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密长的睫羽颤动着轻触在张亦辰额间。>
“好点了。”>
呼吸彼此交错,将几乎相贴的距离再次拉近。>
“曦儿,我想你了,每时每刻都在想。”他在回答她车上遗留的问题。>
而她脑中只剩敏感触觉传递来的炙热,她可以清晰感触到他从鼻尖一路吻到她的唇瓣。>
缓缓的轻触,细描出每条纹路。>
张亦辰横臂紧紧搂她入怀中,将她抱起走起温泉中。>
南曦浑身不禁打个寒颤,即便水是温热的,但人体的对温度改变会有段适应过程。>
“亦辰哥哥等等,精油没洒呢,据说有药效。”找寻能拖延时间的借口。>
“不用它们,你是最好的药。”>
殊不知无意的挣扎却将张亦辰仅留理智撕碎,粗重的鼻息再次侵袭,轻而易举夺走她所有呼吸。>
南曦亦如只能攀附而生的菟丝花,依靠在他的臂弯之中。>
他似乎并不满意只夺下一处的主权,轻咬下她娇小可爱的耳珠,渴望挑起她的回应:“曦儿,好软。”>
“讨厌,别说这种话,好羞人。”>
南曦哼出不成调的埋怨,粉拳轻捶打在他后背。>
男人却执拗于白如雪的颈间,留下片片专属于他的印记,给宁静的深夜拉响相融如蜜的旋律。>
“曦儿,答应我,一辈子留在我身边。”>
在她所有敏感冲击脑端,最无法忍受之际,他在她耳边索要承诺。>
“嗯,”南曦咬口张亦辰肩膀,修长的双腿锁住彼此的牵绊,抬起头在他耳边轻声宣告:“别光要求我,你也在这会不许走。”>
张亦辰沉闷的重重低吟声,紧紧拥住灼人的妖精。>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云间弹出头来。>
透过浓密的树叶,将熙熙攘攘的光点洒入窗内,落在条条不规则的木地板上。>
南曦睁开眼睛,抬抬手臂让无力感冲散念头,朝上望去,与早醒的男人目光碰撞在一起。>
两人紧拥,南曦可以感受到他的变化。蹙起眉头,昨天的机会难得,她必须把握。>
可整晚的蛮横索取早让她身子没力气,俏丽的脸上满是真切的楚楚可怜,声若游丝地说:“亦辰哥哥,我想休息。”>
“嗯,曦儿睡会吧。”>
对于此种类似的谎言,南曦一晚上听了不下四次,深表不信:“你白天要忙的吧?一起睡会吧。”>
他不睡,南曦没法好好睡觉。>
察觉到她闪躲的抗拒,张亦辰嘴角浅浅勾起,捧住她精致的小脸,在额间留下一吻。>
随即阖上眸子,给予答应:“嗯,睡吧。”>
南曦提着小心观察许久,越看眼皮越重,终没敌过身体上的疲惫,沉沉睡去。>
中午,满打满算睡够六小时。>
两人在二楼用过午饭,南曦飞往山城,完成《黑夜中罂粟花》的剩余戏份。>
马慧芬守约地飞过来充当挂名经纪人职务,只是她看起来比所有人都要忙,白天在拍摄场地很难找到她的身影。>
每到中午吃饭点,还需要南曦安排人跑去保姆车上寻找马慧芬,大忙人不是在开视频会议,就是在审查策划案。>
多亏有宁伟挺起来,助理和经纪人两手抓。>
经过近十天的不间断拍摄,总算把所有戏份完成,可以光等后期制作,看是否有需要补或改的地方。>
通常这种情况下,要改的地方不会多,最多两三场。代表演员们可以去忙了,没必要守在剧组。>
南曦抽出来两天,帮忙给配音完成,再行离开。>
十天冷处理到一半时间,便给黄怡磨得没了脾气。其实张亦辰说得对,黄怡需要自我思考问题出在哪。>
若南曦狠不下心施展冷暴力,黄怡每次做出的道歉只是浮于表面的过场,用来交换南曦的回应,避免被冷落的难受。>
有了好的开头,可惜南曦一忙给冷暴力时间拖长了,让黄怡走向另个极端,开始拉帮结派。把讨厌南曦的人集结起来拉入小群里,据说小群里黄怡和庞圆心最为活跃,没事就吐槽看不惯南曦的地方。>
有天被个居心叵测的人混进去,截图不少内容发到网上,至此南曦欺负身边人的黑名算坐实,导致又掀起新一波的谩骂。>
而当事人呢,成天忙得脚打后脑勺,没功夫理会这些,光让宁伟稳定民心,避免大事捅出。>
打算给《黑夜中的罂粟花》所有事情弄完了,再进群观摩下,集中处理吧。>
第一天配音过于入迷,忘记时间,等结束了,已然是深夜1点多。>
揉揉酸胀轮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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