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浩宇怎么也没想到,他姐吴美美举家来到吴家塔村。虽然是山村,但村里的消息异常灵通,去镇里赶集的人,很快就把这个消息告诉了他。>
吴浩宇一听到这个消息犹如五雷轰顶,他越是不想看到的人,却越要出现在他的面前,吴美美不是说住院没有钱,交不起药费要停药了吗?这怎么就没事了呢?而且还拖家带口的来投奔吴家了!>
看样子他姐这次来,就不打算走了,这天长日久的,待在吴家,难免就要看出端倪来?自己偷了姐姐的钱,一旦被姐姐发现蛛丝马迹,那他爸爸一定会站在大姐那边,会毫无犹豫的把自己送进监狱,这该怎么办呀?>
心里做事心里惊,做了亏心事,就怕鬼敲门。>
此刻的吴浩宇哪还有心思在门面做生意,心里七上八下的,就像十五个吊桶打水,乱糟糟的,心里犯愁了!这事又不能让别人知道,他左思右想,闷头倒在床上思虑了半天,从冥思苦想中想到了解决办法。>
那就是想办法让吴美美带着家人离开吴家塔这地方,只要离开这里,他的心就安静了,再也不用担心自己做的缺德事被识破,想到这,他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就跟大嫂一样把她一家赶走。>
老爸的房子早就塌了,根本没法住人,看她带着那么大一家子去哪里住?没有地方住,就只有知难而退去别的地方了,这样一来,就眼不见心不烦了。>
想到就做,第二天一大早,就急冲冲开着摩托车回家了,来到家里敲开了门,开门的是冼馨怡,她看着小儿子大清早的来家里,揉着惺忪的睡眼问:>
“浩宇,这么大早你就过来看姐姐了!怎么来了也不带些东西,昨天睡觉床铺都不够,你那被子好久没晒太阳,霉味很重,闻着那熏人的霉味,根本没法睡!”>
吴浩宇没有接她妈的话,看着自己三三两两的小矮房就说:>
“妈,这房子不好住人,又低又矮,还破烂不堪,下大雨的时候就四处漏雨,所以这房子我想拆掉,起新房,再也不搞小木房了,夏天的时候还算凉快,可是这里不是老鼠洞,那里就是狗洞猫洞的,偶尔还有蛇跑进屋里来,吓坏孩子,晓光我就没让他住家里,跟我住镇里了!”>
不错,这房子的确很老旧,木壁黑漆漆的,被岁月斑驳得脱掉表层,一些坑坑洼洼不规则的小坑,出现在黑色的壁面上,少说这房子也有三百多年了,山村里没有瓦片,屋顶是用树皮盖着的,由于太久没有换树皮,屋顶上都已经长满青苔,有的地方还长出了候生姜,在微风下摇晃着跟海藻一样大片的绿叶,在晨曦下格外显眼。>
冼馨怡不知道儿子大清早过来跟她说这番话,想要表达什么!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迷迷糊糊的问:>
“浩宇,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呀?”>
吴浩宇见老妈有些费解,眨巴着眼,不知道说什么好,支支吾吾了半天,不知道怎么跟妈妈解释,就只好说:>
“妈,你老糊涂了听不懂,叫爸出来吧!我跟他说说!”>
冼馨怡叹息一声回:>
“你爸送越欣去学校报到去了,她转学来我们这里读书了!”>
吴浩宇禁不住问:>
“怎么?好好的,来我们这读书,姐吃错药了吧?这农村教育哪能跟城里比,这······”>
冼馨怡无可奈何的摇摇头,长叹一声,说:>
“儿呀,你大姐命苦,王根发,他,他出车祸去了!你姐一个人还在住院,叫你借点钱给她,你不借,王根发在的话,还用跟你借钱吗?你,还说大姐吃错药了,你这孩子,嘴巴怎么这么臭!”>
吴美美醒过来,听到屋外有人跟妈妈说话,仔细一听是小弟吴浩宇,起来穿好衣服,洗漱完,走出来看着小弟,露出微笑说:>
“小弟,看你红光满面的,精神头不错,听说你发财了,在镇里开了两件铺子,生意红火,我想吃了早饭,去你店里买些铺盖,你这铺盖好久没晒太阳,霉味太重,没法盖了!待会你带我去镇里!”>
吴浩宇拧着眉头,叹息一声回:>
“姐,你甭去买铺盖了,这房子我明天就拆了,前几个月就选了日子,明天是二十六,六六大顺,宜拆迁,宜建新房,如果没地方住,我出钱给你在镇里租房住!”>
“什么?姐一回来,你就拆房子,我看你是存心的吧?你大嫂昨天那样,今天一大早,你就这样,你们存心跟大姐过不去,是吧?当初大姐是怎么对你们了,你们结婚,每人六万彩礼给你们,你们早就忘了,现在见大姐落魄了,就这样对待她,良心被狗吃了吗?”冼馨怡不是傻子,怪不得这家伙支支吾吾的,原来没隔着好屁。>
“妈,你怎么这样啊?我不是答应给姐在镇里租房子住了吗?你,你······,这是拆房建房,要选黄道吉日的呀?你懂不懂呀?别想到什么是什么?不听我解释呀?”吴浩宇眉头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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