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不错的。至于刑律修信了几分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我要找的是月华草。”
颜靡伸出骨节分明的手,轻轻地搭在了刑律修的手上,冲他微微一笑,“月华草长什么样,你告诉我,我帮你找吧。”
为了让刑律修不再深究自己的问题,颜靡直接使出了杀手锏——色、诱。
刑律修是那种典型的正人君子,当下就紧张地手都僵硬了,呐呐的映了一声,“嗯。”
颜靡这回靠的近,发现刑律修耳根子都红了。他不由得好奇,“我瞧你挺正经严肃的,你之前有没有跟别人睡过?我可是第一次,你要是去花天酒地,我可要查查你有没有染上什么不干不净的病。”
来烟谷的修士很多都是身经百战,颜靡见多识广,早就猜到了刑律修是个雏,这会儿不过是在诈他。
“我也是第一次。”,刑律修说着话的时候感觉特别的羞耻,明明他什么坏事都没干。
“我不信,你说你是第一次,那你怎么能够那么准确地找到入口。你,是不是常常看春宫图意、淫、自、读?”,颜靡唇角微勾,挑起一个十分邪恶的戏谑表情。
“没有没有。”,刑律修赶紧反驳,“我之前曾经接过一个斩杀采花贼的任务,我冲进去的时候,那个采花贼正按着一个可怜的男人在床上……”
颜靡见刑律修窘迫地不像样,不厚道地笑了。刑律修的面瘫脸上自然是没有表情的,但他的耳根红得滴血,隔着十来米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此刻的颜靡还在感慨刑律修的纯情,万万没想到有一天他会亲手将刑律修打造成一个面对各种调戏都能面不改色的正人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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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颜靡之前释放出了浓郁花香,整个烟谷的人和妖兽都遭了殃。来玩乐的男男女女中,修为稍低点的都承受不住,一个个看大夫去了。
这一次的‘惨案’在修仙界内恭维流传,一时间不少人都成了笑谈。
刑律修因为是自己早早抱着颜靡离去的,并没有人知晓它们的事情。而那些用传信纸鹤求救后被好友抬回去的修士们,可就倒大霉了。
颜靡上辈子一直窝在烟谷,还常常挪挪地方,几乎整个烟谷都走遍了。他熟门熟路的,很快就找了月华草,准备离开了难得清静的烟谷。
“你现在打算去哪里?”,刑律修把月华草放好,询问道。
在客栈休养的几天里,颜靡发现刑律修虽然是一块榆木疙瘩,但对自己还是挺好的。跟刑律修结为道侣,他真不亏。
颜靡微微一笑,黑色的眸子波光潋滟,“去万妖盟,等你派人上门提亲啊。”
颜靡一袭红衣,更显得妖冶万分。半透明的红色轻薄纱衣随着微风起伏,划出一个个优美的弧度。他就那样静静地站在那里,用带着期待的目光凝视着刑律修。
刑律修感觉心脏都漏了一拍,“好。”
刑律修有些呆滞的模样取悦了颜靡,令他笑得越发灿烂了。
刑律修从自己的腰间取下了一个白玉镂空雕花玉佩,递到颜靡的手里,“这个是我出生时爹娘送的玉佩,我一直贴身戴着。现在我把它送给你,就作为,作为……”
刑律修原本想说作为定情信物,但他们似乎并非因为爱情而成婚。
“谢谢,我很喜欢这个定情信物。”,颜靡笑嘻嘻地接过,别在自己的腰间。他的眼里闪着狡黠的光,令刑律修心里直发麻。
看到这并不算陌生的表情,刑律修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然而,束手无策的他自己祈祷是自己想多了。
颜靡抬手,将自己身上的红色轻薄纱衣罩衫脱下,双手捧着递给刑律修,“我这个一穷二白的,只能用这件并不贵重衣服作为定情信物与你交换了。你,该不会嫌弃吧?”
“不,不嫌弃。”,颜靡都说到这份上了,刑律修哪里还有拒绝的余地。当轻若鸿毛的纱衣落到手上,刑律修再也绷不住,脸色迅速涨红。
“律修,律修!”,颜靡一边呼救,一边用裹夹着灵力的绿色叶子拍打着蓝箭鸟的嘴巴,想要拯救自己那快要被箍断的腰。颜靡虽然很想脱困,但以他的实力对上金丹期的蓝箭鸟无疑是蚍蜉撼树。
蓝箭鸟对这棵不乖的植物有些不耐烦,凝出几个小水球就往颜靡的身上砸。浓郁的灵气带着凌厉的杀机,打得颜靡五脏六腑都在发痛,身体像是快要断掉一样。若是颜靡现在是人形,绝对会“哇”的一声口吐鲜血。
颜靡受了重伤,整棵植物都焉哒焉哒的,花朵绿叶的色泽也没有原先的鲜艳了。奄奄一息的颜靡无力地垂着身子,任由蓝嘴鸟叼走。
筑基期与金丹期的实力犹如天堑,若不是蓝嘴鸟下手的时候有所顾忌,颜靡现在估计连小命都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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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箭鸟叼着花,飞到附近山上的一个美丽的湖泊前面停下。它仔细打量颜靡这朵小花,挑出几片被被打残的破碎叶子,用嘴把残叶给啄掉丢在一边。
颜靡痛得死去活来,眼泪哗啦啦地往下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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