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他家世子好像忽略了一点,那就是,大小姐连他的真实身份还不知道呢,每次见面都带着一张面具,这能叫真爱吗?
哎!
想到这儿,飞云都忍不住在心里长叹一声,再向上天祈祷,祈祷世子早些把大小姐娶过门。
这样生米煮成熟饭,不就妥了嘛!
一高一矮两道人影站在顾云汐的院子外,飞云都吓出一身冷汗了,秦临却一声都不吭。
不知过了多久,他忽然说了句,“明天宴会上,我和小汐坦明身份!”
浓稠夜色,月光清冷。
屋内,姑娘睡的正香,嘴角还带着一抹淡淡的笑。
屋外,少年撑着下巴,趴在窗户上一瞬不瞬的盯着心爱的女孩,天亮了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这一夜难得睡的如此安稳,到了晌午才缓缓睁开眼睛。
茜草听到内室有声音传出,这才带着人进来伺候大小姐梳洗打扮。
坐在梳妆台前的顾云汐淡淡道:“我让你在城中物色的店铺如何了?”
她将母亲留下的嫁妆整理了一下,其中有不少被赵锦和顾秀秀给挥霍了,但所幸还剩下一部分,她准备拿出去置办些产业。
要知道,单单靠着父亲那点俸禄,是很难能够撑得起整个将军府的。
而且顾家又是从草根出身,下面不少穷亲戚眼巴巴等着来要钱呢。
之前赵锦和顾秀秀管着中馈,贪的贪,乱花钱的乱花钱,七七八八算下来,若是没有皇帝隔三差五赏赐的金银珠宝,他们顾家早被掏空了!
茜草从首饰盒里选了个凤头步摇插在发髻上,这才看着镜子里的顾云汐,回道:“北疆初定,中原也连着几年没有战乱灾祸了,这皇城所在的京华地价更是一年比一年高,如今三等的铺子也要百两以上了。”
一间三等的铺子就要百两,看来她上辈子活得也真心闭塞,竟是完全没有意识到生活之艰辛啊!
茜草又道:“小姐,咱手上的银子也不多,不如还是算了吧,弄些店铺回来,也说不好要赔钱的。”
顾云汐扶了扶垂下来的流苏,又在镜子里左右照了照,良久后方道:“将娘亲留下的古董珍玩都变卖了吧,能拿到的现银,一等铺子两间,二等和三等的铺子各一间,城外的田地也得买入一些才行。”
晋王世子府送来的彩礼中也有不少店铺良田,可那些都是要充入将军府的中馈的。
而人家送来多少彩礼,新娘子出嫁的时候就要从娘家带走多少嫁妆,左手倒右手,还是怎么入的帐,就怎么从账面上再支出去。
半点利润也没有!
顶多是支撑了世子府和顾家的颜面罢了!
她顾云汐要的可是真金白银的收入,至于这些虚头巴脑的东西,自然看不上。
茜草不太情愿的应了下来,心想着,反正她家小姐一向很聪明,既然要买铺子、置田地,那就一定有必须这么做的理由。
她一个小丫头还是不要过问的太多。
一炷香后,马车已经在府门外等着了。
顾云汐一身藕荷色长裙,再配上一套凤头步摇,菊花耳坠,让那原就白皙柔嫩的皮肤更多了几分光彩耀人。
行动举止间,端庄贤淑的气质一览无遗。
另一辆马车里,郑绮摸了摸还没有完全恢复的胳膊,冷哼了一声,道:“顾云汐就是爱臭显呗,她当真以为自己是京华第一美人吗?娘,我就看不惯她整日在府里耀武扬威的劲儿!”
顾秀秀搀着女儿受了伤的胳膊,小心的安慰道:“绮儿,再忍忍,等你被三皇子名正言顺的娶过门,咱们再好好的收拾收拾这贱人!”
郑绮一脸委屈的靠在顾秀秀怀里,道:“还是娘亲最疼女儿了,也不枉女儿在外面受了那么多的苦,也没有将娘亲您做的那些事给说出去。”
听了这话,顾秀秀的脸色有一瞬间的难看。
她是在被自己的亲生女儿威胁吗?当年弄死顾云汐娘亲的秘密,知道的人本就不多。
现在赵锦是不会透漏了,可郑绮却清楚的很!
马车外,响起了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不一会儿,车帘就被人从外面挑开了。
郑绮不悦的坐直身子,对着车外的茜草道:“干什么?本小姐的马车也是你这等人能……”
“表妹并非顾家的女儿,还是请从这车上下来吧。”一道清冽悦耳的女声打断了郑绮的怒斥。
只见一道聘婷婀娜的人影从茜草身后走了出来。
是顾云汐!
郑绮大怒,“顾云汐,你这是要干嘛?我坐个马车也得罪你了?”
顾云汐莞尔,芊芊玉手随意的指了指车辕子上的顾家徽记,“将军府虽算不上什么世家大族,但在这京华也称得上有头有脸,你坐着顾家的车马出现在晋王府,就算表妹和姑母不怕丢人,我还怕会被未来的公公婆婆嫌弃呢!”
三皇子纳妾,一车又一车的往顾家送彩礼。
可顾家当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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