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回到帐中,伍封叹道:“这颜不疑好生了得,我平生所遇的剑手之中,以此人最为厉害!”
楚月儿道:“月儿先前若及时出手,便可将他截下,夫君便可赶上来将他杀了。”
迟迟忙问道:“那你为何不截下颜不疑呢?”
楚月儿摇头道:“夫君大人说过不许人插手,我若出剑,夫君多半会生气。”
伍封笑道:“我怎会舍得生你的气呢?”
楚月儿笑嘻嘻地道:“那日对付胡胜之时,我未听你的吩咐,冲到你前面将胡胜杀了,虽然夺了匹黑龙来,你却大大的生气哩!”
伍封笑道:“那是不同的,就算日后你的剑法胜过了我,在战阵之上你也不许到我身前去,柔儿也是这般哩!”
叶柔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与月儿一样跟在公子身后算了。”
田燕儿奇道:“先前大将军也这么吩咐过我,是何缘故?”
楚月儿笑道:“这是夫君的例行吩咐,每每战前便有此说,我不知听过多少遍哩!”
叶柔笑道:“公子是怕月儿和我们在前面冒险,心中担心,是以他定要在我们身前,为我们挡着箭矢,如有高手便被他先杀了。”
田燕儿道:“怪不得我跟在大将军马后,总觉敌人都是庸手,能够所向披靡,原来厉害的对手已先被大将军对付了。”
伍封笑了笑,问平启道:“那市南宜僚是否逃了?”
平启叹道:“公子一走开,那家伙便从陷坑在跃了出来,小人和招兄两人也未能挡住他,被他逃入了林中。”
伍封点头道:“那就算了,今日若不是他,只怕公主和迟迟大有凶险。”
妙公主惊道:“我和迟迟有何凶险?”
伍封叹道:“我今日虽然慎之又慎,却还是低估了敌人,没料到颜不疑居然也到了莱夷。我们与市南宜僚带来的骑兵交手,营中空虚,颜不疑偷入营中,并不是只为了杀伯南一人那么简单。我看他多半是想捉了公主或迟迟来要胁,我不在营中时,以他的身手,颜不疑何事做不到呢?幸好他为了救其师兄市南宜僚,才在杀了伯南之后,打消了此念头,现身将我引开。”
众人听他说得有理,无不心惊,若真是被颜不疑胁持了妙公主或迟迟,后果便难以预计了。
妙公主和迟迟也暗暗心惊。
叶柔惊道:“颜不疑厉害之极,他若再偷入大营,恐怕难以防御。”
伍封叹道:“我正是这么想,今日便有杀他的念头,可惜被他走脱了。”
田燕儿皱眉道:“月儿曾伤过他一剑,恐怕更要小心!”
楚月儿笑道:“我才不会怕他,我虽然敌他不过,但逃起来他绝对追不上我。”
伍封笑道:“这就象颜不疑逃起来,我追不上他一样。月儿的剑术我倒放心,虽不如颜不疑,三十招却还是能抵挡的。月儿有三十招的余暇,大可以逃到我身边来。何况无论如何,我都会将月儿带在身边,我们二人在一起,那怕颜不疑捣鬼?”
叶柔叹了口气,道:“柔儿就怕他回去之后,又用那种妖邪的法子,用人蛇之血助他练习‘蜕龙术’,若是他再蜕变一次,劲力再大一倍,恐怕连公子也阻不住他了。”
伍封微微一震,正色道:“此事大有可能,这家伙心高气傲,今日败于我手上,说不定真会产生此念。”
平启问道:“柔姑娘前次与颜不疑交手是在何时?”
叶柔道:“那是四年之前的事了。”
平启点头道:“这还好些。我听说这种‘蜕龙术’每五年蜕变一次,颜不疑下次蜕变之期已不足一年,恐怕暂不会以损寿十年的办法增强劲力。”
伍封道:“平兄说得是,我看颜不疑也不会那么蠢。不过这人身手高明,营中这么多人,我也看不过来,万一他再偷入营来,那就十分可怕了。柔儿、燕儿,这些天你们也住进我的大帐来休息,与公主和迟迟在一起,由我和月儿还有小雨儿她们四人为你们护卫。”
叶柔和田燕儿脸上微微一红,都点头答应。
伍封又道:“是了,柔儿,你今日可看清了那市南宜僚的‘断水剑法’?”
叶柔道:“市南宜僚运剑的法子极妙,能够使力量循环相济,大增长力。”
伍封道:“这种法子柔儿可以使一使,多半对你的剑术大有增进。”
叶柔恍然道:“怪不得公子先前与市南宜僚比剑时,故意取守势,让他将‘断水剑术’使了两遍,原来是想让柔儿看得清楚。”
伍封笑道:“我看他的剑术还另有妙处,直刺横斫如片削瓜果一般,只是暂不知其中的道理。”
楚月儿道:“既然他的剑法叫‘断水剑法’,是否与水有关?”
伍封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回主城之后再慢慢研习吧。”
这时鲍兴入了帐来,道:“公子,这次又杀了一百多名贼人,捉到了一百二十名降兵。两次激战下来,共得了兵车九十二乘,战马五百多匹,兵器革甲不计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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