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紧紧地闭上了,紧随着裁判长的步伐向内走去。
辰错发现越往里边走,可能是因为灰雾愈加浓重的缘故,天空越显得灰暗,且始终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感觉,就连脚下的尸骨也逐渐的增多起来。
“最后再提醒你们一句,马上就要到灰雾区的中心地带了,到里面之后,要多注意自己的脚下,可能会随时遇到大片的毒沼,倘若一不小心陷进去的话,连尸骨都无法保存了。”裁判长说完之后,便也紧紧地闭上了自己的嘴巴再也不说一句话,辰错与希伯来也只是点头示意自己听到了。
裁判长在前面带路的身形明显开始放慢了,显然就连裁判长此时的修为,也丝毫不敢大意此处所存在的危险,紧跟其后的辰错稍稍拉近了与两人的距离,紧盯着自己脚下的任何一片地方,以防自己一不小心陷入可怕的毒沼之中。
刚刚与裁判长等两人拉近距离的辰错,赫然间感应到了自己前方两米处的地上,似乎出现一阵怪异的波动,辰错眉头紧皱,停驻下脚步,想通过神识来探查一番,可是令辰错骇然的是,在这片雾区之内,自己竟无法分出一丝一毫的神识出来,仿佛自己所有的神识都被这片灰雾给锁在了自己体内一般。
就在辰错感到无奈准备绕开前面那片有着异常波动的地面时,赫然发现那片原本平整的地面,猛然间生出一张大嘴,似乎想要吞噬掉周围的一切!
那张大嘴迅速的向周围扩张,瞬间便扩张到了辰错脚边,且大嘴之中凭空涌出一股粘稠的液体,还时不时的泛出一两个气泡,辰错骇然的急速向后倒退两步,才生生躲开了被这张大嘴吞噬的命运,顿时间辰错全身上下的汗毛都要竖起来了,慌慌张张的从周围绕了过去,急速的拉近了与裁判长与希伯来之间的距离,而这张大嘴在辰错离去之后,竟然逐渐的愈合了起来,又恢复了以前平整的地面。
“竟然比希伯来还恶心。”辰错在心中暗骂一句,突然觉得原本令自己恶寒的希伯来立时变得可爱了起来,于是乎便紧贴在了希伯来的身后,不过辰错却仍旧不敢有一丝的放松,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注意着地面,生怕会再出现刚才的状况。
“咦?”辰错心中一惊,发现前方有几具尸骨的模样并非自己之前所见到的那样,并没有一丝痛哭的感觉,甚至连一丝挣扎的痕迹都没有,仿佛是很理所当然的躺在那里便成了尸骨。
辰错当然明白能够进入到这片区域的人,没有一个会傻到理所当然的死到这里,辰错眉头紧皱,示意裁判长与希伯来两人先走,自己则跨步上前探查起来,很轻易的便发现了原因所在。 这几具尸骨的左边肋骨,都有着一个一模一样的穿孔,显然是被利刃所刺穿心脏而死,但从他们丝毫无挣扎的尸骨来看,这几个人生前定然是被一个人瞬间秒杀,甚至这些人之中,连一个反应过来的都没有,辰错又是一阵心惊,能够进入这片区域的人绝非庸手,但却被一个人同一时间一招秒杀,可见这袭击之人的身手是何等了得。
正当辰错暗暗沉思之时,赫然间感觉到周围有一丝动静,辰错能够感觉得到这一丝动静绝非裁判长和希伯来所弄出来的。
“这片区域还有其他人!”辰错心中当即欲呼。
“裁判长小心!”正当辰错心中暗暗警惕之时,赫然听到希伯来的喊声。
“坏了。”辰错心中一禀,随即便听到了‘当啷’一声兵器相撞的声音。
辰错顺着声音急忙冲了过去,与裁判长和希伯来两人会合。
待到辰错冲过去之时,发现希伯来此时已经跪伏在地上,仰天痛哭起来,显然是刚才在提醒裁判长之时吸入了灰雾。而裁判长则正和一个全身上下裹着一层灰色紧身布条的人打斗着。
“啊!我怎么这么不争气呀!十岁的时候还尿床,竟然还被雅琪发现了,到现在都有些被雅琪看不起,要不然我早和雅琪……”希伯来痛苦的用拳头敲锤着大地,显然回忆起了自己最痛苦的往事。
辰错一阵无语,这希伯来的往事也太过于单纯了,不过辰错也明白现在不是八卦的时候,略微看了一下与披着破布黑衣人争斗的裁判长,显然已经占了上风,黑衣人落败的结局是早晚的事情了,辰错原本杂乱的心略微平静了一些,只是看到此时已经有些疯癫的希伯来,眉头再次拧成了疙瘩。
“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着希伯来哭死到这里?”辰错一阵心乱如麻,虽然这希伯来玻璃的行为令自己十分恶寒,但他毕竟是唯一能够帮到自己的人,且与他一起经历了几次生死之后,可以算是生死患难的兄弟了,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讲,辰错都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希伯来如此下去,辰错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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