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岩从未见过关琅这幅模样,像是失了心的木偶,落魄的样子实在令人唏嘘。实在看不下去了,林岩一把将关琅的酒瓶抢了过来,呵斥道:“关总,您喝多了,不能再喝了……”
可关琅岂是那么听话的人,本就身的高大,又喝了酒,力气就跟蛮牛一样,差点没把林岩推到地上去。
“我没醉,我没醉……”拿着酒瓶站起身来就开始晃悠,不停的撞到身边的人,林岩跟在身边一边不停地赔礼道歉,一边拉着不让他倒下去,累得够呛。
很快,周可言来了电话,林岩一想今天的事不能让周可言知道,否则她一定会闹翻天的,便借口说关琅今晚有个应酬,喝多了,一会儿他会亲自把关琅送回关家的,周可言这才罢休。
可转念一想,自己也喝了酒,实在没办法开车了,难不成要找代驾?可已经十二点了,哪里还能找到代驾,只好给李可打电话让她赶紧赶过来。
李可赶到的时候,就看到林岩驾着关琅站在路边。关琅垂着头,看着十分的狼狈。大老远的就闻到浓浓的酒味,李可捏着鼻子走上前去,找林岩拿了关琅的车钥匙。
过了半晌,李可才把车开出来,林岩像是挨了冻,看着憔悴的很。两人将关琅抬进车里,耽搁了好一会儿才发动车子。
林岩看着李可一脸小心的模样,双手紧紧的握着方向盘,投来了怀疑的目光,“你不会没有驾照吧?”
“你胡说什么,我没有驾照怎么开车啊!”
“那你这么小心干嘛?”
“我已经很久没开车了,关总的车这么贵,要是磕着碰着了,哪是我们这种小打工的能赔得起的啊,当然要仔细一点了,我可不想背负着巨债!”李可一句一句的说着,愣是把林岩逗得笑了出来。
李可看到林岩笑出来,反而不乐意了,嘟起了嘴,自己说的明明就很有道理,有什么好笑的。“你笑什么啊?”
“没什么,你还是认真开车吧!我还年轻,我可不想英年早逝!”
李可一听这话,充满了讽刺的意味,装着一肚子的气,猛地一下踩下了油门,想着非要让林岩不能小瞧自己。林岩哪里想到李可会来这一出,咚的一声就撞到前面的车延了,惹得李可哈哈大笑。
开车到了关家,李可鸣了两声笛。周可言看到关琅的车,便赶紧带着家里干力气活的大叔出去接关琅,几个人将关琅抬回关家,周可言便示意下人找李可讨要钥匙,李可也没多说什么,双手将钥匙奉上。
直到关家人全部进屋以后,李可才和林岩转身离开。
“有什么好神气的,连句谢谢都没有,真不懂礼貌!”李可噘着嘴嘟囔着,一脸的不满。
林岩让李可赶紧闭嘴,说这话要是让里面那个听见了,受不了她有苦吃,李可这才没在多说。
李可看林岩也喝了点酒,便想着套点话出来,打听了周可言跟关琅之间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才知道周可言之前去了国外,也不知啥时候回来的,就说怀了关琅的孩子。
“要我看,这孩子还不一定是关总的呢,你看她那尖酸刻薄的样子,关总眼光那么犀利,怎么会看上她!”李可直言不讳的说着自己心中的想法,虽然大胆,可林岩竟然没有立刻反驳她,反而无意识的点了点头。
关家人都已经睡得差不多了,周可言虽然怀着身子不方便,可还是细心的帮关琅擦拭身体。关琅想吐,周可言拿来垃圾桶,还贴心的帮他拍着背,用毛巾帮他擦拭嘴巴。
正当周可言忙好一切,帮关琅盖上被子,准备出去睡觉的时候,关琅拉住了周可言的手,周可言笑了笑,正准备将关琅的手放回被子里,关琅的一句话却如晴天霹雳一般打在周可言的心上。
“对不起,对不起,清枚……不要走,不要离开我……”
周可言的瞳孔一瞬间放大,她睁大了双眼看着眼前这个睡着的男人,恨得咬牙切齿。可她更恨得,是关琅口中的那个女人,那个阴魂不散的女人。
她熄了灯回到房间,内心烦躁不安,将床上的枕头扔的到处都是,瞳孔里竟充斥着点点血丝。
“又是你,又是你,你都已经死了,为什么还要阴魂不散!闫清枚,我恨你,我恨你……”周可言的双手握的铁紧,修长的指甲似要嵌进手中。
黑暗中,那一抹瞳孔里的光亮,显得十分的诡异。
第二天一早,关琅发现自己竟然在自家客房睡着,赶紧起身前去主卧查看周可言的情况。他知道自己昨晚喝大了,说了什么自己一点也记不得了。
看周可言还睡得香,便从衣柜里拿了一套衣服前去客房换上,驾车去了公司。林岩将昨晚的情况一一说给关琅听,并告诉关琅昨晚醉酒说了不少疯话,可却说自己并未听清楚具体内容。
他揉了揉自己的脑袋,只觉得昏昏沉沉的。林岩给他泡了一杯醒酒茶,喝下休息了好久才恢复精神。
时间如指缝的流沙一般流过,闫清枚似乎已经习惯了那食入骨髓的化疗之痛。
看着自己逐渐稀疏的头发,她像是已经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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