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爱我自己,是因为她爱我;如果她不再爱我,我便不再爱我——这就是我对她的爱。
可现在不是谈情爱的时候,敌人就在我的眼皮底下叫嚣……
“听着,张浩楠!”姜然自斟自饮,“琴离开你是对的,她本可以成为女王的,现在却不可能了,这都是因为你。你应该承担一切责任!”
我也满了一杯——殷红的酒液醉不倒我,即便我的酒量真的一般。
放下空空的酒杯,点一支红塔山夹在指间缭绕——我一直喜欢这牌子,尤其是它的名字。
“你还知道是在和谁话吗?”我问姜然。
“不是你吗?”姜然笑道,“贱谁灭谁财团前掌门,世界数一数二竞游高手,天朝最惧怕的人,英国王室的舅舅,你是这样介绍自己的吧?”
“几年不见,你好像变了一个人。”我,“是什么能让你进步得这么快?天朝吗?那种地方,不会吧……”
“那是你的祖国。”姜然一本正经地。
“曾经的。”我。
“可你的眼睛,头发,皮肤,声音,甚至是脾气和性格都还是老样子。”姜然,“其实你也无法服自己,因为你就是个地地道道的天朝人,这一点谁也无法改变,上帝也不行!”
我冷笑道:“别拿对付琴那一套来对付我,我是张浩楠。”
“你是谁对我们来并不重要。”姜然,“关键的是,你会站在哪一边?”
“天朝发生了事。”我问。
“明知故问!”姜然,“如果连你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这个世界上就没人知道将要发生了什么事。”
姜然的没错,我只是试探到底知道了些什么……不过目前我更关心他到底想干什么?
“你成功让琴离开了我。”我,“你的目的达到了吗?”
“你可真健忘。”姜然,“前几天我不是要买贱谁灭谁财团的型可控范围核弹。怎么,这么几天就忘了。”
我当然记得,而且当时就知道他们想用这些战术核弹做什么;只是为了麻痹天朝,不想让他们觉得贱谁灭谁财团对什么都了如指掌而已。
“难道你们的战略核武器还不能解决问题。”我问,“那可是你们看家的本领。”
“当然能。”姜然,“不过是给你一次表现的机会而已。”
“你觉得我还需要向你们献媚吗?”我笑道,“你还是想想怎么解决自己的问题。”
“你的意识我明白。”姜然摊手道:“可是贪官两种,一种是有人敢抓的;另一种是没人敢抓的,你懂的。”
“我不懂。”
“不,你懂。”姜然继续,“不过,现在也不是这种事的时候,这点我们伟大的贱谁灭谁前掌门应该比谁都清楚。”
我转身离开,走了几步停下来:“谢谢你的‘伟大’俩字,虽然这是贬义,但还是要谢谢你。”
“你应该拯救更多的人!”姜然喊道,“这也是为了你自己!”
“不!我不会那么做。”我背对他,“因为如果连老美也被拖下水,这个世界就完了;再也没有公平和正义,只有那只从地狱深处爬上来的恶魔,还有他们那些无比卑鄙龌龊的信徒们……”
“你是在和我作诗吗?”姜然恨恨地,“老美其实根本不是你认为的那样。”
“老美不是一个国家!”我,“它是全人类对如何建设一个好国家的实践!”
姜然手里搓揉吧台上的星条旗,道:“张浩楠,你要明白这是政治,必须有人要为这个国家牺牲,有些时候这就是规矩。”
“你们的规矩!”我回道。
姜然摇了摇头:“假设,我是假设,有人出条件,有人答应条件,这就是交易——同样,就算这个国家有这样,或那样的问题,可它毕竟是个十几亿人的国家,所以在有些问题上,必须有人妥协,只要可以达成交易,管他是谋杀、绑架、行贿,或是阴谋、出卖、背叛都无所谓,总之谁让公众知道真相,谁就是这个国家的敌人。”
“别和我讲这些所谓的大道理。”我,“因为比起那些每年从天朝抽走上万亿的人来,我比那些人更爱这个国家。”
“我们都爱这个国家,”姜然,“可你的做法是错的。”
我笑道:“对你们而言是错的。”
“你的法很幼稚,我就代表这个国家,反对我,就是反对国家。”姜然大言不惭地。
“天朝不属于任何个人。”我,“天朝是属于人民的!”
姜然眼里露出一丝凶光,:“正因为你有这样的想法,所以你得死。”
“就凭你!”我。
“你还是这么天真。”姜然冷笑道,“你觉得自己是谁,你觉得战争真的发生,老美真的会站在你一边!别做梦了!”
“天朝梦吗!”我嘲讽道。
“到时候会让你知道厉害的!”姜然不以为然地:“可在那之前,或是之后,我们会在公众面前搞臭你,把你塑造成一个人渣、败类、帝国主义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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