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怀蕊一脚没注意踩了上去,本就宽松的衣服瞬间被她的动作扯了下来,而她也扑向了尉迟彻。
尉迟彻眼疾手快地抓住了她,但是……
薛怀蕊罩在身上的青色袍子,竟然直接从她的肩膀滑落到了腰际。
宽阔的白色里衣堪堪挂在肩膀上没有掉下,但也漏出了雪白的锁骨与肩膀。
尉迟彻接过薛怀蕊后,又是下意识地将她抱了起来。
似乎,只有薛怀蕊在他怀中的时候,尉迟彻才会放心。
正因为尉迟彻抱起了薛怀蕊,另一件可怕的事情发生了。
那件青色的袍子没了束缚,直接完全的褪了下来,落在了地上。
于是,薛怀蕊现在只是穿了一件尉迟彻的白色里衣遮住了上半身与t部,而光洁的长腿则暴露在了空中。
薛怀蕊大脑轰的一声,脸也红的像熟透了的水蜜桃。
尉迟彻心脏狂跳,难道……“不准看!”薛怀蕊撑着尉迟彻的胸膛,水汪汪的眼睛盯着他羞恼道。
尉迟彻咽了咽口水,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闭上眼!”薛怀蕊龇着白亮的小牙齿说道,像是一只可爱的小兽。
尉迟彻觉得口舌发干,浑身燥热,但还是闭上眼点了点头。
他觉得,他真的是自作孽不可活……他去捉弄他的小娇妻,最后受不了的人却是他……尉迟彻闭着眼睛半晌,才听到了薛怀蕊闷闷地一句“好了”。
他睁开眼,看到薛怀蕊又穿戴好,还系上了一个带子防止脱落。
他在心中暗叹,可惜,可惜……“我的信封!”薛怀蕊突然想起来,惊呼道。
她蹬蹬蹬的跑向她湿透了的衣服旁,心中着恼。
虽然她出于谨慎用牛皮纸包裹住了信封,但是经过浸泡,并不确定信封会不会受损。
尉迟彻看着薛怀蕊跑来跑去,视线从来没有离开过那具娇小的身子。
她小心地拿出来牛皮纸,层层打开。
“呼……”薛怀蕊松了口气。
信封只是其中一个边角沾上了水,其他的地方还被保存的完好如初。
“阿彻,你来看这个!”薛怀蕊喊道。
尉迟彻走上前,看着薛怀蕊手上的信封。
“这个信封可是有什么异常?”尉迟彻问道。
薛怀蕊便将王龄调查的来龙去脉都同尉迟彻说了。
尉迟彻沉思,说道:“蕊儿想的没错,那个人的确是异常的谨慎,这封信看着越寻常,就越说明有隐藏的秘密。”
薛怀蕊颔首,说道:“我现在也仅仅发现,这个信封与其他的信封相比要厚上不少。”
尉迟彻拿起了信封,放在手上轻轻摩挲。
“变厚了吗……”尉迟彻轻声说道,看到了那被水沾湿的一角。
“这里,好像有点问题。”尉迟彻捻起那一角,犹疑道。
说完,他拿来了一支赌烛,放在了信封的下面,小心地烘烤着它。
薛怀蕊原本还看不明白尉迟彻的意思,可看到那个被水沾湿的纸角随着烘烤而变干的时候,竟然分了层那个信封的纸,是由好几层的纸张压制在一起的!
看到这一幕,尉迟彻与薛怀蕊相视一眼,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
这个信封的纸张,真的有问题!
寻常的纸张顶多是一层,若是大户人家,多压制几层也就罢了,可这个信封足足压制了五层……
薛怀蕊心中微惊。
尉迟彻凝重道:“寻常的纸张沾了水会变得透明柔软,而这个信封纸却变厚且十分褶皱,用火烤干后又分了层……”
尉迟彻定定地看向薛怀蕊,“也许……他们要传递的信息,就在这被压制的纸张内。”
薛怀蕊有些惊险地拍了拍胸口。
若不是她阴差阳错地跌进了水池,让这个信封沾了水,又被尉迟彻发觉了不对劲……他们还不知要多久才能发现其中的门道。
“这人真的是好深的心思!”薛怀蕊轻声道,“不过是一封信,就有如此大的玄机!”
尉迟彻表情渐渐沉重了下来。
他预感到,蕊儿咳疾的背后,远远不止他们想的那般简单。
无论是这诡异的古方,还是那人的金国身份,亦或是他们谨慎至极的交流手段。这一切都说明,那个人的不寻常。
只有背后有巨大秘密的人,才会如此谨慎。
尉迟彻看向薛怀蕊那张如玉的小脸正气鼓鼓地看着那封信,心中满是疼惜。
他的蕊儿,不知不觉间被卷入到了那些阴暗的旋涡中。
不过,有他在,凡是对她蕊儿不利的人,来一个,他便毫不留情的杀一个。
尉迟彻笑了笑,摸了摸薛怀蕊的头顶。
温暖的大手揉乱了她头顶的黑发,还像哄小孩子那般拍了拍。
哼……薛怀蕊轻哼一声,但还是乖乖地蹭了蹭尉迟彻的手掌。
尉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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