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主教与少年（九）（2/2）

肩，像个用玩具要小孩听话学习的父亲般揶揄道：

“空军也是，虽说是未完工的浮空巡洋舰，但也已经完工近7成，通过测绘修复后，依然有可能完工投入充当训练舰，最不济也能让浮空舰的设计部门学习观摩实物浮空舰的建造、设计。”

“如果不是那位高尔察克上尉拿出大公的信件，我怎么也不敢相信，那支曾经让人类诸国夜不能寐的红色海军和他们的造船厂已经到了要靠出售战舰和制造民用品为生的地步。”

没了刚才的兴奋与沉稳，提尔的神色中多了几分少见的感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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