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秦戊拿出一块玉佩。
沐心渝立马认了出来。这就是曾经他潜入大王府冒死偷出来的,为了这玉佩,他不仅差点丢了性命,在大王爷带他们去猎场试探他们时,她还耗尽了内力救他。
只是没想到,这块玉佩居然在这个时候被他拿了出来。
“这是……”瞧着他手里的东西,邬少轩双眼大睁。
“三公子,本王可让你变成大王爷的模样,不知你可愿意?”秦戊眸光深沉的盯着他,很明显的在观察他的反应,只要他有一丝拒绝,都不会勉强。
“承蒙王爷信任,就算让少轩上刀山下火海,也定不会让王爷失望!”邬少轩沉声应道,并恭敬的伸出双手欲接下玉佩。
“咳咳……”秦戊突然捂住胸口咳嗽起来。
见状,沐心渝心慌不已的把他扶住,急声问道:“戊戊,你怎么了?”
秦戊一手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也将玉佩自然而然的握在手心,对她微微一笑:“伤口未愈,加上焦虑过度,所以有些难受。不过渝儿放心,没什么大碍,休息片刻就好。”
他这次受伤虽不是最严重的,但是受伤时没得到及时的料理,以至于伤口有恶化的趋势,昨日他发高热就让沐心渝很担忧,今日见他还这样剧烈的咳嗽,她自然是紧张万分。
“戊戊,我扶你回房。”她随即朝邬少轩歉意道,“三公子,我家王爷也有伤在身,出城一事可能要缓缓。”
“王妃莫急,出城的事都听你们安排,眼下先照顾好王爷要紧。”邬少轩看着秦戊虚弱的神色,温声安慰道。
沐心渝随即将秦戊带回了他们住的厢房。
就在她把秦戊扶到床边正准备叫周嫂拿药来时,突然手腕被秦戊抓住。
“渝儿,为夫没事。”
听着他中气十足的嗓音,沐心渝惊讶的抬头看着他:“你……”
秦戊幽眸中突然翻涌着屡屡冷芒:“我是想让三公子帮此忙,但突然又心神不安。”
“你是怀疑三公子有问题?”沐心渝回想先前的细节,柳眉皱得紧紧的。
“他的出现太及时了。”
“确实……”对于他的疑心,她并不觉得他是小心眼,毕竟小心驶得万年船,把所有人的性命交给一个对他们来说并不熟悉的人手上,的确太过冒险。
何况眼下只是形势对他们不利罢了,还没到绝境,犯不着走这一步。
“戊戊,我们已经放出话了,那邬少轩还等着你帮他易容呢,现在要如何解决?”
“为夫自有主张。”秦戊轻捏着她的手,示意她别担心,同时他眼眸中露出一丝算计,“正好可以试探他,看看他是神是鬼。”
“嗯。”沐心渝自然是支持他的。
在对外的问题上,他们夫妻从来都是一条心,几乎没有过分歧。眼下的形势对他们来说更是险恶重重,在这种情况下他们更是不能有二心。
随后沐心渝让阿葵把孩子带来,又把周嫂给叫进了房里。
她和秦戊经过商议,决定这段时间亲自照看孩子,而阿葵和周嫂则一同负责大伙的饮食起居。
小家伙几日没见到自家父王也是开心得很,对着秦戊‘啊呜啊呜’的说个不停,没人能听懂他的话,但秦戊很给儿子面子,听不懂没关系,摸摸儿子小脑袋,再笑笑就行了。
“宝宝,乖乖跟父王玩,不过父王受了伤,你不许欺负父王哦。”沐心渝低下头在那小脸蛋上亲了一口。
“啊……王……王……”小家伙抓着秦戊修长的手指叫得更欢了。
沐心渝和秦戊相视一笑。
虽然儿子总说鸟语,但这个‘王’字发音是越来越准了。
……
对面厢房里。
司徒铭辛一睁开就像诈尸般挺身坐起——
“凝儿!”
萧梦凝差点被他吓到尖叫。
四目相对后,她没好气的恼道:“你干什么呢,吓死人了!”
“凝儿!”司徒铭辛一把将她扯进怀里,还不忘上下其手检查她是否完整。
“你……住手!”萧梦凝又恼又窘,急得用力把他大手抓住,满脸通红的瞪着他,“司徒铭辛,你究竟发什么疯?你要再这样不正经,我可真生气了!”
“你没事就好……”司徒铭辛深深的盯着她,重新将她搂进怀中,动作明显温柔了许多。
靠着他紧绷的身子,听着他剧烈的心跳声,萧梦凝鼻子忍不住发酸,在他怀里哽咽问道:“你真有那么在乎我吗?”
司徒铭辛没说话,只是将手臂收得更紧。
萧梦凝也没逼他回答,抬起头看着他气色苍白的俊脸,水光泛亮的眼眸中难掩心疼:“听说你一刻都不安分,不是朝这个发火就是对那个凶……”
司徒铭辛立马不服气的瞪眼道:“他们要你冒着危险出城,难道我还要给他们好脸色?你是我女人,我都没舍得使唤你,凭什么你要听他们使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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