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自然。”
雀儿噘着嘴,对这个幕后主使者可谓恨得牙痒痒,“少爷我和你说啊,要是真让雀儿逮到那个人,雀儿非揍他一顿不可。”
光是揍一顿应该还不解气,到时再关进柴房里饿个几日,看那人还敢不敢拿着一张破嘴瞎造谣。
“那感情好。”
温润的双眼微眯,闪着狡黠的流光,权月抬抬下巴,朝着亓缪之,“幕后主使者现在就在你面前呢,打吧。”
“哪儿呢哪儿呢。”雀儿一时没反应过来,伸着脖子左看右看,终于发现这地儿似乎只有一个三皇子后,傻眼了。
“不,不是吧少爷。”
雀儿小可怜小心翼翼的缩到了权月身后,然后被权月一把薅了出来,“就是他,揍他吧,出什么事儿了少爷给你兜着。”
权月摆明了在逗雀儿,偏生亓缪之也愿意宠着她这点小乐趣,也不说话,眯着眼看着雀儿,看的雀儿心里只发毛。
雀儿是真的快哭了,她是个人,不是猫,她能有几条命啊,胆子这么大敢揍三皇子。
有少爷兜着她也不敢啊,这到底三皇子宠着的是少爷,又不是她,不一样的。
“我突然想起来,刚吩咐厨子给少爷炖了一个银耳汤,我去给少爷您端来哈。”
说完,雀儿脚底生风直接开溜,眨眼便不见了人影。
待她端着银耳汤回来时,亓缪之已经走了。
“咦,少爷,今儿殿下怎么离得这么早?”
“他有点事。”
废物属下还以为瞒过了她的眼睛,殊不知权月背后也长着眼睛呢。
亓缪之打了个招呼就走了,她也懒得去管。
“那殿下的银耳汤怎么办?”
“少来这套。”权月睨了雀儿一眼,“想喝就坐下喝。”
“嘻,谢少爷。”
走个过场一般福了福身子,雀儿快快乐乐的坐了下来喝起了银耳汤。
“怎么样了?”
错过了银耳汤的亓缪之并不可惜,毕竟比起喝,他更在乎这件事。
“如殿下所料,那个老妇人果然有蹊跷。”
男子遵命前往宫女的故乡去调查时,发现那个老妇人已经走了。
说她走了倒也不恰当,据村民说,那个老妇人是突然消失不见的,也没和任何人打过招呼。
男子问了村里不少村民,这才知道,那个老妇人本来并不是这个村子里的村民,是在几年前突然搬过来的。
因为那个老妇人搬过来没几日宫女就死了,所以村民对那个日子印象都比较深刻。
在这里生活这些年,这个老妇人几乎不怎么与村民打交道,但是每一天都会按时去村口站着,一站就是一天,吃饭都是自己带去的干粮。
但村民也不知道她到底站在那儿干嘛,问她她也从来不说。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风吹日晒都没有变动过。
男子有理由怀疑,那个老妇人就是在等他的到来,不是他也会是别人,她要等的,是那个前来调查真相的人。
意识到这点之后,男子开始调查这个老妇人。
但让他意外的是,他竟然找不到这个老妇人一丁点的线索,她的生活痕迹被抹除的一干二净。
当然,她的身份也是假的。
依照这个假身份男子只能找到一具骨头都快被啃咬干净死了多年的尸体。
男子想尽了一切办法都没能找到一丝线索,他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其它办法了,只好先回来复命。
亓缪之听完男子的报告后,紧皱的眉头久久未能舒展。
良久之后,才听他开口,“当真一点线索都不剩?”
“倒也不是。”男子从怀里摸出了一张只剩小半截的婴儿的画像,“这是属下从那个老妇人的屋子里搜出来的,所有的纸张都被烧毁了,只剩这张画像还剩的有半张,属下就给带走了。”
他也试着用这张画像去寻找线索,但你想找一个婴儿谈何容易,何况画像只剩半张,而且纸张被烟熏得蜡黄,他也判断不出这张画像到底是什么时候画的,如果这个婴儿现在已经长大了,那想找到,更是大海捞针,几乎没有可能。
亓缪之接过画像拿在手里看了几眼,最后头疼的捏紧了画像,挥了挥手,“我知道了,先下去吧。”
他到底还是晚了,如果一早就发现了端倪,或许还可以将那个老妇人截下来。
如今,难如登天。
他现在怀疑,那个老妇人就是他猜测中,跟着宫女的杀手。
他也相信,只要能将那个老妇人找到并且撬开她的嘴,就能找到真正的幕后黑手。
可现在,这条线索几乎已经断了,想要找到,谈何容易?
国之大,想要凭借一张婴儿画像找人无异于痴人说梦,可那个老妇人明显是他破了这个阴谋的关键,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把线索再次连上?
那边亓缪之被这条要断不断的线索折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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