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全家来到北海道,这个位于日本北部的地方面积占全日本的五分之一,而人口只有东京的一半,人口密度极低,而且多集中于以札幌为中心的樽与旭川之间,故此我们到了北海道以后,便有广大安逸的感觉。与日本其它城市的拥挤繁荣相比,这里实在是别树一帜。北海道是以其迷人的雪景闻名于世,故此我们才选择了冬天游览北海道。
我们一家驱车来到温泉旅馆,这家由白老虾夷少数民族经营的旅馆已经被我买下,它依山面海,风景非常优美。白老虾夷少数民族是日本大和民族以外的唯一少数民族,带有苏俄及爱斯基摩人的血统,外貌亦与大和民族不同。
接待我们的是一位白老虾夷族少女,叫海天道子。她身高和姨差不多,后来听这位少女才14岁。她有白皙的皮肤,高高的鼻梁,淡蓝色的眼睛,长长的睫毛,一看就不是日国人的种,不过她确实是地地道道的日国人,且从就趁放假的时候为自己家里的旅馆服务。
“いらっしゃいませ——欢迎光临”海天道子穿着传统的和服,跪着欢迎我们一家。
“こんにちは——你也好”姨笑着用日语回应,然后用熟练的日语和这位白老虾夷族的少女寒暄。
我知道姨会日国语,但是没想到能得这么好。姨上大学的时候自学了很多种语言,其实如果她不回东北老家照顾我和奶奶,她也完全可以在那些大城市生活下去。
我们一家下榻温泉旅馆后,简单布置一下房间便来到旅馆内天然的面海温泉。热气淼淼的温泉被光滑的石灰岩包围,水中几颗凸出的圆石显得很有诗意,整个布局非常的惬意悠闲,让人充满了对这片温泉的**,想立即融到其中,享受难得的平静时光……
由于我已经买下了整个温泉旅馆,这间本来不允许男女混浴的温泉,也因为我们的到来改变了。从我们一家有计划来这里前几天,这里就停止对外营业,现在这里只有我们这一家人,当然就是想怎么泡就怎么泡,谁让我是老板呢。
我和姨,吴姐,丽丽姐,琴,月月冲完淋浴后,围着雪白的浴巾进入温泉,大家都没有大声话,因为这里泡温泉的时候不允许大声喧哗——依据海天道子的母亲,海天由美子给我们灌输的知识:传中一位天神降临北海道,他又冷又饿衣不蔽体,于是他在北海道建造了温泉用以取暖,又创造了北海道人用于生产食物和清酒。但是后来一位喝醉的日国人大声喧哗,惹恼了天神,于是他把那个日国人丢到了冰冷的海水中,而天神自己也因为受不了人类的吵闹亦返回了天界——
我喝着清酒,酒壶就漂浮在温泉中的盘子上。面前就是北海道的大海和蓝天——天真蓝,蓝的发亮;海真广阔,像一面一望无际的镜子,反射着天的颜色。
姨背靠着我,我感觉很好,不知道是她的背滑,还是温泉水润。姨的脸被温泉熏得红扑扑的,她也咽了口清酒,并与其她姐妹举杯同饮。她们不理我,我知道老婆们有些生我的气,这些天,我总是离开她们一个人东跑西跑,而姨就成为了实际上的家长。
“老婆们别光顾喝酒呀,”我闲贴贴地把几盘水果和甜点盘子往她们中间划过去。
“哎呦——可别,”丽丽姐搂着吴姐,调笑着对我:“楠现在是大人物啦,我们可承担不起。”
“琴你也吃点,”我笑着。
琴左右看看——我知道她很想抱住我,站在我一边;可碍于前面三位老婆对我不冷不热的态度,这应该是她们来日国之前商量好的。琴把泡在温泉里的身子一扭,她也面向大海不再理我。
“月月你最听话,”我有些不耐烦,把水果盘划着水推向她。
月月这时早已经被温泉熏得有些迷糊,又因为喝了几杯清酒,早就晕晕乎乎的了。我知道这日国清酒比天朝的啤酒高不了几度,但是也足以灌醉可怜的月月了,只见她把脸半沉在温泉中,不停地冒着气泡。
我赶紧把月月的脸扶起来,她知道是我,于是不顾她们之前的计划,借着酒劲一身拥过来搂住我。她的脸贴在我的肩膀上,可怜巴巴地:
“哥哥我老想你了。”
月月这句真情的流露,一下打破了她们之前的计划,几位老婆也顾不得别别扭扭的劲,全都划着水向我拥过来。姨本来也是背靠着我,这时她转过身,一边安抚其她几位老婆,一边对我:
“楠,最近你确实变了,变得越来越没有人情味,过去你虽然穷,可最少你是个正直的人。可现在呢,你自从有了钱,把我和其她姐妹都娶到家里,你可倒好,一个人出去满世界跑。姨虽然不知道你忙些什么,可那些事真的有那么重要吗,要知道别人过什么样的生活是别人的自由,即便不是出于自愿,那也是现实世界给予他们的现实。而你又能为他们改变什么呢?姨是担心你最后不仅没能改变这个世界,反而被这个世界所吞噬;姨求你不要再干涩别人国家的事了,记住你现在是毛里求斯的国王,你只要管理好自己国家的事就行了……”
我把姨和老婆们都搂到怀里,她们渴望能与我在一起,与我在一起多一些时间。毕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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