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子摇晃着脑袋,看样子似乎有些醉了:“这……你说的倒是挺有道理,家里两个天赋不低的小子,出门就被人打成这般模样,搁我,我都得怀疑是不是有人盯上我们家,想要搞我们一波了。”
纪言往远离虎子的方向挪了几步,皱眉道:“我说,你醉了没?醉了我就离你远点,省的你到时候再吐我一身。”
虎子摇摇头,忽然手舞足蹈起来,他语无伦次道:“我跟你说,这才……哪到,哪到哪,想当年,我年轻的时候,有个老板要我们社长陪酒,那我作为老板最忠诚的员工,我能看着老板落入火海?
当时我就和那个人杠上了,那人说如果我硬干四瓶二锅头,就道歉,还和我们公司签约。
我一听又乐了,我是谁,我们公司最能喝酒的人就是我了。我三两下就把那五瓶二锅头干掉,吓的那老板差点没晕过去。
那可是六瓶二锅头啊,刷刷刷的,我就把它当水给全喝掉了。吓得那老板都尿裤子了。”
“你真的醉了。”纪言无奈的摇摇头,他见虎子一口就干了大半瓶,还以为是遇见了“神人”,可没想到,只是个咬牙死撑着装面子的家伙。
“我没醉,我跟你说,我们社长可漂亮了,我们公司的男的女的都很喜欢她,曾经,还有人给她送过……嗝,送过神……呢。”
“你这还没醉?那你是不是得吐了或者昏迷了才算?”
纪言心里吐槽着,起身,干脆离开这棵树,去到了另一个比较清静的地方。
只是,纪言没看到,当他离开后,虎子迷茫的双眼骤然闪过一道精光。
虎子轻轻拂过指尖戴着的黑色戒指,对着戒指轻声道:“社长,我们为什么一直关注这个哪都通的普通员工?
虽然他御物的能力不弱,今天对阵铁马骝时还显露了真炁化形的能力,但,他会的也只是寻常的手段吧?”
“寻常的手段?”对面传来一个失真的声音,不知是刻意的,还是戒指传声的限制,听不出男女。
“呵,李虎,你跟了我有两年了吧?”
“是的,社长。”
“两年了,你都看不出那个颜祖身上的问题吗?”
“确实看不出来。”
“颜祖有时候显露出来的炁,和冯宝宝的炁一模一样!”
“一模一样?这怎么可能?每个人的炁都是独一无二的,就算是双胞胎,也不可能有一模一样的炁。”
“这就是奇诡的地方,我们派去监视张楚岚和冯宝宝的人,在拿检测炁的设备检测他们的炁时,发现颜祖有时散发出来的炁甚至会和徐三、徐四、张楚岚一模一样。”
“社长,你的意思是,颜祖有复制他人炁的能力?”
“我怀疑,不只是复制炁,甚至可能连能力也能复制。”
“这样的人,这样的手段,真的存在吗?”
“如果是八奇技中的一种呢?”
“八奇技?可社长,根据我们已知的八奇技,没有这种能力吧?”
“你也说是已知的,如果颜祖从张楚岚手里,得到炁体源流了呢?传说,炁体源流可是术的尽头,以炁体源流的手段,说不定能够模拟他人的气息和能力。”
“那,您的意思是?”
“继续接触他,最好打好关系。放长线,钓大鱼。”
“是,社长。”
挂掉通信,李虎看向坐在树木阴影之下的纪言,忽然又想到了今天白天发生的一件大事。
十佬之中的王蔼、吕慈忽然紧急离开了龙虎山,对外宣布的理由是身体抱恙,需要回去闭关调理,但是,李虎猜测这件事没那么简单,甚至可能和颜祖有关。
……
纪言靠在树干角落,喝了一口黑啤,仰头看向悬于夜幕的皎洁皓月。
今晚月色很美,清冷月光落在跳动的篝火上,燃起丝丝暖意,暖意腾空,隔着千万里的距离,为群星送去了几分生气。
纪言举杯,与调皮地向他抛媚眼的辰星共饮。
酒气入肠,七分酿成了星光,剩下的三分啸成剑气,张口一吐,黑夜似乎都被渲染为白昼。
突然闪起的白光让参加篝火晚会的人都吓了一跳,而原本被推出来执行“观赏”张楚岚守宫砂计划的王二狗,见这漫天的白光,羽翼状的浮夸眼镜都歪了几分。
“这是炁!”
“居然有人有这么大范围的炁!”
而王二狗喊出这一声后,他的同伴们也都惊呼起来。
“龙虎山上还有这样的前辈吗?”
“前辈?前辈?能出来见一面吗?”
“玲珑,别这么没礼貌。要这么说,晚辈斗胆请前辈出来一见。”
“花儿,这不是一样吗?”
“玲珑,你这就不懂了吧,虽然听起来做作,但是,有的老前辈就是吃这一套,这会显得他们比咱高一个段位。”
“你们在这儿废话什么,你知道能够把这一大片天都照亮需要多么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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