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很高端的降解产品？”
“没有错，不过也算不上太高端，可能比你们天水集团的要强个几倍吧。”张毅辉一脸谦逊的道。
包云静听的想吐血，我们的技术已经是国际顶尖水平，你比我们强了好几倍，还说不算高端？那什么样的才能算高端？
他强忍着心头的不快，道“张董事长实在太谦虚了，您的产品力有多强，我们在新闻发布会上都看到了。而且我们还注意到，国海化工未来铺设的销售网络，似乎和我们天水集团有所重叠？”
张毅辉听到这，脸色一沉，道“怎么，包总是来兴师问罪的？你们天水集团在的地方，我们国海化工不能去？”
包云静心头一跳，连忙道“不是这个意思，生意都是自由竞争的，怎么可能我们在的地方您不能去呢。只不过……”
包云静心里有些犹豫，直接问江志浩的事情，他总觉得有点下不来台。
但不问清楚的话，回去又没法交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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