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月围着浴巾扭扭捏捏地从船长室的淋浴间出来,我早就换好了睡衣,**还是姨特意为我准备的。
这一年多,我一共结了五次婚——和王芳是在瑞士的雪山上;和吴佩珊是在巴黎的乔治街;和赵丽丽是在英国的泰晤士河;和周琴是在南非的好望角;今天和吴晓乐则是在夏威夷的海底。坦率地,我有点审美疲劳,可对每一位新娘来,这都是她们最重要的时刻,我不能让他们失望,我要给她们一个最甜蜜的回忆……
我把月月温柔地摆正,用胳膊肘撑住自己的半边身子,虽然我知道女人是不怕压的,可怜香惜玉的我,一般开始的时候都显得很绅士地撑住自己的身体,不让女生有太多的压力,当然这是对第一回来……
“害怕吗,”我温柔地。
月月红着脸,呼吸微微显得急促,手脚僵直地摆在那,我先是慢慢为她按摩,让她紧张得僵直的身体放松下来,对于让女人放松,我可是有独特能力,我的身上总是散发出一股能让女人放松的气味,我管这个叫‘亚当之子’能力。
尽管我们上面五十米的地方在刮着暴风雨,但是在水底的我们却不受任何影响……
我解开月月的围巾,为我们盖上柔软透气的轻薄的雪裘,透过船长室的穹顶有机玻璃,可以看到到我们俩就在海底五十米处不停的欢快**——
…………
翌日,我和月月回到了亚斯顿威基基海滨饭店,月月的脸色明显红润了许多,感觉整个人都发生了质变,变得更妩媚、更温柔。
我把姨和几位老婆大人都叫来,对她们:
“这几天我要和月月去度蜜月,你们不要在这了,回华盛顿。”
丽丽姐:“你们去蜜月,还管我们干什么,这多好玩,我不去。”
姨明白我的意识,她知道我担心她们的安全,毕竟夏威夷不比华盛顿,在哪里我有全套的保安系统,其程度和美国老大的安保系统都差不多,就算这个世界上最牛b的间谍,也无法突破那儿的保护网。
最后在我和姨的一再劝下,各位老婆大人都同意先回华盛顿,姨对我:“老公你也要心些,我知道你在国内得罪的人太多了,难免不会遇到几个有背景的……”
我搂过姨,笑着对她:“芳你放心,国内那些人连根都被我拔掉了,现在他们的老婆、孩子、包括亲人和死党都在非洲挖钻石呢,没有几个军的武装,没人能救他们出来。”
“这正是我担心的,”姨摇摇头,:“祸不及妻儿,你这样连根的铲除他们,是不是太过了。”
我笑着:“你把心放到肚子里,你老公我不会冤枉一个好人,这帮官二代和富二代,只要是被运到非洲挖钻石的,底细没有一个是干净的,既然他们国家的法律不能制裁他们,那只能由我来代劳了,他们挖到的钻石全部拍卖,用来救济当初被他们压榨的老百姓,也算是为他们赎罪了。”
“不要杀他们,算姨求你了,”姨一再嘱咐我。
我没有答应姨,只是了几句应付她的话,姨也知道除了家里的事,工作上,和外面的事,她做不了我的主,但是她对我的信心让她坚信我做的都是正确的,而无论我做什么,没人能斗得过我。
几个时后,我的家眷在我最忠实的护卫——《零号部队》的护卫下返回了我在华盛顿的家,就在离白宫几条街的别墅里
。这只部队的领导人不光是我,还有姨和几位老婆,组成就是那两百名俄罗斯女保镖。姨为这只部队起了个很中国的名字——(娘子军)
我则带着我身边五十四个守卫,和月月展开了全美蜜月之旅。当然这些守卫就像是幽灵,或者是能隐身的战士,就算是我,平时要是不留意,也感觉不到他们的存在,他们每个人的战斗力都是经过安全集团测试的,单人相当于两个特种兵,要是三人以队作战,其战斗力相当于一个特种连,而五十四个人组成的保护网,就算你一个军的战斗力在他们面前也是一盘咸菜。
而这并不是我全部的武装,远在非洲的就不用了,国内的武装属于机密,单在海外的驻军其规模相当于十几个军的战斗力,当然维护这样规模的军队,每年的开销接近一千亿美元,什么?你问我要这些军队干什么,呵呵,当然有用。
…………
我和月月旅游的最后一站是洛杉矶,晚上在斯台普斯球馆,我和月月坐到了最前排的座位上。月月比我显得兴奋许多;因为在这里她见到了好多明星,不过这些所谓的明星在我眼里就是个屁,当然为了不让月月扫兴,我还是装得很兴奋,与不时与我主动打招呼的各界名流应酬。
这不,这会旁边来了一个国内的土鳖明星——
“老公你看,是强哥耶!”月月兴奋地。
“强哥?”我顺着月月的手指看去,只见一个身高只到我胸部,一张方脸,满头金毛的家伙坐在旁边,他正在与同来的几位国内女明星聊天,不过体育馆比较吵,听不清他(她)们聊什么。
“这金毛是干什么的,还强哥,”我问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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