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莫若戚少商也。观看现今外族中,相比起辽和西夏,金虽与我国交好,但随着其日渐强大之势来看,却是不得不防,而且我知大宋有些重臣与金国交往甚密,若日后金国有心侵宋,今日的过密往来会为他日侵宋创造先机。”
戚少商明白顾惜朝一向不关心天下谁作主,他要的只是一展才华获世人认同。不过,他此时这番说话明显是说给自己听,他知道自己心怀大宋安危,为免金风细雨楼在京中势力被削弱分化,才会警醒自己提防某些人和事。“顾兄弟所言甚是,戚少商自当铭记并尽绵力,来,这碗酒我敬顾兄弟。”戚少商与顾惜朝又互敬对方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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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就这样你一碗我一碗地喝着,聊着这三个多月发生的一些琐事,一坛洒很快见底了。戚少商摇了摇酒埕说:“顾兄弟,这坛酒喝完了,我们把另外一坛也开了吧!”
等不到旁人的反应,戚少商扭头,见适才还与自己侃侃而谈的顾惜朝已闭上双眼昏昏欲睡,想不到他的酒量依旧,没有增长。看着顾惜朝略微长肉的脸庞,看来他有好好照顾自己。
戚少商站起,脱下自己外袍轻盖在顾惜朝身上。然后做出连自己都为之诧异的行为,自己竟把顾惜朝轻拥入怀,让他斜倚自己胸膛而睡。怀中人似乎有几分不适,动了动身子找了个更舒适的位置继续沉睡。
戚少商把下巴轻搁在顾惜朝顶上,鼻息间充斥着顾惜朝独有的味道,感受着心中那份悸动,他不是懵懂少年,自知这悸动的因由乃是情之所至。不知何时戚少商和顾惜朝间渗进了非一般的情愫,许是同赴军营后;许是再次重遇后;许是当年的旗亭初遇,他们就注定永远摆脱不了对方。
抚着顾惜朝特别的卷发,戚少商轻叹一句:“惜朝,你梦中可曾有我?”便闭上双眼入睡。
而戚少商不知的是被他拥入怀的顾惜朝也是梦到他们两人相拥而眠的景象。
是夜,繁星渐暗,恐扰情人好梦;凉风渐弱,为有情人间留更多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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