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这是离父亲最近的房子,没办法换。”>
不仅如此,他工作的地方也在这里。>
吉雨萍一听宋稚的话,眼里的泪水顿时簌簌而下。>
宋建山因为涉嫌商业作假被关进了监狱里,判了十五年。>
这些都有宴允行的手笔在里面,宋稚都知道。>
“为什么?小稚你当初为什么要把公司股份给宴允行,要是你不给他的话,你爸就不会落得如此下场,我们也不用住在这里……”>
吉雨萍神色哀怨的看着宋稚,话里的埋怨更是毫不掩饰,尤为明显。>
宋稚张了张嘴,把自己的股份给陆予宁,他并不后悔。>
“这是我们欠她的。”欠她太多了,做再多也没用,还不清的……>
“我们欠他的?我们什么时候欠宴允行了?是他害你爸现在在那种地方待着的!”>
吉雨萍拔尖语调,一脸不可置信,只觉得宋稚是在开玩笑。>
宋稚知道她误会了自己话里的意思了,却没有解释他们究竟欠谁的问题。>
有些事情不说出来也是好事,而且他也不想宋家的人去打扰她。>
“母亲,早点休息吧,明天要去见父亲。”>
宋稚轻抿着薄唇,大年初一可以去探监,他们也好久没跟他见过面了。>
吉雨萍闻言,又忍不住小声的哭了起来。>
他们平常都不能去探监,这里面的弯弯绕绕她知道,是因为有人不让他们看。>
而且这个人就是宴允行,一想到他,吉雨萍不由得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宋稚。>
一个是儿子,一个是丈夫,手心手背都是肉。但事已成定局,无法逆转,只能维持现状。>
——>
过年的氛围喜气洋洋,很早就有人来陆家拜年。>
有宴允行在,那些人的行为都有了几分拘谨,仿佛宴允行是什么严厉的长辈一样。>
陆予宁见那些客人以及旁系亲戚对宴允行都很畏惧,忍不住凑到他耳旁笑了几声,害调侃道:“哥哥又不是吃人的怪兽,这些人都很怕哥哥耶!”>
宴允行听了陆予宁这番话,目光幽幽地瞥了一眼那些人,而那些正偷偷往两人身上看的人对上宴允行的视线时,连忙移开视线不敢再看。>
“是啊,还好乖宝不怕哥哥。”>
宴允行侧身回她的话,两人的姿势亲密,一副说悄悄话的模样,让那些人很好奇他们在聊什么。>
陆予宁轻哼了一声,有些傲娇的扬了扬下巴,笑意盈盈的开口:“嗯哼,那哥哥可要好好对阿宁了!”>
“嗯?哥哥对乖宝还不好吗?”>
宴允行微眯起潋滟的桃花眼定定地望着陆予宁,琥珀色的瞳仁里似乎带着一股危险的气息。>
忽而,他凑到陆予宁耳边低语。>
而陆予宁听完他的话之后,立即伸手推开他的头,人也站了起来往外走,走的步子似乎有些着急,像是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予予,你脸怎么那么红?”>
跟她迎面走来的是陆母,她见陆予宁小脸红扑扑的,就关切的问她怎么了。>
主要是最近的天气时冷时热,陆予宁自小身子就比别人要娇弱一些,所以陆母怕她不舒服。>
宴允行快步走过来,当着陆母的面轻搂住陆予宁的纤腰,向着陆母温声道:“岳母,阿宁没事,别担心。”>
对于宴允行的话,陆母还是很信任的。要是陆予宁不舒服的话,宴允行不会表现得如此淡定。>
陆予宁伸出小手轻拧了一把宴允行的腰部,她脸红怪谁?还不是怪这个口无遮拦的男人!>
要不是他刚刚在自己耳边说那些羞人的话,自己根本就不会脸红!>
陆母瞅见了小两口的小动作,眼里盈满了笑意。>
过了一会儿,她才想起自己要去招待客人,便让他们去玩,而她自己则去招待客人。>
“生气了?”>
宴允行搂着陆予宁往外走,走时能感受到对方的挣扎,知道她因为刚刚的那番话而不自在,却开口问她是不是生气了。>
陆予宁仰头瞪了他一眼,明知故问!>
“哥哥刚刚是实话实说,要是乖宝不喜欢听的话,哥哥下次不说了。”>
“乖宝别生气了,嗯?”>
宴允行大手轻轻一搂,让陆予宁贴着自己,似乎是想得到陆予宁的原谅才行。>
他们现在才走到大门,大厅里的人只要往这边看来都能看到他们。>
陆予宁的身子是贴着她的,即使有厚厚的衣服隔着,她仍旧绝对很害羞。>
“我没生气!快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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