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
拳头与刀锋对撞。
徐风这一丝真气,细若游丝,却坚韧如水。
王麻子似乎撞上了一座山岳,人一下子倒飞而出,直至撞进一间杂货铺。
徐风同样不堪重度,嘴角有鲜血溢出,双手下垂,鲜血淋淋。
王麻子从废墟中走出,除了衣裳破烂些,并无大碍。
“你很顽强,却终究要死了。”
王麻子很得意,似乎胜券在握的骄傲者。
“至少我现在没有死。”
徐风吐出一口白色气流,却夹杂着丝丝缕缕的血气,这一刀伤了他的脏腑。
王麻子问:“有区别吗?”
徐风道:“人不死就无限可能。”
“是吗?”
王麻子嗤之以鼻,随后他眼中闪过一丝惊骇,那个已经重伤垂死的少年,突然暴起。
拳头上已经是血迹斑斑,可以看见白骨,徐风却还是一拳砸下。
他的拳头金光如旭日东升,刚猛霸道,舍我其谁,如真正的勇士一往无前。
王麻子遇见很多难缠的对手,却还从来没有遇见过徐风这样,即使前方路断,还仍然大步朝前。
这次王麻子五指如钩,直接抓住徐风的拳头。
徐风用力挣脱,却感到拳头如钢铁遇到磁石,牢牢吸附在一起,王麻子一下子将他丢了出去。
徐风如断线的风筝,从空中砸在地面。
“你是我遇见最顽强的对手。”
当徐风再次冲地面的大坑爬出,王麻子忍不住赞许。
“你不是道境?”
徐风也隐约察觉到了一丝端倪,这个王麻子从开始就不那么简单。
王麻子自封境界,却还有着如此浓郁的真气,不合常理。
而且他的刀太弱了,如果单纯刀法巧妙而言,甚至不如黑衣人。
“半步真境,但我也没骗你,我现在只是一名极境修士。”
王麻子嘴角上翘,极其自傲。
徐风道:“在死人面前说谎话,不是一件自傲的事情。”
王麻子走近了几步,他的眼神在逐渐变化,残暴,狡诈,如凶狠的豺狼,在捕猎最后一刻,撕下了虚伪的面具。
他轻声道:“我是练刀客的弟子,也叫王麻子。我从不说谎,只是忘记告诉你某些事情了。比如我是被逐出师门的,比如是有人请我来杀你,再比如我引以为傲的不是刀法,而是一门凝聚真气的手段,凭借这门修练功法,我可以在极境凝聚出道境的真气水平,也是有了这门功法,我的攻击看似平平无奇,却可维持在道境的水准。”
徐风问:“为什么杀我。”
王麻子道:“我说过家里很穷,我缺钱。”
“钱!”
徐风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他会因为钱而陷入绝地。
一个从不缺钱的人却因为钱即将死亡。
砰!
徐风抓起一块板砖砸下。
王麻子没躲避,任由板砖砸下。
板砖四分五裂,只在他的头发上留下少许粉末。
“你在激怒我吗?我不会现在杀了你,不然何苦大费周章,你要是合情合理,是练刀客的弟子,为洗刷师门耻辱而杀的你。”
王麻子在笑,在击溃徐风的精神,看着他痛苦。
因为某位大人物曾与他说过,这个少年死状越凄惨,他的报酬越丰厚。
正是因为有那位大人物,王麻子敢当街杀人,敢在镐京令衙门口行凶。
徐风也在笑,似乎是在听一个好笑的故事。
“你在笑什么?”
王麻子恼羞成怒,上去照着徐风的胸口就是一拳。
一个将死之人,这样的笑声,令他感到不安。
徐风咳出一口血,再次抓起一块板砖,朝着王麻子的头砸了下去。
砰!
“你以为你是谁?敢与那位大人物争夺,你死定了。”
王麻子任由搬砖砸在他头,但是眼神却是有杀意,既然无法令徐风痛苦,那就结束了这少年的生命。
“我是谁?”
徐风喃喃自语:“我是城南荒宅的主人,我是商王的女婿,我是古牛镇走出的小人物。”
王麻子不敢置信,每听到一个身份,他的心头就是一惊,直至听到最后一个身份,他又开始变得迷茫。
那位大人物可没有告诉他这些,他只以为徐风是个平凡少年郎。
“你什么都不知道就来杀人,真是傻子吗?。”
有一天可以对人说上一句你是傻子吗?徐风心中得意,想知道的都知道了,还这般简单。
他的伤势并不严重,又修炼天心神术,不至于如此不堪一击,
“杀了你,拿了钱,我远走高飞,天下很大,找一个存心藏身的人不容易。”
王麻子犹豫很久,终于下定决心,现在已经没有回头余地了,眼前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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