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他忍不住又问,“二哥,难道就只能便宜了小牧那小子么?”
“爹对小牧的赏识,远在你我之上,再说,女子嫁人,最应该看重的是品性,小牧虽然娶过妻,也有俩孩子,可性子沉稳,品性端正,他日有爹有我们兄弟帮扶,何愁壮志难酬?”
袁茗瑞看了他一眼,放缓了脚步,耐着性子分析了起来。
这堂弟性子跳脱,平时和袁凤最亲,要是心思想歪了,给余家兄弟添乱可就不好了。
说不定,某些人也正盼着这样的结果。
“哦。”袁茗修顿时垂头丧气起来,老老实实的应了一句。
“赶紧的,领完二十棍,我还要去找三弟。”袁茗瑞见他拖拖拉拉,又是一巴掌拍了过去。
“别啊,二哥,我明儿还要宫中当值呢,走不利索会被人笑话的。”袁茗修猛的跳了起来,后知后觉的想起了正事。
“爹让你面壁三日,当什么值,明日我去替你告假。”袁茗瑞不理他,直接伸手攥紧了他的后领,如同提着小鸡仔般的将他拎了出去。
“二哥,你轻点儿。”袁茗修垮了脸。
“不让你痛,你怎么长记性。”袁茗瑞不理他。
“我错了……啊!臭小子,轻点儿!”
“袁小将军,对不住了,军令如山呐。”执棍的护卫笑嘻嘻的回道,半点儿也没把他的威胁放在心上。
“啪!”说完又是重重一下。
“嗷~~你个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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