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味儿，不易，太不易了！”
潘雅欣一脸惊讶地看向戚尧，问：“这一段儿，是你教他的吗？”
《南屏山》，标准老生选段代表，故事耳熟能详，乍听之下觉得任何人都能轻易上手，可真想要唱到段子里的精髓，还真不是三天两日就能办成的事情。
戚尧沉默片刻，摇了摇头，还是没有回答。
她不知道江宁还要给她多少的惊喜，可身为专业的梨园艺人，她心里比任何人都更要清楚，想给她这么多这么真的惊喜，江宁一定在她不知道的无数时刻，反反复复承受过失败的折磨，却仍反反复复练习，只为有朝一日能博她真心一笑。
戚尧还记得的，袁老和陆晓天都曾告诉过她：很久以前，江宁原本是对戏曲没有任何兴趣的......
袁老还曾偷偷说过：江宁对戏曲没有任何兴趣，是因为他从未想过自己未来的姑娘会是个戏曲演员，如果早知如此的话，江宁一定会比任何人都还要更加努力，恨不得把戏曲当成他的第二专业，拼了命也一定要让所有人，尤其是让戚尧惊艳！
戚尧看着电视里那个万分熟悉的人，到底还是忍不住嘴角笑意，任它泛滥成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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