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妳這麽說,這刀莫非是鹿鳴鴻給妳的?”
“鹿鳴鴻已逝,臨終以前,來日得及安放瘋妻,瘋妻帶著他的遺物,流落街頭,被霸州壹富賈所救,帶回家中給口飯菜,這鳴鴻刀,在馮子楚過世後,便被那富賈收進了堆棧,直到本太祖這次前往霸州,在冰河上救了那富賈的兒子壹命,他作為答謝,將這把刀送給了本太祖。”
贺穆萱便新鮮了:“他識貨。”
“不識貨,只是本太祖救他兒子那日,正是前往霸州寒潭尋千年寒鐵,寒鐵找到了,只是為救他兒子落入冰河之中。他猜到本太祖稀飯武器,便給本太祖送來了許多刀槍劍戟,那鳴鴻刀是其中壹把。”
“妳以前說機緣偶合才獲得的鳴鴻刀,這麽看來,果然是機緣偶合啊。這鳴鴻刀,擲中肯定是刀中龍鳳,不該清靜在角落之中,埋沒了光彩。妳說,子楚劍在哪裏呢?”
“事實上,本太祖也連續在找。”
贺穆萱興致盎然的盤算著:“如果能找到子楚劍,那妳壹把,我壹把,便完善了,說著實的,這武器我不善於,劍比刀清秀點,我更稀飯劍,如果找到了子楚劍,說好先,我要劍。”
說完,見李復言眼淺笑意的看著她。
她皺了眉:“看著我幹嘛,我請求過分嗎?不都是宇宙第壹的。”
“是,宇宙第壹,賤,給妳賤。”
艹。
贺穆萱明白過來,猛撲到李復言身上,壹把捏住了他的俊臉:“李復言,今兒妳果然皮癢,小悅的事兒我饒妳不死,慕容嫣的事兒老娘我又豁略大度,便陸昭昭這事我都能遷便妳,結果妳不知感恩,還自尋末路,看我不毀了妳這張臉,老娘不發威,妳真當老娘是hellokitty了。”
“疼,哈嶁開替是誰?”
“神獸。”
“當神獸不太好嗎?妳把穩點,別摔下床。”
“不太好,老娘要當辛巴。”
“辛巴又是誰。”
“獅子,咬死妳。”
撲下身,咬住了李復言的脖子,使勁合牙,可他壹聲不吭,反倒把穩的護著她的腰肢,防止她滾下床。
這嘴裏的力道,舍不得加劇了,心底壹軟,可嘴上不饒。
“今日辛巴累了,欠著。”
松口,吸吸口水,趁勢往邊上壹倒,她大字放開,壹手壹腳,架在了李復言身上,睡的強橫。
李復言放縱著她,摸了摸她咬過的脖子,這丫環真是沒省勁,深深的牙齒印,其實有點疼。
這種疼,是他專屬的,他疼的,甘之如懌。
在家連著歇息了兩天,這開春的天陽著實暖和,照在人身上懶洋洋的,僅希望這日子便連續如此下去。
獨孤皓月的事兒,贺穆萱仍舊要面臨的。
獨孤皓月的案子,板上釘釘了,他貪汙納賄坐實,被收監了,等著判刑。
自從曉得獨孤皓月的著實身份後,贺穆萱便如李復言所願,離他遠遠的。
另壹方面,和獨孤皓月牽扯不清,外頭那好不容易停下下去的瘋言瘋語,只怕是要復興來。
獨孤皓月的事兒,贺穆萱不在插手,身後搞她的人,她是必然要揪出來的。
在家歇息到第三天,她希望去提刑司看看,壹早上到提刑司,沒幾個人,以為她不在,這些人便發懶,正要發飆,便聽到壹個意外的消息。
昨天夜裏,有人劫獄,大理寺地牢死傷很多,獨孤皓月被人救走了。
贺穆萱應允過李復言不摻和獨孤皓月的事兒,因此按著性子了黃昏,等伊林淮等人回歸,她才叫了伊林淮到屋內。
“我聽說獨孤皓月被救走了,現場有沒有留下什麽印記?”
“勘測過了,這次營救的人,總共僅有三人,毫發無損的闖入地牢,並且順利的救出了獨孤皓月,憑證幸存者的形貌,這三人都穿戴夜行衣,武功很高強,特別是其中壹人,內力很深沈,厚重的牢門,容易壹掌,便給他擊的摧毀,營救的人,從體型和鞋子尺碼來看,其中壹個,應該是女人。”
贺穆萱蹙眉,有些以前不是很確認的事兒,經由獨孤皓月劫獄事件,反倒豁達起來。
“這個案子,交給妳賣力,我大約有幾天來不了,提刑司便交給妳了。”
伊林淮抱拳:“是,穆萱。”
回到秦王府,吃了晚飯,上了床,贺穆萱始終苦衷重重。
李復言大約真成了贺穆萱肚子裏的蛔蟲,替她拉了拉被子:“別想了,獨孤皓月劫獄事件,便是徐王府做的,從貪汙案開始,是徐王府設的壹個圈套罷了。”
的確,贺穆萱在想這個。
以前如果只是猜測這整件事是徐王府設的圈套,那捫在獨孤皓月被救走以後,她的猜測便導致了確信。
她只是不清楚,自己素來眼神還算好使,如何其時獨孤皓月刀切斧砍的告訴她黃覺那是純真誣陷的時候,她會沒看出來獨孤皓月在撒謊,乃至被他安排著,以為黃覺身後有人操控,從而拉出了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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