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已经越发阴寒,每天晚上都能够听见阵阵冷风吹的窗子沙沙作响。
若不是床边放着一个暖炉的话,只怕整整一个晚上都没有办法睡着。
次日一早醒来的时候,窗子口看出去,窗外竟然是一片茫茫白色。
皑皑白雪,看不见一丝杂色。
仿佛所有的肮脏污秽都被这冰冷跟覆盖洗涤干净了一样。
天地之间安静的可怕,就连雪落在地上都不曾发出声音。
可即便如此,城墙上的士兵依然傲然挺立。
寒风将他们的身体吹得瑟瑟发抖,拿着兵器的手都已经冻得通红。
苏云溪穿着一身红衣站在城墙上,风将他的衣服吹得飘起,她任凭这碎发在空中乱舞。
“苏姑娘,这里太冷,回去歇着吧”马天虎暂管城头,这苏云溪在这呆了挺长时间,怕她受了风寒,赶紧提醒。
“他们恐怕要来了”苏云溪就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样,目光微微一眯,淡淡的说道。
他们在等候时机。
现在对他们而言就是最好的机会。
现在天气越发寒冷,冷的叫人受不住。
但他们常年生活在这样的环境里,身体早就已经习惯了。
更重要的是,这寒冷的天气让宇文卿的腿伤越发的严重。
再继续这么下去,就怕他们真的要不攻自破了。
这些日子苏云溪一直在为宇文卿的腿伤复健。
但是这并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如果真的想要恢复原状的话,必须得要花费更长的时间。
可是现在的情况已经非常的紧急,如果再不想出一个万全之策的话,那么他们真的很有可能死在这里。
站在城头上想了很久,一袭红衣在城头上显得格外的耀眼。
不知过了多久,那一抹红色消失。
苏云溪回屋,宇文卿早就已经等在了那里。
看见苏云溪前来,宇文卿想要起身,但是腿上的伤却并不允许他这样做。
苏云溪走上前去,一把就将对方重新按回在了凳子上。
“你现在需要好好休养,可不要随便乱动,到时候腿上复发的话会更加严重。”
说着,苏云溪叫来了月影,让他尽快去安排接下来的药浴。
宇文卿看见苏云溪为了自己的事情忙前忙后,心中很是愧疚不安。
他不是不知道苏云溪的心理压力有多大,只是现在他能做的事情实在是有限。
“云溪,你就没有什么话要对我说嘛”
苏云溪回过头去笑了笑,就像个没事人一样。
“每天说了这么多的话,难道还不够吗不知道王爷还想听什么。”
宇文卿看他在这种情况之下,竟然还能够跟自己开玩笑,心情似乎也放松了不少。
月影那边很快就准备好了药浴。
虽然刚开始的时候,宇文卿还是会有些别扭。
但是现在他早就已经习惯了他们两个人一起氤氲在一片雾气之中的感觉。
每一次在泡完药浴了之后,宇文卿都会感觉自己浑身的筋骨舒畅了许多,身上的疼痛消散了不少。
可是这越发寒冷的天气,总是让他腿上的伤反反复复。
也许只有这冬天过去了之后他才能够彻底的恢复。
泡完药浴,宇文卿重新换上衣服,苏云溪莉在一旁凝视着某个方向很久都没有说话,看他那心不在焉的样子,分明是有话要说。
宇文卿看在眼里,走上前去,“云溪可是心里有事”
苏云溪回过头来,眉头微微的蹙着,目光直视着宇文卿,嘴唇微微蠕动,很显然他有话要说,可是却不知道该怎么说出口。
宇文卿轻轻的将手搭在苏云溪的肩膀上,他轻声向前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颈之间,“云溪,但说无妨”
苏云溪最终也只是笑了笑,她将自己的心思全部都隐藏在了心底。
他推开宇文卿,一边收拾药箱,一边说道。
“王爷这是说什么我能有什么心事”
“我一天到晚吃饱喝足,饿不着冻不着,怎么会有心事呢王爷想多了。”
苏云溪矢口否认,可宇文卿总会轻易相信。
“云溪,你有没有事本人会看不出来吗你到底怎么了”
“这几天你不论做什么事情都有些心不在焉,你有什么事情难道连我都不能说吗”
宇文卿的眼里满是担忧。
苏云溪的一举一动他都看在眼里,这些天他时不时的就会忘东忘西,若不是心思全都跑到了其他的事情上又怎会如此。
苏云溪闻言手中的动作一停,但是最终还是什么都没有说。
将所有的东西都收拾好了之后,苏云溪回过头去看,向对方脸色神色郑重了几分。
“王爷,这个药对你来说很重要,早晚各一次,每次服用一颗”
“还有这个,晚上睡觉之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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