳光,脸上还火辣辣的疼。>
小肚子撞上了沙发角,那种隐隐而作的痛让她有些难忍,连说话都是颤抖的。>
柳柒摇着头:“不是……我没有……没……我只是想给你解释……”>
管家小心翼翼地站在一边,时不时地低眼偷偷打量柳柒一眼。>
这个屋里谁也不敢替这位犯错的少夫人说话,所有仆人统一都默默地低下了头。>
客厅的吊灯明亮得晃眼,柳柒小心翼翼地抬起头,额头冒出细细的密汗,打湿了额前碎发。>
那一双杏眼里带着惶恐。>
看男人没有说话,她努力摇了摇头,强撑起了半个身子,结巴地解释道:“我没有,我没有害她,是她叫我去她家的,她说……她说有你的东西给我。”>
就在今儿一早,陆雪给柳柒打了电话。>
电话那头的陆雪说,她决定放下南宫术,她有南宫术的东西,说是要交还给她,让她去拿。>
陆雪是南宫术的初恋,也是她妒忌的对象。>
她知道南宫术爱陆雪,也知道自己比不上陆雪,在陆雪说要放下时,她承认她高兴过。>
可后来陆雪受伤,她是完全不知道的,她绝对没有胆量去打伤陆雪。>
“呵,你说没有,就没有?”男人的眼神异常冰冷,就像在看一个将死之人,这样的眼神,让柳柒感到脊背发凉。>
“真的没有……老公我没有……。”紧接着,柳柒感到肚子一阵绞痛,她捂着小腹,声音变得和蚊子一样细:“我肚子痛……我痛……”>
“痛?呵!你有小雪痛?”南宫术冷笑一声,随即目光阴狠,真将那花瓶砸向了柳柒。>
柳柒下意识伸手去挡,雪白的手背顿时出现了一块淤青,花瓶弹开,落在了地上,嗡嗡作响。>
“不是的,我今天只是去……”柳柒忍住疼痛,她抬起下巴仰望着南宫术,她想解释,可被南宫术的眼神吓得慌了神,解释的话竟不敢开口。>
她今到了陆雪家里,什么都没拿到,还没陆雪嘲讽了一顿,接着就被赶出来了。>
南宫术紧盯着地上的人,他恨得咬牙切齿,一张英俊的脸也因愤怒,将五官扭曲在了一起。>
他厌恶这个看起来楚楚可怜的女人,恨不得现在就杀了她,若不是柳柒家里有钱,他也不会娶她。>
轰隆隆~>
屋外闷沉的雷声打破了此时僵持的局面,南宫术缓缓吐出一口气,转身背对着柳柒,声音极为冷漠:“小雪需要静养,你,滚出去!”>
“什……什么?”柳柒颤抖地摇着头,嘴里干涩得说不出话来,为什么,为什么……>
“不要让我说第二次!滚!”>
“不……不!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相信我!你相信我……”>
此刻,身体上的疼痛已经比不上南宫术话语的凉薄。>
男人不带一丝犹豫,毅然决然地上了楼,陆雪早就被他接了回来,这会就在楼上!>
“你信我……你信我!我求你信我……”>
柳柒双手撑身子,想爬过去哀求那个男人,却被管家拦下。>
“少夫人,我扶您起来。”管家说着将柳柒从地上扶了起来,与其说是扶,不如说是硬生生拽了起来。>
“南宫术!我没有!我没有――!”柳柒用了最后的力气去解释,却在众人面前显得那般苍白无力。>
管家看着柳柒,不勉有些嫌弃道:“少夫人,少爷让您出去,您也就别为难我们。”>
刚被推出了大门,便听见身后重重的关门声。>
柳柒呆愣原地,双脚仿佛钉在了地上,犹如一株枯槁的树木,脸色惨白如纸。>
过了良久,她艰难的迈动双脚,沉重如铅,那跟跄的步履,在呼啸而过的狂风中,显得有些摇晃不稳。>
在这个房子里生活了三年,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被南宫术赶出去了。>
她侧头看了看远处的花坛,那里停有一辆大众,她不知车主是谁,却几乎每次在她被赶出去之后都能够看到。>
而这辆车不在的时候,就总伴随着那个男人的到来,每次都是在她受尽屈辱的时候。>
他冷着脸,一言不发,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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