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就让予予待在宴允行身边吧。”>
“或许这个就是圆清大师说的活命之法。”>
陆父锐利的眼神逐渐涣散,想到幼小的女儿第一次变成猫时,路过的圆清大师来到陆宅,给她算了一卦。>
当时圆清大师说的话,他历历在目:“天不假年,本该危在旦夕却又存有一线生机,怪哉怪哉。”>
这话让身为父亲的他自然问圆清大师有没有解决的办法,但大师却没有给个确信。>
直到陆予宁十岁那年,圆清大师又来了,专程为幼女而来的。>
“命带异动,寻得命定之人方可长命。”>
命定之人,这四个字代表着陆予宁的生死。>
关乎幼女的性命问题,陆父自然是放在第一位的。>
当下陆父就想寻得这命定之人将其养在身边,可圆清大师离开前却道:“命中早已注定,刻意为之无果。”>
因为圆清大师的这一番话,陆父将派出去的人手都召了回来。>
想想也是,既是命定之人,又怎么可能被他找到呢?>
但他不是那么容易放弃的人,圆清大师走之后,陆父去明园寺想要拜访圆清大师想要询问陆予宁的命定之人是个怎么样的人,可惜的是圆清大师云游了。>
如此一来,便不能问到命定之人的消息。>
陆父很执着,依旧不死心,派了人手去找圆清大师,却找不到。>
可能圆清大师似能预测先知,每次陆父的人寻得一丝踪迹,派的人去时,却从未寻到过圆清大师。>
他也不气馁,依旧让人去找,最终还是明园寺的弟子带着圆清大师的信到陆家他才作罢。>
“命定之人?”>
陆望舒有些疑惑,似乎是有这么一回事,她只知道一点点就被陆父送到国外学习了。>
她有询问过陆母事情发展到什么地步,那时陆母却没有跟她说清楚,含含糊糊的。>
后来学业繁忙,她便忘了这回事。>
“是啊,命定之人。”>
陆父微微颔首,而后感慨道:“从圆清大师说起这命定之人之后,我就在想他会是一个怎么样的人,却未曾想过会是这么一个青年才俊。”>
对于宴允行,陆父无疑是欣赏的。>
经商手段了得,行事果决,并非池中之物。>
陆望舒是很欣赏宴允行的能力,但他这个人心思太过于缜密深沉,且待人疏离至极,并不好相处。>
跟他这类人有生意来往还行,但深入的话不可行。>
而予予的命定之人就是宴允行的话,她很担心予予架不住他。>
“父亲觉得予予能驾驭得了宴允行吗?”>
陆望舒极为担心,那人做事太过于心狠手辣,而予予乖巧娇弱,两人性格相差太大,肯定不行。>
陆父被问住了,倒是陆母接了话:“说不定。”>
“予予都被他养了好些天也没见有什么事,说明他还是有恻隐之心的…”>
“再说了,我们予予那么乖巧可爱,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沦陷的……”>
父母对自己子女的魅力是很有信心的,所以陆母坚信陆予宁可以将宴允行吃定。>
陆望舒捏了捏眉心,自家妹妹魅力是不小。>
但宴允行对人对事都漠不关心,一看就是要注孤生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动心呢?>
一直默不作声的陆父沉声开口道:“既然是圆清大师说的,那肯定不会有错。”>
“现在的事未来怎么说得准呢?但凡是个人都有七情六欲,也会有软肋。”>
陆望舒张了张嘴,父亲的话她无法反驳,又见他的态度如此坚定,只能就此作罢。>
“陆家最近跟帝豪有生意来往,如果可以的话,巩固一下生意关系吧。”>
既然是命定之人,那就摆脱不了跟宴允行的关系,那就先从生意上有所来往作为纽带联系。>
陆望舒当即会意,回话道:“是,女儿会将事情办好的。”>
——>
“小东西,这是你的新屋,喜欢吗?”>
从陆家回到公寓里,宴允行像拎小鸡仔一样拎起陆予宁上楼。>
他将陆予宁带到了他旁边的客房里,满室的粉色造成了视觉上的冲击。>
入目可见的是一个大吊椅,吊椅里面的物品布局的很整洁温馨。>
如果经常跟布料打交道的话,定能看出里面放置的布料是真丝。>
不仅猫窝装潢豪华,房间里面的猫玩具也昂贵无比。>
猫抓板、猫爬架、逗猫棒等等看似便宜,实则都是经过男人精挑细选亦或是专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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