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属实,官方蓝报导应该假不了,李潇潇找你正是为这事呢。我给你读下概括内容啊,今夜晚间八点,天禹集团向我方记者确认,天禹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与相关管理层接受了各主要监管部门的监管约谈。还有第二条,今夜晚间八点,万腾集团的实际控制人与相关管理层接受了各主要监管部门的约谈。”>
黄怡见南曦发愣,继续往下总结。>
“、证监会等五方部门对天禹和李宏的公司核心进行约谈,李家网上专购平台的子公司准备在港股上市,也被叫停了。”>
南曦只觉眼前一黑,她就说怎么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呢,晚上意外的心里烧得慌。>
熟悉的压迫感让她喘气都变得沉重,五年南父被带走约谈的场景,历历在目。>
南父告诉她:“别担心,爸爸去下,明天就回来了。咱们全家约好年底一起去西班牙玩呢,爸爸可不会爽约。”>
而这个明天,变成遥遥无期的等待。>
日复一日,再次见到南父,他换上蓝白条相间的狱服。短短一个月,他满头白发。与她和母亲明明很近,却间隔着谁也不敢去破坏的玻璃隔档。>
南父努力冲他们露出个安慰她们的笑容,嘴角扬到一半,自己都演不下去。>
等南曦意识回归,眼前视线早让泪水模糊。>
黄怡从未见过南曦卸下坚强,忽见素来独当一面的人哭成泪人,她手足无措地在南曦身边转悠悠,嘴里除了反复强调早说烂了的宽心之话,别无他法。>
“别怕啊,张总有只手遮天的能耐呢。”>
“我问过高哥了,他说没事,就是正常约谈,最多罚钱。”>
“不骗你啊,不信你打电话问高哥啊。”>
一声声劝说道出,南曦却充耳不闻,只趴在桌上哭泣,灵动的眸子早已涣散无神,单薄的肩头不住孱弱颤动,好生惹人心疼。>
就在此刻,黄怡才体会到南曦所说的选中张亦辰,是赌上何其深厚的感情。>
又多转两圈,嘴里絮叨不停,可压根起不了任何作用。>
无可奈何之下,大喊声:“李潇潇在等电话呢,我给她拨过去,你两好歹商量商量咋办吧!”>
随着高声宣布,杏目猛地聚光,按住黄怡手,哑声制止:“别打。”>
黄怡心疼的要命,忙收起威胁人的手机,全然无视掉疯狂震动不断的新电话接入。>
“嗯嗯,我不打,那你别哭了,这不还没怎么滴啊,你可别瞎想晦气事啊。”>
连声答应,从双肩包里拿出一整盒新的消毒湿巾,多抽出几张帮南曦擦干眼泪。>
南曦稍稍稳定下情绪,待哭发麻的身子血液流通恢复正常,指下房间深处的饮水机。>
黄怡了然地从包里掏出南曦的粉色小猫马克杯,跑过去兑好温开水端来,一手扶住南曦后背,帮她慢慢喝下去。>
温水流过嗓子,南曦的冰凉身子总算感受到温度的归来。>
“报导,”南曦顿顿,端起杯子再喝下两大口水,尝试发音:“我看下,”>
声音仍带沙哑,再喝几口,发音:“我看下报导。”>
确定声音回到正常状态才放下杯子,伸手问黄怡要手机。>
“好。”>
黄怡按掉李潇潇接连打过来的第九个电话,给报导转发到南曦手机上,怕自己手机震动不断,会持续恶化南曦心情。>
南曦用面部识别解开锁屏,进入报导界面仔细查看一番,缓缓吁口气。>
拿过黄怡震动不断的手机接起,平静说道:“我是南曦。”>
对面的状态似乎比她紧张,暗骂句:“,你总算接电话了。”>
李潇潇很清楚这种关键时刻,南曦不会计较她累积脾气的发泄。骂完则完,态度转回正式说道。>
“安老爷子打算把我们踢出局,以后认准中思达的廖羽合作。踢我们的空档,顺手收集部分天禹涉黑涉黄以及搞垄断的证据,把天禹一起举报了。所以啊南曦,你拒绝和我合作,难道打算找安家合作,羊入虎口吗?”>
“哦?”南曦淡淡应声,反问:“他举报天禹涉黄涉黑,那他举报你们万腾集团什么呢?”>
问题直戳李潇潇的逆鳞处,不耐烦的骂句:“你明知故问呢?无非就是我那草包弟捅出的窟窿罢了。”>
南曦漫不经心的轻笑声,缓缓道出自我推断。>
“呵,如果是李铭捅出的窟窿,你爸和张亦辰全应该让司法机关带走啊,而非被五家金融监管部门约谈。所以如果我没猜错,安老举报张亦辰的是垄断,举报你们的则是风控危险过大。你们网络平台旗下的金融公司套银行贷款份额借出,利息翻倍的借给平头老百姓,审核标准门槛低,导致很多没有控制能力的未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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